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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样了。”兔儿神眉头紧蹙,一只手紧握着对方的手,丝毫没有注意到出汗之后变得粘腻的手心。“反反复复的。”伍栎的声音听上去不怎么精神。兔儿神只好陪他说会儿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减少些许疼痛感。循着指示箭头,兔儿神带着伍栎到了主治医生的咨询室。对方是一位中年女性,戴着一副黑色镜框,手里握着一支钢笔,正埋头写着什么。见到门被推开,她点头:“进来吧。坐。”兔儿神颇为拘谨,开口道:“医生,我朋友他刚刚拦架挨了几拳,然后肚子痛了起来,您能看看是怎么回事么?”女医生冷静地道:“这位家属,不要着急,先让病人自己说。”“家属”这两个字触到了伍栎的神经,不过他没有开口否认,以免带歪话题。时间过去得很快,医生也很快下了结论。“他这个胃病,得慢慢调养。一时间是治不好的。最重要的是要注意注意生活习惯。”“谢谢医生!”兔儿神出言感谢。刚才他揪着医生不厌其烦地问了半天,不想错过任何细节。等在外面的病人都有些不耐烦了。伍栎没说话,兔儿神又开始说了:“那服用这种药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医生于是又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见兔儿神还想再问,伍栎只好拉着兔儿神往外走:“医生说的我都记清楚了。”兔儿神突然埋怨自己:“都是我太鲁莽了,害得你被打。”是啊,他太鲁莽了。在自己没有丝毫仙力的情况下,还和别人发生冲突,简直是脑子秀逗了。伍栎见到兔儿神的情绪很明显地低落下去,心里蓦地一软,开口安慰:“你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在救了那个女孩儿一次,没让她被骗婚。”然而伍栎的话却没有被兔儿神听到耳朵里去。他愁眉不展,唾弃自己:“我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两人说话间,清淮问:“伍栎,你已经见过医生了吗?”兔儿神被打断,抬起头一看,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这不就是那个不喜欢伍栎却和他住在一起的男朋友么?兔儿神通过抽屉偷看伍栎的生活时候,就知道季霖的底细了。不仅如此,兔儿神还骂过他为什么不喜欢却还要和伍栎在一起。然而兔儿神不知道的是,季霖壳子里面装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月老清淮。伍栎见季霖来了,立马站起身来,像是怕他误会了什么似的,轻轻放开那只搀扶着自己的手。兔儿神眉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他真想告诉伍栎,季霖根本就不喜欢他!可是他告诫自己,绝不能像之前那样鲁莽。而站在一旁的清淮却是早就认出了兔儿神。虽然少了两只耳朵,没怎么涂脂抹粉,但他和之前的模样却是别无二致。清淮心笑原来这两人已经见过面了。那自己就少了许多事情了。现在既然季霖已经与伍栎分手了,那么撮合伍栎和兔儿神成为一对,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不过,清淮想同兔儿神开个小玩笑,那就是先装作不认识他,以报答当初兔儿神当初不声不响坑了自己一把这件事。“请问这位先生贵姓?”兔儿神鼻孔出气:“免贵姓胡。全名胡小保。”听了兔儿神的新名字,清淮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是胡先生将伍栎送到医院里来的么?”兔儿神扬起下巴:“当然是我了。他肚子痛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这话之中的责备意味,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果然,伍栎变得紧张起来:“胡先生,谢谢您送我到医院。但......”他想说,请不要干涉太多,却被清淮打断。“我的确要感谢胡先生。我提议,今天大家一起吃顿饭如何?”“吃饭?”兔儿神警惕起来,又想起了医生的嘱咐,便道:“你家伍栎不能吃得太油腻辛辣,也不能吃得太多。你还想请我吃饭?你对伍栎也太不上心了吧?!”“胡先生,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伍栎出声喝止,虽然他已经不再是季霖的男朋友,但是他没必要向一个外人说明这一切。对于胡小保的过于亲昵,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清淮扶额。心道我这可是再给你们创造培养情感的机会啊,你怎么就偏偏抓不住呢。“要不,就请胡先生到我家亲自做菜吧?今晚我们全家的伙食,就交给你了。”清淮说完,思忖着还是把他的身份快点告诉兔儿神吧,免得多生事端。没想到这时,助理小林又来了。“季先生,上次跟您预约的赖先生来了,他想快些见到你。”“好,我马上去。胡先生,如果有空的话,请帮我好好照看伍栎。”清淮点头,放心地把伍栎交给了兔儿神。尽管他们俩都有些不服气。*“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赖明红玩味一笑,拉开椅子跨了上去,然后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正迎面而来的清淮。他今天也没有刻意打扮,身上的牛仔裤和皮夹克看上去十分休闲。“赖先生。”清淮尽管对这个人没什么好的印象,却还是打了声招呼。他还是能把私人感情和工作分开的。清淮拿出专业医师的态度,开始了谈话:“那咱们就开始吧。能给我讲一讲你最近的烦心事么?就像聊天那样。”赖明红伸出一只手,缓缓接近清淮的手指:“我最近倒是真的有烦心事。有一个人都烦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手像猛虎扑兔一样握住了清淮的手。清淮猛地一抽,将手收了回来:“请您自重。”赖明红像是没看见清淮的抵触似的:“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人是谁?”清淮有想过赖明红口中那人指的是自己,毕竟对方的暗示性太强。不过出于职业素养,清淮还是问:“他是谁呢?”赖明红双眼死死盯着清淮,一字一顿,“他是我的情敌。”——这倒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清淮继续问:“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对他的具体感受么?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人的。”赖明红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几乎可以看见一丝丝的凉气从他身上冒出来:“我恨了他很多年。恨不得把他除之而后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