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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弃?”“自然不会放弃。”我微笑。“我可以通过网络,继续与天盛合作。一直以来,接生意都是他在做的工作。现在,中小公司的生意由业务部负责,大单才由他出面,我基本上是不去应酬的。只有特别大的单子,又需要与别的公司比稿,我才会亲自出马,向大客户详细说明我们的策划意图。如果我们离开这里,我可以通过网络完成每天的工作,如果需要与客户进行沟通,也可以通过网络视频。如果实在有必要与客户进行面对面的接触,我就立刻飞过来,开完会了再回去。我想,这个问题不大。”他似乎颇为心动,眼睛一亮,却没说话。半晌,他才说:“你让我好好想想。如果要离开的话,我那个酒吧就得卖掉,这房子也不必留着了。”“酒吧不用卖,让赵鄞和程一泯入股,顺理成章地替你看着。”说到生意,我立刻头脑清醒。“那是会下金蛋的鸡,卖了可惜了。每年分红的时候,让他们把钱直接打进你的帐户,也是小小的一笔横财。”他被我逗得笑起来,随即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得先去跟泯哥商量,看他怎么说,如果他有兴趣,才能跟鄞哥提。”“嗯,行,反正也不必急在一时。”我亲了他一下,愉快地说。“我也要回去跟天盛商量,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好,该交接的都交出去,才能离开。”“好,那我们分头去办吧。”他脸上的神情开朗了许多,也有了精神。我与他同时出门,外面没再看到苏臻或其他可疑的人。我俩分别开车,往不同的方向驶去。本来做策划就不需要天天守在办公室,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做。我认识一个朋友,住在本市,帮美国一家公司干活,做好了通过网络发过去,人家直接把钱打到他的银行卡上,相当方便,也自由自在,省下许多应酬的时间和精力,我还为此羡慕过他。姚天盛听我说想离开一段时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小列,你这又是何必?就算你不答应我那晚的提议,我们也可以做朋友。我们搭档了这么久,这份家业是我们共同创下的,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当甩手掌柜?你也不怕我趁你不在把公司独吞了。”我觉得好笑:“你想要拿去就是,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他叹着气,苦口婆心地劝我:“小列,你如果是想和冷月出去度蜜月,我不反对,你出去一、两个月是可以的,就当放假。前段时间我在国外,也真是累着你了,让你几次三番地生病住院,我也很过意不去。可你不能一走就是一年、两年的吧?我可撑不起这么大一个公司。你要走的时间长了,说不定这公司就倒了。”“你别开玩笑了。”我忍不住摇头。“就凭你这能力,公司再大三倍五倍也算不得什么。你长袖善舞,挥洒自如,业内谁不知道?我也别说一去不返,就只是一边工作一边休息而已。我这身体确实有些问题,必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难道你忍心再把我累垮,又住到医院里去?况且,不是有网络吗?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天天和你联络。我们可以开着视频谈事、开会,也可以聊天,其实与现在没什么不同。对吧?”他看着我,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长长地叹息一声,柔声说:“小列,别走太久,我会想你的。还有,如果公司业务需要你亲自出马,你必须回来,不得找借口推托。”“好。”我立刻点头。他无奈地挥了挥手:“那你去吧,先把你手头上的案子整理一下,列个时间表和交接清单出来,我们再讨论。”我笑眯眯地说:“遵旨。”转身回了办公室。第24章下了班,我轻松地走出办公室,拿出手机拨给冷月,笑着问他:“你在哪儿呢?”冷月的声音很温柔:“店里。”“我马上过来。”我很自然地说。“好。”他也没二话。“小列。”姚天盛从后面追上来,顺手搂住我的肩,笑道。“去哪里?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些为难:“我跟冷月约好了。”“哦?”姚天盛沉默片刻,便拍了拍我,洒脱地说。“那好吧,不妨碍你们约会。”我诚恳地道:“天盛,谢谢你。”他当然明白我在说什么,重重地搂了搂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将车开到天堂酒吧旁边的停车场里,然后才悠闲地走过去。里面客人坐了大半,都是来吃晚餐的,冷月这里的牛排是一绝,与那些昂贵的西餐厅比起来,算得上价廉物美,渐渐在城中的白领阶层已颇有名气。冷月大概在后面的办公室里处理工作上的事,我没看到他。里面的服务生差不多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他们老板的好朋友,一见我便笑脸相迎,将我带到旁边角落的老位置。我却摆了摆手,挑了个靠近那里的窗边卡座坐下,点了一客他们的招牌牛排。服务生对我礼貌地说声“稍等”,便去下单了。我靠着舒服的沙发靠背,时而看看窗外的风景,时而看看店堂中的情形,听着轻缓的音乐,享受着冷气与茉莉空气清新剂营造出的清爽,感觉很舒服。过了一会儿,牛排送了过来,还配了两个小圆面包,一碟蔬菜沙拉,一小杯果汁。我胃口大开,立刻拿起刀叉,吃了起来。店里一直很安静,来的客人都素质不错,很懂礼仪,谈笑的声音都很轻。我愉快地吃着东西,偶尔看看办公室的方向,等着冷月出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出现都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他当然早已习惯,目不斜视地走过来,坐在我对面,微笑着问:“味道怎么样?”“很好。”我笑眯眯地说。“比起你来,就差一点点了。”他愉快地笑了起来:“你觉得好吃就行。”“你呢?”我问他。“吃过饭了没有?”他摇了摇头,随即招手叫来服务生,也点了一客牛排。我将盘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冷月便站起身,往那个角落走去。我发现他无论在哪里,都不喜欢宽敞的地方,似乎所在的空间越小越好,跟我正好相反。我并不排斥狭小的空间,又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因此会忽略心里偶尔感到的窒闷,愉快地去跟随他。坐到桌边,服务生把他要的茶端过来放下。不一会儿,牛排也送了上来。他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吃了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