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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一脸无语:“要是我建的,咱们就能进去喝口水了。吃了那么多烤rou,你口不渴吗?”“对哈,咱们还可以继续回去吃烤rou。”说完拉着胡安康就跑。其实胡安康心里也有点疑惑,但是也没多想。反正冯子都建房子,全凭他喜欢啊。其实自己也挺羡慕那天冯子都描绘的场景的:人不在多,房不在大,两人已足以,或下棋对弈,或看书饮茶,都是一件乐事。“一个小家,重要的是人。”“青山不是风景秀丽吗,夏季本来山上就凉快,溪流上又建了一个亭子,盛夏避暑,简直妙哉。”胡安康又想起了冯子都说的话,大概是将军府中有人喜欢吧。将军府的长媳李慕云,偷偷地来看自己侄子到底修了个什么东西:“这房子,又小布局又不行,谁建的?看着子都不在就偷懒吗?”刘伯答道:“是少爷自己画的图纸。”李慕云无可奈何:“那就随他吧。”随意扫了扫四周,因为光线不好,看见卧室窗外那个位置一堆东西。一边过去一边说道:“这些花花草草怎么都绿油油的啊?种的莴苣吗——怎么是些大叶草?还有一些挺常见的。”“这小子以前不是最喜欢兰草、青竹,再不济也是梅花之类的啊?怎么回事?”刘伯老实答道:“我也不知道。”李慕云又看了看亭子,又看看整个房子:“这条小流这里还不错,其他的简直不想看。你说他不是说要带侄媳妇给我看吗?怎么还没带回来。”“应该快了,应该快了。”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第十四章这年前还有一场三人指挥、千人参战的演练,不过无论是谁都是特别期待的。用句最贴切的话,表演完这一场,大家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欢欢喜喜过大年了。皇上和众大臣站在围墙后的高台上。皇上对着旁边的心腹大臣说道:“看看,看看,这些将士,就是咱大兴的希望啊。就是不知今日,能不能给朕带来惊喜了。哈哈哈。”“这是当然啊,我大兴国力强盛,这将士们,当然各个骁勇善战、势不可挡!”引来一声声附和。大公公开始宣旨,这演练就正式开始了。冯子都久违地穿上了那整副战甲,带上头盔,正赶着马在前面走动,准备开始,听到声音,便让马停下,眼光一闪,后面的将士排列出队形,开始推进。这演练,当然不是来真的,只要把对手身上的标记戳一个洞,当然是用未开锋的□□或长剑,被戳中的士兵就自动出局,不出局者一旦被发现,最后再来算总账,当然,不得故意伤人。冯子都这边的将士,经过这一个多月的cao练——身体累了,思维没累,给我看书!看兵法!看累了就好好休息,别没事瞎想,老老实实睡觉,第二天再继续。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我家将军手下丝毫不留情怎么办?只有接受啊!不过现在倒有了出气筒。于是就看到冯子都这边的士兵,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凭实力、凭计谋、还能耍流氓。几个人围攻一个人的情况都有。皇上一边摇头又一边点头:“这铠甲上画红色的是冯子都的将士们吧?简直一个个狼崽子,怎么就耍无赖了呢?哈哈哈,倒也有趣,战场上就是需要这种将士,不错不错。”冯子都也挺阴险,跑到裘海和文山中间,一会儿撩一下文山,然后撩一下裘海,这打下来,其余两人误伤倒是倒是比较多。看看差不多了,冯子都就用实力说话了,和裘海缠斗了一番,看到他露出破绽,就干净利落地当头一棍,把裘海头上的标记戳到,接着借着裘海的遮挡,反偷袭了文山。“真是精彩!”“好!”台上一片欢呼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胜出的冯子都身上。于是,毫无悬念的,这场演练,无论是个人还是属下的战斗力,冯子都都拔得头筹,虽然赢得比较艰苦就是了。听到皇上对自己的褒奖,冯子都的手下终于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经受了这么久的摧残,终于得到了回报!其他两方的士兵虽然心里略有不甘,但是也听说了这些人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进来就是有一些基础的,经过不同的训练当然会有不同的结果,而且这些新兵们太jian诈!这时候皇上口头褒奖完了,也来了点实际性的东西,他提升了冯子都的官职,现在的冯子都和户部侍郎也就是胡永明是一个等级的官员了。奖励完领头的,那些队长也都获得了一些奖励,至于士兵,各赏了一两银子,这差不多是一户小人家半个月的用度。于是朝廷上下皆大欢喜。许多老顽固们也摸着胡须笑:终于放年假了!为期可是有大十天的,总算可以歇息歇息这把老骨头了。在所有人走光之前,冯子都找到跟自己下了赌注的两人:“多谢承让。”裘海还捂着头:“你是用多大的力气打我的啊?我感觉头在晕。”文山揭穿:“你晕什么晕?”然后对冯子都说道,“这人就是想耍赖,别管他。愿赌服输,以后酒菜就我们俩带了!”裘海不忿:“当然愿赌服输!但我的头是真的晕!”冯子都好像明白了,大概自己真的没收住力,不过现在还是说比较重要的事情为好:“这酒菜,我可以帮你们带。但另一个赌注,你们是要遵守了,就是那调换假期的事情……”两人一听到这话,异口同声都说同意:“这休假本来就是可以调换的!哈哈哈,看你这么豪爽,来吧,有时候我们还可以帮你代代职,完全没问题。不过你也不能一天到晚在外面晃。”三人共识初步达成,真是喜闻乐见。这古人过年,是特别有韵味的。胡安康深有体会,自家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家里呆着,大伯也没去上朝。买rou杀鸡什么的也是阿娘和大娘一起去买的,一点也不假手于人。当然,还有这贴春联。过年用的酒听爹说也今年特意酿造的,为的就是这二十九。等到三十了,必不可少的就是包饺子,就连那胡康康也自己揉了两个,放在一堆女人们包得个个像元宝似的饺子中间,惹来一阵轻笑。再看男人们这边,也不是特别丑,还能勉强入眼。胡爹看着手中实在弄不出形状的饺子:“让我酿酒还成,这包饺子可真难为我了。”他又偏过头去,看了看胡永明包的,“大哥这包的也不错啊!怎么每年都是我包的最丑?平康和宁康呢?”眼神越过放饺子的盘子,他看向了对面两人,两人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