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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琪和周玉丽居然敢联手利用她感到愤怒。件事情里面主谋其实是周玉丽,但是周玉丽现在被吴家上下看中,她不敢出手,那么也就只有对着周玉琪出手了。堂哥的身世,刘艳秋知道不奇怪,想要借着堂哥的手给周玉琪下绊子也不奇怪,先把人绑了,威胁或者好言相劝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项爷爷怎么说这件事和他们有关系。项装见廖哲飞实在是疑惑,笑着开口解释:“刘艳秋上次从项传奇嘴里得知刘世鹏对于她根本就不在乎,回家之后愚蠢的直接去问刘世鹏为什么。刘艳秋的智商,对上刘世鹏,被忽悠的百分之一百是她自己。”廖哲飞有些听懂了,“刘世鹏见过我。”是的,刘世鹏见过他,在第一次来项家,项禹诚黑了刘浩乾的时候。刘世鹏之前大概对于他这么个出现在项装身边的小孩根本就不在意,但是当他出现的太频繁,那么久需要好好地在意一下了。项装点头:“是的,刘世鹏应该是调查了一下你们,之后借着刘艳秋的手想要给你们一点教训,亦或者试探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项装心里对于老刘的怨恨少了点,看来还没有愚蠢到真的放弃一切,任由不孝的刘世鹏去折腾。不然就刘艳秋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有人力物力去绑架廖竹思。如果有,也不会身为刘家的人,根本就不敢明着对周玉丽下手。“爷爷。”廖哲飞心里是震撼的,哥哥一定要远离这些是非,前世,他死之前的确没有见到堂哥,但是一些传言还是有的,一些关于堂哥已经死亡的传言。项装笑着点头:“说吧,我都答应。”廖哲飞羞涩的笑笑,然后板着脸郑重的说:“爷爷,我廖哲飞求您已一件事。”“廖竹思,就交给您保护了。”项装看着廖哲飞,隐约觉得这孩子对于家人好像太过在乎,在乎到了一种有些病态的境界,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于孩子要求的这件事,他原本就答应了老廖,要护着这两个小的。现在哲飞这样郑重的对自己要求,他是一定要答应的。“我答应你。”听到项装的承诺,廖哲飞松了一口气,然后问起了其他的事情,“爷爷,您早上说,我mama的事情有着落了?”对于这件事,他一直都很在意。不是那种未卜先知的在意,反而是一种很迷茫的在意,好像如果不搞清楚,他们还是会遇到巨大的危机,和大伯一家完全没有关系的危机。“有一些,但是进展不大。”提到这个项装也皱了眉头,这件事很奇怪,调查了这么一些时间了,进展居然就那么一点,似乎对方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和难缠。只是这么一来更加奇怪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会牵扯到蔡丽宇这里来呢?假如对方是大家族,那么蔡丽宇不是争斗之中的牺牲品就是被抛弃的棋子,一般情况之下找回都是因为家里没有什么有用的继承人了。一般情况,他们也不会基本上什么都调查不到,但是这样一来,对方找上蔡丽宇的目的就不对了。他们进展艰难,说明对方还是一个没有倒塌的庞然大物,那么蔡丽宇这么有很大可能是弃子的人为什么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项装活了这么久,脑袋虽然比不上老赵那个老狐狸,但也还是很聪明的,只是对于这件事实在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项装皱着眉安慰一脸忧愁的廖哲飞:“好了,别担心了,对方现在暂时没有动作,我们提高警惕,慢慢地摸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也只能这样了,廖哲飞板着脸点头。“哲飞啊,你知道吗?”项装一脸我有秘密你想知道凑过去,诱惑的问;廖哲飞。廖哲飞眨眼:“知道什么?”项装得意的笑:“知道你爸爸和传奇聊什么吗?”廖哲飞想了一下,猜测道:“难道我那天遇到的所有的事情?”父亲不知道的也就只有那天遇到蔡连曦阿姨之后遇到的事情了。“告诉爸爸又什么用处?”项装这个时候有点廖哲飞果然还是孩子的感觉,想东西不是很全面,他摇摇头,表示哲飞想错了。廖哲飞疑惑:“嗯?难道我哪里想错了?”项装点头:“错了,有些事情,你不说,他们不会知道,你不表示自己很痛,他们不会知道你其实会痛。你们不说,你父亲就永远不知道那天你们经历的是什么,当时的情绪是这样的绝望,在他的眼里,你们只是外出散心还不接他的电话。”廖哲飞想了想,好像是这样来着。项装看着廖哲飞有些迷茫的神情,心里升起了诡异的满足,好像终于在哲飞面前装了一回长辈。“对于你父亲来说,从你们口中得知真相的震撼还不如从传奇的口中得知的深。对于廖玉成,你们是肯定需要彻底斩断联系的,你和蔡丽宇我不担心我,我担心的是你父亲。”项装见哲飞有些沮丧,安慰道:“你父亲,还是可以的,只是对方是和你父亲从小一起长大的廖玉成,你父亲的理智在这里是被情感压制的。”廖哲飞眨眼,还是有些不明白,父亲不是和母亲一起设了一个局让大伯跳进去吗?项装无奈的摇头,叹了一声:“你父亲能够下狠手?”廖哲飞:……项装继续问:“等到廖玉成一无所有的时候,你父亲能够彻底把人置于死地?”廖哲飞默默地催着脑袋,不能,父亲不能像自己前辈子那样,置大伯于死地。也许在大伯父一无所有众叛亲离的时候,父亲还会伸出援手给大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项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态:“你大伯父是什么人,不需要我多说,你觉得他有改过自新的资格吗?他会甘心自己本来应该得到的一切全都失去,反而一无所有,现在还需要被自己算计和算计自己的弟弟施舍?”廖哲飞抬头,看着项装,脸上的神情不再茫然,是的,廖玉成就是那样的人,改过自新在他看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和想法。项装赞赏的摸摸廖哲飞的脑袋:“有的人,可以改过自新,而有的人,改过自新对于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成语。”“项爷爷,我爸他……”想明白了一切的廖哲飞担心父亲知道真相后的反应了,如果父亲还是如同项爷爷猜测的那样呢?他——要怎么做?“别担心,没事的啊。”项装安慰道,“不管怎样,有爷爷呢,哲飞帮了爷爷这么大的忙,爷爷肯定也要帮回去的啊,礼尚往来不是吗?”廖哲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楼下,项传奇看着眼前失神的人,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笑,短期茶水慢慢地品尝,等待着廖玉星回神。喝了一口茶,看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