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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悲伤逆流成河!“可是,”沈慕白皱了皱眉,“这跟我想象中的追人场景不一样。”庄宴生无可恋,气若游丝:“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沈慕白认认真真道:“我看哪里都不一样。”如果按照最近自己追的那些个只关风月的爱情电视剧里头的套路的话,那以庄宴这委婉的方式,根本还够不上“追人”的范畴上去!狗血爱情剧里的女主角们讲得好——你还没带我坐豪华游艇环游世界,没有在两万英尺的热气球上强吻我,没有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田野里向我求爱,还有,我们要无理取闹的吵架,和好,决裂,再吵架,再和好!最好还得经历一些列的误会,破镜重圆,这样我才能做你女朋友。就算没有狗血剧里面的追求方式一样,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轰轰烈烈,但是最起码,按照正常的套路来说,那一定得是有鲜花玫瑰攻击,再加上各种约会吃饭,制造各种浪漫的偶遇,还得投其所好,这样才能算得上是正确的追人方式。而以上这些老套的套路,庄宴居然一个都没弄过一次。这追人也追的太不走心了,还想把人追到手走肾?这就显得很不够诚意的了。虽然没有被接受,但是至少也没有被斩立决地现场否定掉,庄宴还没有整个人彻底坏掉,总算是暗藏着一星点的希望,支撑着他继续奋勇前行。他腮帮子有些鼓鼓的,像是堵着气似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忽然闷声道:“那么,慕白,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开始。”正在琢磨着各种狗血言情剧精髓套路所在的沈慕白,闻言应声抬起头,疑惑地望过去:“你要开始什么?”庄宴诡异地一笑,金黄色的竖瞳里微芒闪烁,忽地一下又变回了之前乌黑的颜色。“我要好好开始,学会追人。”*事实证明,庄宴说要重新开始追人,其认真程度真的不是盖的。自打搁下这一句话之后,庄宴就开始了他漫漫的追人之路,而且十分具有规划性,连每隔每段的时间都精确到了分秒,精准的吓人,缜密得可怕!看来这年轻人,势必是想要弄出来一出大新闻了。沈慕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最近自己的身边好像铺天盖地都是庄宴。后者也是个神通广大的主儿,仗着是自己的上司,把他几乎所有的贴身之物,小到钥匙扣,大到墙壁油画,都给统统加上了庄宴的头像,就连简单的T恤,背包,甚至连鞋子上的印花,浴室里的壁纸,床头柜上的小相框,都多多少少给添加了有关“庄宴”的元素。存在感简直刷得太过分了!连泡个澡都感觉壁纸上那笑得阳光灿烂的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看......沈慕白那心情那滋味儿,简直就像是日了整个动物园。简直丧心病狂!对此庄宴那边的官方解释是:“我想让你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我,然后燃起对我的喜爱之情!有助于感情和谐深入”沈慕白:很好,这追人的技巧我给-18分。因为就算是再加上666,你也只能得零分我跟你缩。:)讲真,不揍人很多年了,揍起人来还是很痛的,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HelloKitty吗?坚持不懈的庄宴显然并不会因为沈慕白给出的“-18”分,而影响到死缠烂打式的追人方式。之后开始的每一天早晨,他都会坚持每日一通晨安电话打过去,温声细语地以职业CV一般好听的嗓音,叫向来喜欢熟睡到自然醒的沈慕白从床上爬起来。等到后者好不容易起了床,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了之后,一声门铃响起,一盒香喷喷、热腾腾的外卖爱心早餐就被专人送上了门,连去剧组往来接送的车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由庄大总裁亲自驾驶,连一大束的玫瑰花儿都准备在了副驾驶,装备非常的齐全。名车配帅哥,十分养眼又烧钱的组合,惹得小区楼下的路人们频频侧目,还以为来了什么剧组来拍电视剧,想蹭蹭镜头先。沈慕白盯着围观群众即诡异又艳羡的目光,心平气和地开门准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下一秒就被一大束的花朵给糊了满脸,花瓣上还带着些清晨的露水,湿湿润润的水汽蒸腾,将他胸前的白衬衫给浸得湿哒哒的,紧密地贴合在皮肤上,还有那么点透明的意思。看得庄宴口干舌燥得,恨不得凑上前去舔上一舔!“早上好!”他故作镇定地手里握着方向盘,打了个招呼。本来刚刚还在家复习了一通那本在网络上奉为圭臬的追人神书。但是真的到了这会儿,真正实际cao作起来,庄宴这个被美色震撼到的脑子里却紧张无比、空空如也,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今天的早餐和你口味吗?”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傻瓜问题啊!好羞耻啊!快点撤回去!“还好。”沈慕白抱着一大簇的玫瑰花,几乎盖住了他的脸,浓烈的花香充斥着鼻腔,就像是开启了什么连锁反应似的,在浓郁的花香味儿中,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简直震天动地!连玫瑰花的花瓣都掉下来了好几片,破坏力十足!然后鼻子彻底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得,打着喷嚏像是交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了!连着打了几分钟的喷嚏,纷纷扬扬的玫瑰花瓣都飘了满车一地,只剩下几朵在“狂风暴雨”中幸存的玫瑰花儿怏怏地像是快要萎靡不振地死去,捧在沈慕白手里的只剩下一大把玫瑰花的茎叶杆子,也是十分的拼!“不好意思,我鼻子比较敏感,把你送我的花全都糟蹋了。”沈慕白有些抱歉道。“一点都没事儿,怪只能怪这些花儿也真受不得折腾,和慕白你没有什么关系。”沈慕白“嗯”了一声:“你在前面十字路口停一下,我等会儿马上就回来。”乖巧听话的庄宴将车停在了路口边儿上,沈慕白下了车,几分钟后又上了车,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白玫瑰的颜色嫩嫩的、粉粉的,带着点鹅黄米色淡淡的色调,像极了蛋糕店里繁复的裱花样式,花瓣儿柔柔的,软软的,像是在表面撒了一层薄薄的糖霜,还带着些许奶油般丝滑的光泽。“送给你。”沈慕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