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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带着杨先宝来一趟慧觉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不过自从他没再服侍卫玠之后,就听到小道消息说卫玠似乎对杨钦的亲近有所抗拒。这可不行,要是卫玠因为失忆就不喜欢杨钦了,那他的任务岂不是就完不成了么!他得要立刻回去想办法让卫玠想起自己是谁才行!说走就走。清淮站起身,向慧昭大师拜谢:“今日多谢大师指点迷津。不知这酬劳怎么算?”“老衲是如此贪财之人么?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至于酬劳,老衲是万万受不得的。今日一谈,就当是与施主结桩善缘罢。”“如此,晚辈再次谢过大师。”“施主且慢。老衲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清淮转过身,好奇慧昭会说些什么:“大师但讲无妨。”“施主所寻之人,就在身边。”这话听在清淮耳朵里有些奇怪,他没在找什么人啊。思而无果,清淮还是道:“晚辈记下了。”慧昭看着情怀离去的背影,颇感忧虑:“月老啊月老。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话说那头,杨先宝正满心期待着自己心上人李蓬香的到来。没想到,他所期盼的,却成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清淮出了客房多时也没回来,桌上的茶水都凉了。杨先宝有些不耐,便自己走出了客房,没想到在转角处撞到蓬香正和一个小和尚私会的场面。“香妹,你来了。”那和尚虽然没有头发,长得极为俊俏,怕是有十八岁了。他一把抓住了李蓬香的纤纤小手,道:“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好苦。”李蓬香羞涩得低下了头,将手收了回来:“香儿这不是来了么?”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这是我自己缝的,你平日打坐念经辛苦的紧,把这个带在身上可以消除疲劳。”“可是......”“放心,这个香包没有味道的。”“如此,我就收下香妹的好意了。”和尚将做工精致的香囊收进了怀中,问道:“最近杨先宝那个傻子没再来烦你了吧?”提起杨先宝,李蓬香的眉毛都揪了起来:“这些日子是没来了。倒是让我省心了许多。我也不用在对着他那幅傻样子强颜欢笑。若不是我爹让我讨好着他,我连看他一眼都是不愿的。”和尚不忿:“哼,那死胖子仗着自己是小王爷就想吃你的豆腐,我看他是癞□□想吃天鹅rou!”......杨先宝瞪大了眼睛,从帘缝里偷窥着这一切。蓬香,蓬香怎会如此嫌弃他!杨先宝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一般。不可能,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是幻觉。“是幻觉,幻觉......”杨先宝一路扶着墙壁回到了客房,浑浑噩噩地坠到椅子上。他嘴巴瘪瘪的,两眼发直,直念:“我是死胖子,是癞□□。”竟是有些痴了。清淮一回到客房,就见杨先宝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蔫儿的。那小可怜的模样看了,不禁让清淮的心一揪。他赶忙过去,蹲下问:“小王爷这是怎么了?”谁知杨先宝却发起脾气来:“别叫我小王爷。”“好好好,不叫不叫。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了么?”杨先宝摇头,双唇紧闭,脸颊鼓起两团软rou。半晌才道:“冯雀,我们回去吧。”清淮答应:“好。小的这就带小王爷回去。”杨先宝:“都说别叫我王爷了!”清淮无奈:“是是是。”这小孩儿肯定是在李蓬香那儿受了什么委屈了。不过,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清淮牵着杨先宝的往寺门走去。没想到,又碰到李蓬香了。李蓬香面上罩着一层薄薄的绿纱,和自己的丫鬟走在一起,不经意瞥了一眼杨先宝,装却作没见到一样,连招呼都懒得打。杨先宝把出汗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声喊了声:“蓬香。”谁知蓬香还没开口,她丫头倒先回话了:“我家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么!”哟呵。清淮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想不到这小丫头片子还挺凌厉的。不过,杨先宝也太纵着对方了吧?杨先宝捏紧了拳头,对李蓬香道:“我要是瘦下来了,你愿意看我一眼么?”听见这话,李蓬香终于施施然转过身来:“王爷这是哪里的话?您是胖是瘦,都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杨先宝知道自己被嘲讽了,还想说些什么:“蓬香......”清淮扯了扯他的袖子,不忍道:“小王爷,咱们回宫吧。”杨先宝用力地拽住了清淮的一只手,眼巴巴地望着李蓬香离去的倩影,语气十分坚定:“冯雀,我要减肥。”......“小王爷,到了。您自己进去吧,小的就不跟着了。”清淮拍了拍杨先宝敦实的后背,带着些安慰的口气。“嗯。”小孩儿的声音闷闷不乐的。清淮叹气,小孩子么,兴许不高兴的事情过会儿就忘了。看着杨先宝安全回到了他的住处,清淮的一颗心也落了地,想着要马上回宫快些找到卫玠才行。没想清淮前脚刚走过一棵大树,后脚就被一根什么东西敲晕了,然后人捆手捆脚被装进了一只大麻袋。清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团麻布给堵住了。他真要挣扎,却听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快给老子打,狠狠打,打死了给赏钱!”第33章当卫玠穿成男皇后(9)“这是....在哪儿?”清淮勉强睁开眼睛,眼前却是灰蒙蒙的一片。清淮动了动双手,然后发现它们被绳子绑在了一处,根本挣脱不了。清淮有些着急,在心里呼唤:“系统,系统!”没有回答。“系统,你在吗?”他根本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却下意识地向系统求助。大概是他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现在想起来,从带杨先宝出宫前往慧觉寺那时起,系统就再也没在他耳边唠叨过了。清淮在心中苦笑,原来无时不在的系统也会有消失的时候。“妈的,怎么都不敢动手啊!”男人的声音十分粗鲁,见无人动手,他亲自抬起脚朝麻袋狠狠地踢了过去,只听袋中人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其中一个跟班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