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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老伯讲了,他要的炭块的大小、形状,还有交待了尽量少烟。老伯说没有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加东西进去烧制,到时那炭块本身就有一定的对烟的吸力、起烟也低也慢,还更热烫。两人谈了谈,罗维礼见老伯这住的地儿也太破了,一个破木屋,旁边隔没有太远一个简易的小型炭窑....他给了老伯三十两银子,老伯还不敢要。其实给老伯银子前,罗维礼还想了想,他估计有了这三十两银子(碎银),这老伯以后都不需要再做工了,老伯的日子以他这种寒酸的过法,就这么三十两估计就能这么地过下去。他怕老伯不肯做工之后,就没人给他烧炭了....但是,唉,还是把银钱给了,关照说:“老伯,你一人独居在此,家里有这银两,要收好,别叫人知道,还有就是这个炭,你可一定要继续帮我烧下去啊。不出意外的话,我以后常年都要用到的,钱银酬劳方面的你不用担心。”老伯连连应好。罗维礼就起身走了。^^^^^^^^^^^^^^^^^^^^^^^^^^^^^^^^^^^^从老伯家回北城内要路过朱家村的,右边儿就是,罗维礼之前看到那些个长炭条,也不知怎的,想到了铅笔,想到了铅芯....他知道铅芯他做不出来,没有可能,因为好像要加什么化学东西的。但是....他实在嫌那个毛笔太费事了,他一定要用上硬笔!!就....联系到了“鹅毛笔”上,中世纪欧洲的书写工具....他记得陈叔家里有大鹅,那问陈叔要几根鹅毛不知可不可以。陈叔一听他要鹅毛,这算是啥事儿啊,就要往鹅屁股上面拔。罗维礼拦住了,他见地上就有长得像他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鹅毛笔那样长度、大小的毛,就说他就捡地上的就行了。他捡了能有14、5根,就回家去了。....鹅毛,被清洗,阴干....第二日晚,罗维礼从他北区那边回到这边宅子后,就在他自己的房内制起了鹅毛笔,他现在在这个新买的宅内,是住的西厢的一部分,而老爹住的是北房的一部分。他磨好了墨,磨得极浓,然后拿了把匕首,把一根鹅毛尖端那个白管子给削了一个斜切口下去,拿来蘸着那个浓墨在宣纸上写了几笔,还别说,挺好写的,只是,写写就没水了,他就想到,是不是得像钢笔头那样,尖端中间有条缝,那样整个鹅毛管子蘸了墨之后,就能更“含”墨,就能写得更久一点。他就拿那个匕首给那个斜切的尖子中间给切了个缝下去,果然书写时间就真的延长了,而且那个头好像还更好写了....两年啦,终于找到了点写硬笔字的感觉....第二日,他就请老林叔做了个实实的铅笔状的杆子包住那个鹅毛管子,还让人给配套做了个笔帽。接着请人用木头做了个小的圆瓶子,顶部那个瓶盖子处,请人给做成严丝合缝的螺旋口....这个真是考功夫,老林头做了一辈子木工活儿,也给一开始做废了几个,最后一个才做得好,做完了,还帮罗维礼多加了个工序,上了个简易的黑漆....罗维礼现在是“钢笔”,“墨水瓶”都有了,只差“本子”了,作画那种纸要是大量的用,在这时代也“用不起”(倒不会真用不起,他这不是也是个节俭的人嘛),他就选了那种最厚最不透的宣纸请人用线给定成了本子....照说,这新的笔墨本子,是个新奇东西,可是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商业价值,试问谁愿意再花个三、两年的去练习硬笔字?他本人不也不愿意花时间去练习软笔字、才想的这个土方法么。所以,这套玩艺儿,也就他自己用用。罗维礼用着这套新东西书写时,在阔别了两年后,终于又再看到自己那还算写得不错的字时....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觉得,也算是解决了一桩事儿吧。^^^^^^^^^^^^^^^^^^^^^^^^^^^^^^^^^^等到那铜底座、小铁锅还有那小炭块(这一批都是老爹给切好的)都齐了,罗维礼自己一人涮了一次。不错,不过,还有待改良。首先,就是那个汤底,他这次用的是清鸡汤配的那个富贵海味酱调的汤底。他吃了后发现禽类的味道太过于鲜,和同样是有鲜味的海产品出的那种鲜味一溶合,不会相呈,反会相抵....这一点他知道,鸡溶出的是自然的谷氨酸钠(味精),而虾或贝溶出的是自然的鸟氨酸盐,两样合在一起,两种鲜味的特色就都有点消下去了,因为都突显不出来。那也只有用畜类了,猪骨或牛尾应该是最好的,他第一次试时就是有点懒,不想去熬那个猪骨汤或是牛尾汤(牛尾还得烧尾、去毛,切段地去熬,特别麻烦)。第二次时,他就去屠户那里要买大猪骨。屠户嘿嘿笑,讲道:“这位公子,你也喜欢喝那个汤哦。这里人都不懂吃,那个猪骨头都没人要买,只有我家,我和我婆娘喝那个汤。”屠户卖得便宜,罗维礼新鲜的大猪骨,带筋带髓再连着点少许精rou的,那么买了一大堆,回家去之后,让老爹看着火熬,老爹只管撇沫,加水,罗维礼负责加一些底料调味。老爹现在是基本上也不用做什么活计了,他就一整天呆在那边守着那个灶。罗维礼下午时出去买了:牛杂,猪杂,豆腐,豆衣子(类似鲜腐竹),山药,一些蔬菜,最后还想买鸡爪和那个什么鸡翅的,还想买极薄的牛rou片....可是,买不到,因为只有整鸡和大牛rou块卖。那就只好去司徒的楼子买....也因此,把司徒给引了到家里去。司徒是问他又在捣弄什么新东西,他讲说“涮锅”,司徒就非要他请自己用晚膳,一起那什么“涮锅”....所以,晚上,就是他、司徒还有老爹三人,涮了一次锅。一人一锅,小铜底座内烧小炭块,上面架了小铁锅(铁锅的两耳给加了木柄隔热,方便端拿)。汤锅料是猪骨浓汤配了一定比例的富贵海味酱调的,nongnong的奶白色,上面飘着绿绿的荜茇鲜叶,炭火一烧就在那里滚滚地冒泡。然后,罗维礼就把那些切配好的食材往锅里涮,另两人有样儿学样。小铜底座旁配了一个小木架子,架子里有放一只小瓷壶,罗维礼说:“你觉着这锅好了,你先不想再煮下去的话,就可以把这小锅移去这木架子上,如果你觉得这火不够旺,就可以往那小铜底座里的炭上滴点水,那小炭块的炭火就会更旺。”。。。总之,这一晚,他们三个那锅涮得很爽,涮到最后,司徒还嫌他那锅滋味不够爽快,罗维礼就去他家宅院里东边那墙后给他摘了7、8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