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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尴尬。沈修:“……”他想了想,用能力开了一个小型黑洞,把东西全部吞了,毁尸灭迹。沈修去弄吃的了,黎楚自己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黎楚鬼鬼祟祟看了看门口,觉得沈修短时间里回不来了,就慢慢地翻身坐起——疼得龇牙咧嘴。黎楚身上粘腻一片,苦于没有地方清洗全身,只能随便擦了擦,用床单裹着自己,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好半天,终于感觉后面没有东西流出来了。黎楚:“……”一种羞耻感使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恼恨沈修。他打量这个房间的装饰,只看见一片纯白色。沈修这两天一直呆在这里?黎楚没事可做,胡思乱想道:沈修在这里干什么?谁也不告诉的,就等着伴生关系结束,然后呢?——才两天,白王就看着精神衰弱了,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情绪通过伴生关系传递到黎楚身上,黎楚每时每刻都差点以为自己要崩溃地哭起来,但仍被深深压抑着,却没有爆发。黎楚有些低落地想:早知道我跟王雨婷……会让沈修这么难过,我就不去试了……我是不是真的干错事了?等会儿要不要跟沈修道个歉什么的……要么我去报个情商补习班算了……正想到情商补习班的事情,沈修敲了敲门,端了碗鸡rou粥走进来,香味勾得黎楚眼睛都亮了。折腾了老半天,黎楚这才感觉饿得要命。沈修把鸡rou粥放在床头柜上,捉着黎楚伸过来的手道:“太烫了,还要晾一会儿。”黎楚裹着床单,直勾勾看着鸡rou粥,像只等投食的大猫。沈修看着看着,忍不住替他顺了顺头发。这动作原本没什么,但黎楚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警惕地看着沈修。“……”沈修咳了一声,再次重申道,“我不会继续做了,你好好休息。”黎楚把床单紧了紧:“……哦。”静了一会儿,沈修搅了搅鸡rou粥,坐在黎楚的床边。黎楚看着他温柔的眉眼,一瞬间有一种错觉,仿佛他现在都七老八十了,沈修仍守在他床边。白王总是沉默着守候,黎楚不需要任何言语就知道:沈修就是会这样几十年如一日地爱着,他生来做不到停下自己的习惯。黎楚想:和他接个吻,他就从冷酷无情的白王变回了温柔的沈修……这个人,真是爱惨我了,哼唧。沈修放下粥正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身后黎楚动了动,伸手抱住自己的腰。——又在玩什么?沈修无奈道:“可以了,你不是很饿?”黎楚从后面抱住沈修,把脸贴在沈修侧腰上,胡乱地蹭了两下。这种蹭法简直犯规,完全是一只大猫在倨傲地宣布自己占领了根据地,沈修心都要萌化了,回过头看了看黎楚:“怎么了?还难受?”黎楚仍把脸埋着,含糊地说道:“安妮告诉我说,爱就是分开久了会想念,想念久了就忧郁,忧郁久了还会绝望……她说的‘久’就是指两天嘛?”沈修知道这两天他不好过,想了良久,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之前……想得太偏激了。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就有点……沮丧。对不起,你之前觉得很难过吗?”黎楚嗯了一声道:“很……难过,我也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他们静了一会儿,沈修转过身,掰开黎楚挡着脸的手臂,小心地吻了吻他。黎楚脸上泛红,眼睛微微湿润,这两天里受到的每一道伤口都在细细密密的吻里被寸寸抚平,温暖得令人难以抗拒。他不肯让沈修看见自己狼狈的表情,左闪右躲地被亲了一会儿,恼羞成怒道:“转过去!跟你说话呢!”“我想看着你。”沈修道。“看你个头啊……”黎楚使劲推了推他,过了一会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了个身,把沈修压在下面。黎楚虽瘦,也有接近一米八,躺在沈修身上将他压得呼吸沉重,但沈修顺从地躺在下面,伸手环着黎楚的腰,由着他随便玩。两人叠在一块儿,黎楚终于得偿所愿,把脸埋在沈修脖颈上,不让他看见。黎楚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说说……这两天都呆在这里干嘛?”沈修沉默了一会儿,黎楚贴近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他终于说话时胸腔里低沉的回响。沈修道:“我在想……很多事。”他说了这么一句,好像又沉吟着犹豫该不该说。黎楚用牙磨了磨沈修的颈部动脉,哼哼道:“人都给你上了,这点话还藏着?”有时候他迟钝得让人牙根痒痒,有时候他却又直白豪迈得令白王自叹弗如。沈修脸上微微泛红,抬手抚了抚黎楚光裸的脊背——黎楚哼唧了两声表示抗议,但不久后发现沈修guntang的手心摸得自己很是舒服,也就不吭声了。“你……不要生气。”沈修小心地道,“我那时在想……把你关在总部里。”黎楚道:“这个你说过了啊。”沈修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尴尬:“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把你……绑在床上,调|教成……只认得我一个人……那样。”黎楚:“……”黎楚难以置信,又寒毛倒竖,猛地抬起头看着沈修。与沈修银蓝色的双眼对视了好一会儿,黎楚感觉事情有点不妙。黎楚慌忙从沈修身上跨下来道:“你先……冷静一下。”沈修抱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按在自己怀里,沉沉地叹了口气。“别这样怕我。”沈修低低地说道,“我不想伤害你,而且我根本做不到这种事……只要一想到你可能会恨我,恨到只认得我一个人,变得不像现在这样鲜活——”黎楚使劲挣扎,顺手轻轻糊了沈修一巴掌:“鲜活你个头!你居然想非法剥夺我的个人自由,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简直是个禽兽!”“唔,就是像这样——”沈修老实交代道,“一想到那样做了,你就不会像这样随便骂我,又打我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