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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时不时地过去住一下,他少爷还买下隔壁的两间房子,重新简单装修了一下,改成了几间卧室。程越霸占了一间,摸着门框慨叹,什么叫有钱人?这就是有钱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啊。盛家行在天台种了很多植物,养了一缸鱼,放了桌椅,搭了太阳伞。俞少爷还想办法,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愣是把一桌球吊上了天台。于帆有时会在楼下,搬张小板凳,跟住在附近的老人杀一盘象棋,输得惨不忍睹。盛家行在旁边都替他丢脸。老头看他一眼,乐呵呵地笑:“小伙子,你会不会?来一盘?”于是,天鹅王子坐在小竹椅上,跟老头楚河汉界一通厮杀,老头因为轻敌,输得很不服气。没事做的时候就在楼下遛达,看到盛家行他们开车过来度周末,马上拎着棋盘过来找盛家行切磋切磋,并且还找了一些上年纪高手过来跟他对羿。于帆总担心这帮老头会因为情绪激动来个三长两短。这日子过得简直是没心没肺。然后,于帆生日的时候,盛家行把自己常常戴的一枚尾戒给了他。青蛙终于开始和天鹅过上幸福的生活了。青蛙对天鹅说,我爱你。天鹅说,我知道。青蛙再接再厉地问,那你爱不爱我?天鹅没好气地看青蛙一眼,这种事你不知道?青蛙愤怒地哇哇大叫了一个夏天,一个吵得不能再吵的炎热夏季。****************因为一只袜子的爱情(番外)青梅弄竹马程越小时候长得特别漂亮,他mama又特别爱收拾,把儿子收拾得跟个小姑娘似的。陈格住在隔壁,比程越大一岁,青瓜蛋子一样的小光头,又皮又淘,谁家种的金桔被揪了,谁家的猫被剪了胡子逮不着老鼠了……不用问,肯定是陈格这个小王八蛋干的。火得陈mama成天提溜着鸡毛掸子揍他,小陈格开始还乖乖按揍,后来学聪明了,他mama转身去找鸡毛掸子,他身子一矮就溜。一回,小陈格又闯祸了,他mama又开始四处找鸡毛掸子。陈格回头冲他mama做了一个鬼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老鼠就往他mama身上扔。陈mama尖叫一声,转身就跑。陈格闯了祸,不敢回家,逃往程越他们家避难。程mama看自己的儿子又文秀又乖巧又漂亮,心里就油然升出一份优越感。其实,小程越也是一肚子坏水,这小子专门躲陈格后面做狗头军师。比如,这次的小老鼠事件,就是程越出的主意。程越那时很崇拜陈格,因为陈格敢作敢当又敢帮他背黑锅,虽然,陈格这个司令不但光杆还光头。那时的程越就已经非常有审美意识,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他的头发也非常好看,同楼有个漂亮阿姨生下的小女孩不但不漂亮,头发还又黄又稀的,绑了公主辫也还是不好看。那个漂亮阿姨看到他总是说:“程越程越,阿姨给你吃叔叔从外国带回来的巧克力,你把头发换给我家宝宝好不好?”这时程越就会特别骄傲地昂着头,眨眨眼,说:“不换。”所以,小程越一直无法理解陈mama为什么隔三岔五就揪着陈格去街角理发店把脑袋刮得一干二净的。没头发都难看啊。陈格被程越挑唆了几句,下次陈mama又拎着他去理发店时他就不肯干了。大声说:“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可动。”陈mama一巴掌下去,头皮又清洁溜溜了。程越伸手摸摸陈格的小光头,大眼睛闪了闪,伤心地想:陈格真可怜,他一辈子都得光着头了。陈格的父母工作非常忙,经常没时间照顾小陈格。陈格时不时在程家寄住蹭饭。程mama给他们洗澡时烧一大锅的水,在一个大盆子里兑温一点,把两孩子往里一扔,洗好后一人一条大毛巾一裹,由着孩子上床蹦去。睡下时一人一头,隔天醒来,两小脑袋瓜准挨一块。陈mama常常说陈格都快成程家的人了。这两孩子感情可真好。再大点时,两孩子开始换牙。嘴里的牙总是不怎么齐全。程越感到很难过,心里很委屈,吃饭说话时,总是有点怨恨地看他爸爸mama。陈格才不在乎呢,反正牙齿会长回来,满院子找被大人埋起来的牙齿。然后,程越他们班里的很多同学头上都长了虱子,程越也给传染了上,程mama没办法,抱着孩子去理发店,小程越扒着门号陶大哭,死活不松手,脸胀得通红,哭得一头汗。不过,头发还是给剪了。程爸爸下班回来,抱住儿子,程mama下刀,没几下就把程越的头发给剪光了。陈格躲在门口呆呆地看程越哭得连声都没了。程越躲在桌子底下不肯出来,他门牙掉了,头发也没了。程爸爸程mama看着儿子一阵内疚,虽然程爸爸觉得儿子留光头挺可爱的。陈格跑回家抱了一大桶饼干过来,跟着钻进桌底下,掏出饼干给程越,程越捏着饼干还是难过得直掉金豆子。陈格伸手给他擦眼泪,安慰说:“程越,你别再哭了。我把饼干桶送给你好不好?我把纸牌,玻璃弹珠,弹弓全都送给你好不好?”程越抱着四面画着水浒人物的大饼干桶,黑黑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抽一抽地说:“那你还会不会跟我要回去?”“当然不会,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送给就送给你。”程越得到一个饼干桶还有一堆小玩具,不再哭了。其实陈格和程爸爸抱着同一想法,程越留光头很可爱。重要的是,他也留着光头,好兄弟穿一样的衣服,留一样的光头。陈格很闹,程越很安静,可这两孩子成绩一样不好。陈格总是摇头晃脑地念“读死书,死读书,书读死。”程越背着手坐在位置,很用心地神游太虚。不过,他长得好看,老师都比较疼爱他,罚站时老是放水放他一马。程越坐在书包上,看着罚站的陈格“陈格,罚站好玩吗?”陈格大声说:“报告程越,陈格觉得罚站不好玩。”“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站?”陈格说:“好。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程越挨着陈格的肩膀,站得直直,西下的太阳把他小脸映得红红的。程越说:“陈格,我站累了,可不可以不站了?”陈格说:“好。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当。”程越有点担心地说:“陈格,我不陪你站,你真的不生我的气?”陈格非常坚定地摇头。程越继续问:“那你昨业还会给我抄吗?”陈格用力点头:“会。我们是难兄难弟。”程越很多年后不明白,他们怎么就真成了难兄难弟?连性取向都一样。程越十七岁时,晃忽忽明白了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们在想办法牵漂亮女生的手时,他的目光落在男生的身上。女生有什么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