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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动作轻缓地让温煜冉靠着自己坐在床铺上,千琅像是丝毫感受不到发烧带来的不适一样,唯有望着温煜冉的眼神渐渐变得沉迷入神,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病态。“很抱歉,我好像也忍耐到极限了。”语毕,千琅一手托着温煜冉的后脑使其稍微抬头,随即便凑近其面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温煜冉闭合的嘴唇。在仔细地品尝过这处柔软的滋味后,千琅开始进一步侵略,舌尖撬开牙关,深深地汲取着温煜冉的气息,唇齿纠缠时发出的暧昧水声几乎令他沉醉,身体也近乎于本能地渴求于更进一步的亲近。啊,如果能全部吃掉的话,主人是不是就永远都只会属于他一个人了呢?***温煜冉非常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现在正在做梦。按理说人在梦里的时候一般是很少能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梦境中的,但他就是非常笃定面前的一切都是场梦。因为他竟然看见千琅在哭泣,周围则是一片虚空似的黑暗,让他想起在A大时远处的房屋逐渐被黑暗侵蚀的样子。就算只是一场梦也实在是有点过于荒诞。温煜冉实在不相信千琅是个会流眼泪的人,更何况是哭得这么绝望悲伤,就像是看到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眼前彻底崩塌一般。为什么要哭?好奇心驱使温煜冉走近千琅身边,他蹲下来,目光投向千琅的脸。梦中的千琅与现实中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只见他脱力似的跪坐在地,泪水接连不断地冲刷过脸颊,他的神情很复杂,既有恐惧无措,也有绝望。硬要说的话,温煜冉觉得大概只有他一时火大要扔了万象环佩时,千琅的反应和这个时候还有那么点相似,但也仅仅是一点。是什么事能让千琅哭得连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哽咽声即使不大,听在耳中却比濒死之人最绝望的哭号还要深刻惨痛。这个疑问的答案很快就得以揭晓。“不……主人……不要死……睁开眼……醒醒啊……”真的是,怎么就连做梦都这么不吉利,难道自己长了一张天生短命容易夭折的脸?人总是看脸的,即使身为同性,温煜冉也一直承认千琅长得不错。而且现在怎么说也算是熟人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对方因为自己哭得这么可怜,实在有点别扭。反正是在梦里,稍微有爱心一点应该也没人会知道。温煜冉伸手抱住千琅,像是哄小孩那样,一只手拍着千琅的背部,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安慰人,所以自己做起来也有点别扭:“行了行了啊,你个男人哭得再可怜也没人说你梨花带雨。况且我活得好好的你就来这套,我要哪天要是真扭到脚了你是不是能把居民楼哭倒了?”半安慰半抱怨地一直说着,渐渐地千琅倒也真的停止了哭泣,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安静地任由温煜冉抱着,像是听进了他说的话。因为角度的关系,温煜冉并没能看清千琅此时的神情,稍微有点可惜,明明是这么难得的机会。他自然也错过了千琅由绝望渐渐转化为空洞的眼神。小剧场:剧组十大未解之谜之一:切镜头之后千琅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温煜冉:禽兽,对着睡死过去的人你也下得去嘴,你都干什么了!千琅:因为您睡着的样子也非常迷人,我实在忍不住o(*////▽////*)q温煜冉:现在的重点是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_(:з」∠)_千琅: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您愿意跟我再来一次么?(☆▽☆)温煜冉:刚才我的耳朵好像离家出走了十秒钟,什么都没听见第39章人固有一死感觉到床铺的颠簸而睁开眼时,温煜冉呆呆地望着上方的挡板,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断片儿了一样,愣了片刻后才清醒过来。转头看见坐在床边的千琅,温煜冉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我怎么睡着了?”“如果累的话您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时间还早。”千琅笑得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倒是的确没睡多久。撑着床板坐起身,温煜冉这才迟钝地想起现在千琅似乎还算是个病号,尽管他看起来还是很精神。温煜冉随手试了一下温度,忍不住皱眉:“怎么好像比之前还热,带药了没?”这要是没被鬼生吞活剥,到最后却反而发烧烧成傻子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听着就让人啼笑皆非。千琅顺从地弯下腰在行李箱里翻找着,不久就找出了一个药盒,递给温煜冉。也不问为什么要把药盒递过来,温煜冉也没在意药的名字,随手将药盒拆开,抽出里面装着药的塑料板,然后他就盯着这个塑料板沉默了。盯着无辜的药沉默半晌,温煜冉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千琅,一脸懵逼:“这什么玩意,你去批发了一盒微型鱼雷?”原谅他真的没看懂这一板是什么东西,形状有点像是鱼雷,粗略目测得有三厘米长,直径估计得有一厘米,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就着水一口咽下去的。“退烧用药栓。”千琅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名字勾起了温煜冉的一点记忆,但是非常模糊,还不足以帮助他判断这东西的服用方式,于是他只好妥协地抽出药盒内自带的说明书。看完之后,温煜冉惊呆了。怪不得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别致的药,也许是他伟大的爸妈在他幼年生病时也觉得这玩意很微妙,所以善解人意地一直给他吃的都是口服药。很久以前应该见过别人家的小孩用这东西,但是印象实在太浅所以之前没能回忆起来。毕竟虽然本质上的确是正经严肃的药品,但往后面塞这种使用方式,有时候还是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说实话,拿出这盒药的人是千琅,其图谋不轨的本质已经不需要怀疑了,剩下的只是该怎么应付的问题。“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可以帮我上药吗?”千琅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温煜冉,那种眼神或许可以称之为期待,“早上我有洗过澡的。”在温煜冉看来,千琅最炉火纯青的一门技能,必然是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耍流氓的话。偏偏这耍流氓的方式乍一听还真的没什么可反驳的地方,而且相当合理。“我觉得这种药还是适合你自己来,我可以替你注意有没有人进来。”温煜冉委婉地表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