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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不是他母亲的良配。过去十一年里,从来没去给林宁月扫过一次墓的男人,如今为了他自己,才低头……苏宁坐进后车座,萧靖远紧随其后,苏向天看着萧大灰狼故意一个人霸占了两个位置,明显不想让他进去的架势,只得心中忿忿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萧靖远见状,隐隐得意。他现在,终于有机会跟苏宁好好说话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拳。一伸手,就能够到苏宁。想着蓝宇天的疯言醉语,萧靖远尽力装作面无表情地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前面。苏宁因为在想其他事,倒是没关注那么多。事实上,他也没打算怎么惩罚萧靖远,毕竟……看着阿远难过,他自己也不好受。但——当萧大灰狼的爪子突然伸过来,摸上他的大腿内侧时,苏宁立马恼了!这色胚……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居然当着苏向天的面,色胆包天地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苏宁气结,恼怒地瞪着萧靖远。男人面不改色地望着继续目视前方,身体一点点挪过去,很快,就把苏宁逼到了角落里,两个人终于贴到了一起。“放开我!”苏宁低吼道,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害怕被苏向天发现。虽然早就跟苏向天公开了他和萧暗远的关系,但,真正在外人面前做这种事,苏宁却还没有达到这把厚颜无耻的地步。“宁宁……你欺负我!”萧大灰狼恶人先告状。一边暖昧地抚摸着苏宁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一边借着视角的遮挡,挡住了苏向天和司机的视线。“……”到底是谁欺贞谁了啊?苏宁怒,伸手,直接掐住萧靖远腰上的rou,然后,气急败坏地拧了一圈,低吼道:“把你的爪子拿开!”萧靖远差点飙泪。以前的时候,苏宁可从来不会这么对阿远动粗的!难道就因为他是萧靖远,不是简简单单的阿远,所以注定要受点“皮rou之苦”?不过,萧靖远的脸皮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小心,你的手会痛的。”萧大灰狼厚颜无耻道。什么叫做恶心人?眼前这位就是最佳的例子。苏宁无语了。“宁宁,别不理我……”“坐远点。”两人同时松了手,但萧靖远还死黏着苏宁,恨不得将人直接揽入怀中。“别赶我走,我真的知错了,以后绝对不会骗你!”萧靖远岂会轻易听进去?真坐远点了,没准他的宁宁反而会不开心吧?某人极其自负地想着。苏宁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所幸眼不见为净,直接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孰料,萧靖远还是不肯放过他。“这样靠着会不舒服的,宁宁,你睡我腿上啊……”苏宁没理会他,不用看,他都已经知道,从他让萧靖远坐远点开始,苏向天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动静,频繁地偷看两人。萧靖远的身份,苏向天已经知晓,但,他放不下面子,不愿自己来求萧靖远。还有一点便是,苏向天难得有了一回自知自明,知道就算他来求了,萧靖远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唯有让苏宁开口。但平心而论,苏向天还是不赞同苏宁跟萧靖远在一起,两个男人一起过日子?这像什么话嘛!如果不是萧家比较强势,两者之间,差距太过悬殊的话,苏向天才不会让自己这般卑躬屈膝。他会采纳的,绝对是更加暴力的方式,直接将苏宁身边那些绊脚石一一铲除了!而现在,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像个宠物一样,被萧家的人玩弄,苏向天心底气得不行,面上还要强作镇定,实在是太折磨他了!“宁宁,你快躺下来,睡我腿上嘛……”“闭嘴!”苏宁睁开眼睛,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明明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怎么又跟以前一样耍白痴了?真是玩上瘾了?见苏宁发怒了,萧靖远立马收敛了起来,一声不吭地低下头,却不安分地拉扯着苏宁的手,暗示他躺下来。苏宁实在被他吵得心烦了,连见到苏向天时,心底那些低落和烦躁都跟着一并消失了,再看对方,那一脸小媳妇样,既委屈又担心自己被抛弃的表情,不禁又气又恼。真是败给这家伙了!苏宁轻叹一声后,就势躺下,枕着萧靖远的大腿,侧身躺着。见状,萧靖远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车内开着空调,他怕苏宁睡着了会着凉,便成一旁的储物柜里面取出薄毛毯盖在苏宁身上,然后,纹丝不动,犹如入定一般,继续看着前方。苏向天冷眼看着刚才的一幕,心底冷哼,说到底,他还是不满。这次苏家的危机一解除,他就要给苏宁找个媳妇,坚决不能答应自己的儿子被萧靖远玩弄!对于苏向天心底的想法,萧靖远隐约察觉到了几分,对方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太多的敌意,一个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在面对自已的“敌人”时,竟然如此不懂得收敛……萧靖远不屑地笑了笑,他从来就没把苏向天放在眼里,也没打算认这个“岳父”,如果不是看在苏宁的面子上,苏向天岂还有机会坐在这里?林宁月的墓地,苏宁在失忆之前,去看望过一次。临近傍晚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苏向天猛然打了个寒颤,对于墓地这种地方,他总有些心有余悸。“走吧。”苏宁率先下车后,对萧靖远道。第141章`崩了苏向天站在林宁月的墓前,老泪纵横。他看上去似乎很伤心,但,到底是为了谁伤心,也就只有问他自己了。苏宁弯下腰,将手中的康乃馨送上前。【妈,我来看你了。苏向天也来了,你还认得出他吗?】【对不起,我没办法原谅他。】【我更对不起的是,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想要跟他一直走下去,虽然前途未卜,但,我不想轻言放弃。】苏宁静静地注视着墓碑上的字迹,默默地心说道。夜风微凉。苏向天从一开始哭得竭斯底里,到后来,慢慢地没了力气,低声抽泣着。从头到尾,他一直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