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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采汲那唇舌间的蜜汁,然后,抬高月华丰满的雪臀,让自己胯下的灼热挺送进去。“你好紧,夹得我快疯了,师傅……”凤歌优雅如水的嗓音,呻吟般地喃喃着,在这热烈的结合中变得低哑而性感。听到这心醉神迷的话语,月华下腹一阵收缩,媚眼如丝,周身的酥软,胸口升上陌生的情愫,结合处热辣的疼痛,变得不再重要,他紧抱着凤歌,全心地投入到疯狂火热的床戏中。两位绝色美人胴体紧紧纠缠,屋内充满了情色蜜腻的气息,有词为证: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前。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凤歌眯着眼凝望怀里的美人,只觉意醉神迷。月华落落大方地展现自己的胴体,神态妩媚娇柔,动作轻盈优雅,每一瞬间,都就是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他是真正的性感美人,天生妖冶魅惑,在凤歌身下婉转低吟,热情大胆地迎合,没有一丝做作的卖弄,他是完美的艺术作品,超脱了rou体之欲,集天地之灵气,显出神韵天成的风情。在情人的热烈拥抱中,月华体内的细胞全部复活萌芽开花,那是成长在悬崖的绝世之花,只有最有耐心的人,才能有幸等到花蕾绽放一刻,浓郁的花香穿越时空,勃勃生机拨动人的心弦。凤歌便是那惜花的蜜蜂,欲望生出翅膀,飞过花蕾,钻进幽幽密谷。他扣着月华纤柔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埋在火热的甬道中,毫无保留,充满压倒性的力量,他不住地喃喃亲吻月华,炽热的气息烧炙在枕间,他的一双黑眸光芒摄人,款款深情的视线,令月华有一种冰雪融化,大地回春的喜悦。两人依照本能迎臀送蕊,嬉戏贯穿,心中的爱欲,满满地向外溢流,肢体缠卷几乎融为一体,好比鲜花淌着蜜勾引挑逗,蜂追着花起舞爱抚。凤歌不知疲倦地冲刺,月华满心欢喜地呻吟,后庭内十八般武艺轮番上场,自然率直吮吸,含吻,挤压,勾颤……快感好似惊涛骇浪,一次比一次更高,世界在脚下,海水在咆哮,孤单的两人相依相偎,紧密相连的部位着了火,火势越演越烈,海水与火焰卷在一起,形成一股疯狂的风暴,将他们送到从未达到的顶端,刹那间,天空中霞光四射,狂喜的高潮袭来,将身体炸为碎片,满室春潮馨香。极乐的滋味,让人意犹未尽,凤歌将月华换为俯卧姿势,又做了一回。月华浑身酥软酸麻,体味着蜜xue被插穿的快乐,凤歌与他脸贴着脸,追着他的红唇求吻,那么热烈沉醉的眼神,让月华感到被渴望被需要,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越发情动难耐。当体力耗尽,粗重的喘息终于平静,月华倚在凤歌温暖的胸膛,朦胧中依然感觉到那道炽热的注视,他不禁微笑入梦。这个梦,他从小做了无数次,直到他变成鼎鼎大名的逍遥派掌门,才没有那么频繁。没想到,在这个最美丽的夜晚,又从记忆深处窜出来纠缠。梦境是灰色的,天空阴森寒冷,月华回到了十岁那年,他腹内空空,衣不遮体,蹒跚地走着一条望不到边的小道。四周的密林伸出无数黑手,想要抓住他,剥下他的衣服。恐惧和饥饿耗尽了他的体力,前途漫漫,他几乎要放弃了。在很远的天边,有一抹即将逝去的晚霞,天快黑了。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喊:快,快跑出这个黑森林,再晚就来不及了!转过路口,他看见了母亲!她黑发如云,高贵美丽一若往昔,手中捏了一只水晶包子,盈盈地笑道:“乖,你饿了吧?”月华忘了悲伤和痛苦,伸手去接,那妇人的脸忽然一变,化为凶神恶煞的徐伯母,将包子砸到他脸上,厉声喝骂:“滚!你这无耻的男娼!”以往每一次,他都羞愤莫名,含泪摇头否认:“不!我不是的!”可是,今天有点不同,他只是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继续往晚霞走去。对于刻意侮辱你的人,聪明的做法,不是奋起还击,而是彻底的漠视。如今,他对曾经落魄的过往,不再介怀。“月华,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凤歌的呼唤,将他带回现实。窗外雨声潺潺,凤歌的怀抱暖和安逸,月华悄然拭去眼睛的湿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做了个噩梦。”凤歌搂着他安慰:“不要难过,我在这里。”月华在徒弟胸前蹭了蹭:“嗯。”时间可以治疗任何伤害,不知不觉中,他已走出了那片黑暗的树林。凤歌取了玉发簪为他梳理青丝,道:“饿了的话,你拉一下床头的吊铃。”月华伸手拨了一下绳索,清脆的铃声响起,几位仆人鱼贯而入,在屋内各处换上鲜花,丰富的早晨摆上桌,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菜香。月华的心软了,暖了。他好像回到了童年,那时,他是天下最快活的孩子,任何东西,只要他多看一眼,都会送到面前来。被人重视宠溺的感觉,真过瘾。月华反手环在凤歌的腰间,脸贴着脸,由衷地说:“凤歌,活着挺累,有时又挺开心,我喜欢。”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凤歌却听懂了,柔滑如丝缎的目光,纵容地望着对方:“哦,我明白,快乐的日子会越来越多。”月华吸吸鼻子,闻到了水晶包特有的香味,叹道:“凤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订过亲。”凤歌好奇地问:“是哪位大家闺秀?”“是父母生前定下的娃娃亲。我家道中落,不便前去高攀,等辛苦做事攒下些钱,就带着全部积蓄,前去徐府拜访。”凤歌兴致勃勃地听故事:“老丈人对你是否看重?”月华神色一黯:“他们待我倒还客气,说女儿病了,留我在府内客房暂住。”徐家经商,不幸购入滞销凉纱,资金周转不灵,便打上未来女婿的主意,月华心思纯净聪慧,二话不说慷慨解囊,把积蓄当作聘礼献上。徐家榨干了他的钱,就渐渐摆出冷脸,不再供应三餐,多次恶言相向。月华忍气吞声,不过是想完成爹娘的心意,可惜对方毫无诚意,他连徐小姐一面也没见着,只能怅然辞行,谁知,徐家忽然变得热情,办了一顿践行酒宴,他被多灌了几杯,醒来时,居然被缚住手脚,送到有龙阳之好的当地县令床上。凤歌眉头锁紧,暗暗恨上了徐家人,急问:“师傅,你没吃亏吧?”月华笑着吻他的眼:“那时,我魅术小成,设法脱困后,剥光县令的衣裤,点了xue道丢在草丛里。”凤歌松了口气,起身为月华披了件袍子,一起下床用餐。“师傅,你可曾报复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