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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啪”地丢在地上。“你他妈干什么!?”徐泰阳一动哪里都疼,不动烫伤又疼,简直想死。“我他妈干嘛?我他妈看你死没死透!”徐泰阳一怔,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段潮刚才,是爆了粗口了吗?这个即使生气发脾气、在床上被他欺负得死去活来都没骂过一句脏话的段潮?然而段潮继续刷新他的认知:“你是傻逼吗?!徐泰阳!”45:我就是傻逼“你……骂我干嘛呀?”徐泰阳又委屈,又懵逼。心说我给你挡了两枪伤口疼着呢,我怎么就傻逼了?我不还都是怕你出事儿吗?“我骂你?我他妈还想打你呢!”徐泰阳一听就生气,“你打啊!常东原要打,你也要打,你俩一起吧!”段潮把他那瓶矿泉水往地上一扫,骨碌碌滚出老远,撒了一地水。“你他妈还来劲了是不是?!”“那你说我到底哪儿傻逼了?!”徐泰阳跟他对着喊,段潮指着他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傻逼!”理直气壮得徐泰阳说不出话来。“我他妈有手有脚又不是娘们儿!我他妈要你救!?我他妈跟你睡又没跟你结婚!我要你救?!你英雄救美shuangsi了是不是?想不想看我抱着你的尸体哭?!”段潮一口一个“他妈的”,估计一辈子的粗口都说完了。“想看你哭老子日你就行了!”“你日!你他妈现在就日!”段潮把皮带一扯,抬腿坐上病床,手往徐泰阳胯下一伸,攥住了他老二。昏迷期间插的导尿管和尿袋刚撤下去,徐泰阳下面还是光着的。“嘶……!”徐泰阳给他抓得身体立刻想要缩起来,可是腿被段潮压着、牵动得伤口也疼。段潮一生气就折腾他老二这习惯,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轻点儿……再抓就、站不起来了……!”修长有力的五指把他yinjing和yinnang拢在手掌里,使劲用力揉,柔软的卵蛋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要不是弹头被改过,别说你老二你自己都他妈站不起来!你当你是什么?!超人还是孙悟空?!能挡子弹的?!老爷子又他妈不是想让我死!”“我怎么知——”别说他不知道七爷只是要给段潮个教训,就算知道了,他还能站在一边看着吗?“你知道不知道都是傻逼!”徐泰阳简直要掉眼泪。段潮摆明了这就是不讲道理啊?“你能不能……”“闭嘴!傻逼别跟我说话!”门外传来阿广的大呼小叫,你这娘们儿谁啊?你让我进去!阳哥!阳哥你没事儿吧?!段潮这才把他老二放开了。下床握着护栏深呼吸,吸了好几次。徐泰阳赶紧把手伸进被子里摸自己jiba,掀开看看有没有事儿。一边儿看一边拿眼睛瞪段潮。对方冷着一张脸,系好皮带,走了。阿广一看房间里这个样子,心想这他妈是白眼狼趁着我老大受伤欺负人啊?水果一丢,转身就要去揪段潮。“阿广!”其实不用徐泰阳阻止,柔柔一记飞踢更好使。鞋底儿离阿广细瘦的小下巴也就一公分了。阿广怂,骂骂咧咧回来了,徐泰阳让他找护士,赶紧把烫伤处理一下。护士这边数落怎么有在病房抽烟的,阿广那边叨逼叨骂段潮,徐泰阳这一顿折腾都想再昏一遍了。段潮这一顿毫无道理的“傻逼”,虽然是担心他,也让徐泰阳委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段潮不需要他的保护,不屑于他的保护,他也还是会当个“傻逼”。这世上没有人不需要保护——无论对方是谁,只要你在乎,他就是你的弱点。听说他受伤,阿薇还特意来看看,坐一边儿给他剥桔子吃。“你说你呀徐泰阳,这年纪了还给人砍来砍去,你什么时候能做到人段总那程度。”他遇袭这件事在集团内部没有公开,更没有说是枪伤,阿薇只当他又跟人干架。徐泰阳心说我这就是为你那段总被“砍”的。一个好儿没捞着,捞一个“傻逼”。“你们到底喜欢他哪儿啊。”阿薇还觉得他吃味儿呢,一本正经地说:“跟段总在一起就是舒服,你懂吗?听过什么叫如沐春风吗?真的,就那种感觉。”“说得好像跟你好过似的。”徐泰阳哼一声。还如沐春风呢?你见过他生气吗?他一生气就抓人老二你知道吗?“这还用好过吗?不跟你好都这样了,这要好上不得宠上天啊!”阿薇简直要嫉妒死了,嫉妒那个将来会成为段潮妻子的女人,虽然她还没出现吧。阿薇还没走,冉文熙也来了。知道冉文熙是他心中的白莲花,多少还是有点嫉妒。阿薇眼睛一翻,“哼”一声儿。“那我走了,不耽误你俩~”冉文熙不跟她一般见识,轻轻一笑。看他这伤先叹一口气,把阿薇刚才的感叹换个方式又跟徐泰阳来一遍,徐泰阳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徐泰阳又问,你到底喜欢他哪儿。冉文熙这么回答:“你知道被呵护的感觉吗,他会照顾到你所有的小情绪,跟他在一起特别的自在,你可以做你自己。”如果说以前,徐泰阳可能就不太明白,做自己就做自己,怎么还得分人啊?现在他懂了。他面对段潮会毫无防备的哭,而不怕被嘲笑。“那他呢?”冉文熙一时没明白。“跟他在一起都舒服,那他舒服吗?”他不累吗?冉文熙愣住了。徐泰阳并不是质问她,而是在问自己。段潮跟自己在一起,抛开性爱,他自在吗?舒服吗?他不知道段潮跟常东原在谋划什么,只知道段潮喜欢跟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能滚出一堆花样儿;他不知道段潮有怎样的过去、要杀什么人,只知道段潮段潮放假就能好几天不洗脸不出门,窝在家里打游戏杀一片。这算了解还是不了解?了解这些有个屁用呢?冉文熙当然也不知道答案。她似乎理所当然地觉得,段潮就应该是这样的,似乎永远风趣又有情趣。她从没想过段潮是不是也有烦恼、有难过,是不是也要谁去照顾他的情绪?她没有见过段潮温柔微笑以外的样子——这一刻,她也突然明白,自己从没走进过段潮的心里。冉文熙失落地走了。徐泰阳没空也没心思安慰她,跟老刘说了下自己的情况,再一次让他把老山看住,能问出问什么,这边想办法就溜,再过一两天能下地就闪。夜长梦多,真等到出院,黄花菜都凉了。心烦意乱地睡了一觉,晚上迷迷糊糊地又听见阿广的小声呵斥:怎么又是你们,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