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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倾城边走边说道,“当初刚离开苏家也是每天cao心这类琐事了,后来在慢慢适应男儿身的时候一些小习惯也改不过来了。”倾城苦笑一下,“难道六哥认为我这样看起来很别扭?”“不是,我以为主子对你……”想到终归主仆尊卑,苏文还是打住了话。“六哥多虑了,院落到了,六哥先去洗漱吧,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就好。”温和一笑,倾城不待苏文开口便转身离开了。时间和身份的变迁,终归将旧日情分浓转淡,只是还是有点怅惘,倾城暗笑自己的多愁。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啊没人看,很桑心啊很桑心……但素,继续写啊继续写……但素,怎么办啊怎么办……☆、武林大会(下)倾城刚想转回自己院落,烈火和小银你追我赶跑了过来,扑棱了一下小银的脑袋,后者果断朝烈火张口狠咬。迅速缩回手,烈火才认真对倾城说道,“对了,倾城,竹楼外有个戴斗笠的怪人找你。”戴斗笠、怪人?倾城愣了一下,朝竹楼走去,顺手朝小银做了个手势。身后果然传来烈火的大呼小叫“啊……小银不许咬我的腰带。”“小银,快松口,腰带要断了。”“啊啊啊……真的断了,小银你给我记住。”倾城腹黑的想着,烈火这个精力过剩的家伙应该找些事儿折腾下他才行。跨进竹楼,花娘朝外暗示性的看了看,倾城额首。果然,在竹楼左边的小巷子里,一个披着黑色斗笠的人抱胸靠墙而立。注意到那人斗笠边沿暗夜的标志,倾城顿了顿才轻声说了句:“面朝大海。”果然,那人在看向倾城时眼神闪了闪,低低的有点熟悉的声音传来,“春暖花开。”额,其实倾城也对这个暗号挺无语的,但是当时也想不出别的来告诉林遥,算是穿越者的特别标志吧。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信封,说了声“钱我会叫人送到暗夜分堂,告辞。”转身离开之间,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人眼中的若有所思。把手中的信件放到烛台上点燃,倾城呼了口气,原来如此,不过,也不过如此。第二日,倾城和冷绝以及烈火、苏文、紫衣出现在武林大会,已经进入到白日化阶段的比武时分,大多数人都无暇顾及中途进来的倾城一行人。台上一阵红雾飘起,仁义山庄少主薛之霖刚好被台上另一个红衣老者一掌打下台,红衣老者的掌法很是诡异,身影移动之间,带起一阵阵的红雾。薛之霖猛地吐出一口血,怨恨的看向红衣老者,却也无法,只能回到其父薛仁旁边。后者眼睛一闪,拍拍薛之霖的手背,便看向台上。“哈哈……,老夫不才,略胜一筹,不知哪位再来一试?”口中透露出明显的志得意满。台下众人畏惧那阵诡异的红雾,纷纷低声交谈,却没有人上台。“武林盟主不会就是这个老头子吧?好像挺能打的?”烈火凑向倾城,声音不大,却也够周围的人听到了。倾城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我也不晓江湖事。”便不再开口。此时,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佛谒“阿弥陀佛”,一个灰衣僧人跃上台,对着红衣老者遥遥一礼。“南苑少林寺一真禅师座下苦楝有礼了,请血魔施主和贫僧一道回少林寺为好。”此话一出,台下轰然……“竟然是三十年前屠杀许多武林人士的血魔……”“难怪武功那么诡异,不是说被一真禅师关在少林寺了吗?……”……“是连云堡,是连云堡把人放出来的。”人群中有人大喊,乍然间会场一阵静谧,忽又是更加热闹的议论声。红衣老者已经和苦楝纠缠起来,人们顾不得观看,纷纷避开那阵红雾,一边又叫仁义山庄庄主维持会场,现场一片混乱。倾城一行人坐在不远处的简易寮里,倾城和烈火兴致颇高的看着一团乱的会场。“这场不花钱的闹剧还真是精彩。”倾城看着笑得“完美而仁义”的薛仁,一阵恶寒。“那么,不知倾城公子对这场闹剧满意否?”一个身穿玄衣的身影飘逸而入,来人脸上挂着惑人的微笑,目光灼灼的看向倾城,正是幽阁阁主墨邪。冷绝围在倾城腰间的手紧了紧,俊美的脸庞瞬间绷紧,眼中利光射向墨邪,甚至还故意用手理了下倾城耳际的头发,典型的醋夫表现。倾城心里暗笑冷绝的幼稚,但还是把手覆在围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两人十指扣紧。“难道这是墨阁主的杰作?”倾城冷笑,这人还真是狂妄!墨邪看了眼依旧冰山脸色的冷绝,不怀好意的开口道:“幽阁可不是魔教,这闹剧出于谁手可难说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能听到的人听到,只是话音一落,场上许多人的面色顿变。于是众人稀稀落落的议论声传来。“魔教之人行事诡异,还真摸不准?”“难说,人的贪欲是无限的。”“魔教可不像我们讲究侠义之道,说不准会……”倾城眼神一冷,表情漠然,端起茶杯带着讥讽说道:“哦,我倒不知魔教怎么了?这世道看似以德服人、以仁行事,却也不过是说着而已,莫不是现场众位‘英雄’还有人手上没有血腥的?”英雄二字重重口音,引得场上众人脸上难看。环视一眼,看到台上已经停了下来,又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话说,我还真不知道以魔教如今的势力,还需要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说得好听是侠义,其实说到底还不是强者为尊,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开口乱吠。”说罢,不再开口。而冷绝依旧面瘫,似乎事不关己,事实上心里却也为倾城的开口维护高兴。台上,灰衣僧人和红衣老者已经纠缠着向外移去,渐渐的看不见人影。这时,却见薛仁一脸假笑上来:“以老夫之见,各位可以先冷静一下,无论事关哪方,待今夜薛某和众位掌门商议后,明日定能给出说法。”墨邪对冷绝的冷眼视而不见,依旧灼灼的看着倾城,“倒是我说错了,不如本座在凉都瑶阁设宴以表歉意?”感觉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冷绝喷出的气息湿湿的在耳边,也不开口,只是另一只手沿着腰线越摸越离谱。狠狠掐了把揉捏自己臀部的手,倾城挤出一个假笑,“倾城也不是小气之人,就不打扰墨阁主了。”说完,瞪了眼背后的冷绝,往外迈步而去,后者自然而然的挽住倾城的腰跟上。回竹楼的一路上,倾城还在为刚才冷绝的行为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