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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的他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相信。“种子只有男的才有!”系统的声音里面,好像透露着鄙夷。萧何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想?!“我也是男的,我的种子一样可以吧。”萧何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一句蠢话。目前他压根就不可以摆脱这道声音,而且它的目的非常明显:种包子……他就是那块田,需要jingzi才可以完成这个任务。萧何发现自己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想法发展了。“你的种子为e,种子不能存活!”系统充满金属感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地讲道,“播种君出现!适合播种!”萧何嘴角抽搐,“闭嘴!”忍不住大声反驳。这道声音,森森地打击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什么叫做种子为e,不能存活?!他自诩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还是有,难道就因为体力的关系,让他的jingzi也成为e,这标准也太坑爹了吧。脑子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那道声音再也没有出现,到让萧何松了一口气。如果继续如此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出现神经错乱。白迆继续和rou包子玩,可余光却暗中观察依靠在一棵大树下的萧何,发现他双目无神,脸色微微地扭曲,甚至还有咬牙切齿地味道。白迆脸上不动声色,心却转动了很多。再次看看rou包子,他发出“咯咯……”的笑声,显然对车非常的满意。rou包子比一般的孩子要大很多,而且骨骼也很硬。白迆纵然没有看到过如此小的孩子,却可以从他的行为以及动作里面判断出一些端倪。萧何的孩子,真的与众不同。幸好他当初买了一岁大的衣服,不然以孩子如此肥胖的身躯,也许真的穿不下。无论两人的心思如何,时间都在rou包子快乐的嗓音里面过去。萧父也回来了。他们家在村口建造房子,进入高山坳的时候,萧何已经和白迆说了,而萧父也在上面帮忙。萧母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萧何直接打开了电灯,白色的灯光,照得地上一片昏暗。夏天的时候,高山坳格外的凉爽,也不需要电风扇。自从萧何吼了一句之后,抽风的声音并没有继续sao扰他,这让他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回家之后的萧父,自然也看到了“恩人”,打算和白迆喝一杯,感谢他对自家孩子的帮忙。晚餐非常的丰富,家常菜居多,不过对农村来讲,算是很不错的招待了。“白先生,乡下地方,也没什么吃的,你将就着。”萧母笑着讲道。桌子上是八菜一汤,而吃的人只有他们四个。白迆看着丰盛的晚餐,淡淡地讲道,“伯母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好吃的。”他并不挑食,不过这充满家的菜,对他的诱惑力可是很大的。萧何一家人对白迆都很感激,毕竟没有他的话,那大娃儿还不知道会如何呢。萧母可不像男人,见白迆彬彬有礼,甚至还听自己这个老婆子唠叨,于是就说开了,“白迆,你说!这萧雅家是不是太过分了?!不是刚好遇到你打电话给大娃儿,也许大娃儿都还坐牢呢!”“这法律不明是非,讲求的是关系!明明证据确凿,却还可以如此!”萧母絮絮叨叨,他的话被萧父打断了,“你这婆娘,在客人面前说什么呢?!”白迆反而很高兴,他也想要多了解萧何,“伯母说的对,他们不仅仅是过分,甚至是泯灭了良知了!”他心里面却有着另外一层的想法,一家人都是极品,让他们在里面多蹲几年得了。“就是!他们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萧母和白迆非常投缘,如此好小伙,而且性格也很好,又乐于助人!萧何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唠叨,而父亲不停地和白迆喝酒。他手里面抱着rou包子,此时的rou包子,竟然开始长牙了,对于桌子上的食物,他“依依呀呀……”地喊个不停。纵然他咬不动,只是过过嘴瘾也好。“他才多大,不可以吃太多油腻的。”萧母阻止了萧何一直给rou包子喝汤的行为。萧何拿汤匙的手,颤抖了一下,汤水滴到了rou包子的脸上。萧母马上就从萧何手上拿过rou包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你先吃自己的,我带包子。”萧何想着母亲辛苦,一般他在家,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抱着rou包子。这一顿饭,萧何目光不敢看白迆,也没有之前的坦然,毕竟“播种君”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萧何可不想再次被爆菊……当初他被爆菊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印象,而且也中了春药,只是第二天的后遗症,让他进了医院,这给他心里面留下非常深的阴影。等等……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更不要说给男人压。纵然是白迆,这个对他有恩的人,自己更多的是感激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白迆和萧父喝了很久,最后前者不甚酒力,直接醉了……白迆不是酒杯拿不稳,直接掉落到地上的话,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他醉了。这人脸色如常,眼神如常,一点都没有醉的感觉。“他醉了!……”萧父也喝了不少,直接高升地讲道。萧父脸色潮红,眼神也浑浊,明显就是醉了的表现。他们这些乡下人,喝的都是白酒,浓度非常的高,两个人喝了两瓶,想要不醉都难。rou包子早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昏昏欲睡了,于是萧母让萧何去照顾白迆。一顿饭,他们吃了三四个小时,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萧何扶起白迆的时候,差点给摔了……这人那么重,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没防备下,差点倒下。萧何把白迆的一只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随后他圈着白迆的腰,艰难地向房间走去。房间很多,只是没有人气的关系,有些味道,于是萧何的房间给白迆住,而他自己则是到客房那边睡。“大娃儿……”白迆嘴吐热气,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萧何失笑,白迆还说自己没醉,这明显就是醉话,否则怎么会喊自己的乳名?!大娃儿这个名字,只有村中的长辈,以及自己的父亲会喊,即使是小一辈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