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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小姐!苏大人说他真的有办法的,世子也是大公子的义兄,你急他也急呀,请您相信大公子吧!小姐您可千万别去呀!”苏楚终于停了下来,她最后确认:“他真的有办法?”“嗯!”初心猛点头:“大公子不会放着安公子不管的。”苏楚瘫坐在地上......苏己楼找了个借口回了趟临照宫,拿了一粒药丸。他最近头疼的越发频繁,即使平时可以忍着不以药压制,但今夜不可以在关键时刻发作,想了想,他果决将药给吞下。金鹿进来了,恭敬道:“苏大人,陛下宣您过去。”“知道了。”公事忙完,帝心照常留苏己楼用晚膳,从刚才到现在,他依旧没听到书苏几楼提过安寻亦的事。帝心命金鹿传令上菜。苏己楼看着那碗羹汤,皱了皱眉,帝心问他:“怎么了?”“臣想要杯茶。”“给苏大人一杯君山竹叶。”茶端上来,帝心笑道:“朕知道你爱喝,便在宫里辟了十亩茶园,来年便能采到第一茬的春茶了。”“多谢陛下。”苏己楼只略略喝了一口。帝心满意的笑了笑,对金鹿道:“把朕的汤也换了茶吧。”换了茶,帝心又遣走了众人:“你们下去。朕有话与苏大人说。”“是。”金鹿领着两排宫人有序退下。帝心悠悠喝了口茶:“朕很好奇啊,你就没有要替安寻亦说的话?”苏己楼道:“陛下圣意已定,岂会因微臣一句话就改。微臣无话可说。”“呵......”帝心靠近他,笑道:“那也不一定,你可以试试。”苏己楼侧目看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就算是为安寻亦求情,帝心也不应,反倒是越对其关心,帝心越不乐意,于是便不说了。“你不想试也罢,那便用膳吧。”帝心喝完茶,也没多少食欲,便道:“你自己吃,朕没胃口。”苏己楼此时自然也是没胃口,见帝心杯中茶尽,便起身斟茶。帝心喝了口茶,盯着他笑了笑:“朕觉得今日,苏大人格外的识趣,不似平日里的冷淡。你该不会是动之以情,想帮安寻亦求情?”苏己楼看了看帝心,果真道:“请陛下将安寻亦暂行收押,此事微臣愿替他查清。”“你想替他做的事还真是棘手,证据确凿,你还能查清什么?”“那微臣就斗胆请陛下放过安寻亦。”苏己楼跪下道。帝心眯起眼睛,果真就有些不悦。“朕问你,你对安寻亦可有私心?为何如此上心他?”“安寻亦是臣义兄。”帝心不耐烦的挥挥手,竟忽觉得有些恍惚,本意抬抬手让他起来,结果想了想,还是决定伸手去扶他:“你起来。”又道:“坐到朕身边来。”苏己楼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最后只是站到了他身边。帝心笑笑,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忽然一伸手,就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苏己楼惊的跳起来,又被帝心直接拉回去,锢在腿上不放:“苏大人怕什么?朕还能吃了你不成?”帝心近距离的看着他,混混沌沌。又笑道:“苏大人可还要继续用膳?”“臣……”苏己楼挣扎两下,无力挣脱,便道:“臣要用膳,请陛下先放开微臣。”“那苏大人用完膳,就留夜吧?”帝心说完,也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说完话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苏己楼有些慌张:“请陛下先放开微臣。”帝心此时眼神已有些涣散,正像是醉酒一般,但他仍知道不能松手,他眯着眼睛笑道:“朕怕苏大人跑。”苏己楼看着他的神情,已知茶中的药效发了,试探道:“陛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帝心想了想,用脸贴着他的脸笑道:“朕……搂着苏大人呢。”苏己楼眼神一避,耳根竟有些发烫:“陛下……能否先回答微臣一个问题?”帝心的薄唇已经贴上了他耳垂,笑中带上了邪魅:“这样吧,朕答苏大人十个问题,苏大人可满意?”苏己楼转头躲避:“一个足矣,陛下……只要告诉我,策君令在何处?”帝心笑了笑,抓起苏己楼的手,往自己腰间一摸,眼神迷离道:“在这里呢。”苏己楼一摸,果真是。就要伸进去拿,手被帝心握紧:“苏大人……急什么?”苏己楼一顿,又试探问:“……陛下是否觉得昏昏欲睡?”“朕现在……”帝心挑起苏己楼的下巴,沉迷的看着他:“好的很呢。”苏己楼赶紧推他,帝心一把扳过他,不容反抗的噙住他双唇,生猛霸道,不容拒绝,苏己楼哪抵过帝心的力气,手被钳着,只剩瞪眼惊慌的份儿。一阵昏天暗地的强吻过后,人就被摔到了龙榻上,直接被摔的七荤八素。☆、第74章逃走苏己楼正挣扎要爬起来,帝心就压了上来,苏己楼算是栽了,被占便宜占的毫无讨价的余地。“小楼……”帝心迷离中唤他名字,胡乱的扯着他的衣带。“你给我放开!”苏己楼推着他大喊。帝心扯开他腰带,手就往他领口里伸,往胸口摸,苏己楼惊慌之中果断出手,也不留情,一掌砍在他脖后,帝心闷哼一声,高大的身子软在了他身上。苏己楼赶紧用力,将人从身上掀下来,又摸到他衣服里的策君令,整了整衣服,离开了金露殿。浮心散会使人神智涣散,言行恍惚,虽然发作慢,但药性久,估计没十几个时辰,帝心也醒不来。苏己楼举着策君令疾奔一路,通畅的赶到天牢,天正好已经发亮。策君令是先王为功高德重的先王太傅,所颁的令牌,其作用是正朝纲,辅新王,更可赦无罪。先王太傅在两年前撒手朝堂西去,策君令便被帝心收回,但如今若是再将它掏出来亮一番,作用依旧不可忽视。一路进了天牢,苏己楼对狱监亮出令牌:“陛下急令,命本官即刻提安寻亦入金露殿,国君亲审!”狱监犹豫一番,踌踌躇躇提着钥匙开了门。高大的铁门哐当打开,安寻亦一身囚衣坐在黑暗里,抬头看来人,惊讶道:“小楼?”苏己楼见安寻亦手腕被枷锁磨出了血印,便道:“打开枷锁。”狱监这会儿更犹豫,提审需要卸刑锁么?原本苏己楼也是不想这么做的,但是见那枷锁沉重,又恐待会儿逃跑不便。“打开!”苏己楼严声道。那狱监这才去开锁。苏己楼过去扶起安寻亦,小声道:“跟我走。”听这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