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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如同被狠狠打了一耳光,难道你已经……忘得这般彻底了么。对上那人含笑嘲讽的脸,那是往昔他极熟悉的表情,如今竟是对他。沉默着垂下眸子,掩饰掉满溢的痛苦,不愿再去看他。得不到对方的回答,洛风影身体里某个角落却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不知是为了他落寞的神色,还是他的默认。挥去那些奇怪的念头,打开之前风锦丢在桌上的小箱子,一排排特殊的道具出现在两人眼前。镶着碎钻的衣扣自下而上的被一颗颗解开,明知道将发生什么,风锦却无力阻止。锁骨上与洛风影同样的纹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妖艳异常,注视久了,便能看见其中隐隐透出的单字‘影’。看着这样一具干净匀称甚至诱人的身躯,洛风影瞳色渐渐转暗,低下头,舌尖划过他的脖子,继而轻啃他的喉结,身下人一阵战栗,发出细碎而微小的呻,吟。等到唇滑到他胸前的小红豆,或吸或啮,风锦终于忍不住了,却感觉胸前一阵刺痛,让他不由得向后一缩。从箱子取出一枚缀着钻石的乳环,已经消过毒的乳环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快速刺穿了他右边的小红豆,正在扣上暗扣。殷红的血液流淌下来,妖艳的红和水滴般的钻石一样夺目。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本不算什么,可是发生在这个位置无疑要另当别论了,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慰,只得强撑着任由他如法炮制地穿上了左边的乳环。看着蜿蜒而下的鲜血,对方更加兴奋了,再一次含住了缀着美丽水滴的小红豆,如吸血鬼般不知魇足地吮吸。直到对方满意地放开他,转而去扯他的西装裤,风锦依旧不发一语。从开始便知道对方意欲折磨他,整整一箱的调,教道具,既然答应了就得一一受过来。现在,不过是个开始。抬起头,刻意地不去看已经给他系上捆绑结,现在正在玩低温蜡的人。蜡油滴在如此私密的地方,红痕在皮肤上蔓延,对一个完全不好此事的人来说,完全没有欢愉,尽是疼痛。视力受限触觉却更加敏锐,那里……被紧紧束缚住,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又被刺激,这样难堪的玩法,也只有他爱的那个人会这般残忍。而夜,还长。一样一样地换过去,时间已成虚无,身后的床单早已被他捏皱的不成样子,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但每次冒出暴虐的念头,只要想想身上的人是谁,似乎又有了重新忍下去的力气。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洛大少爷纹身中到底有哪个字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这是一种很有趣的技术,我一直想纹一个试试的。☆、Chapter28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风锦发了高烧。那人生物钟一向准,也不是会随意翘班的人,所以到了时间他竟还未醒就已经很奇怪了。他不起自己总要起床,掰开风锦抱着他的手,那人不依又重新撒娇似地紧搂上他的腰,把他拉回怀里。那种从前无论如何绝对见不到的柔弱姿态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洛风影发现,自己竟该死的心软了。可能真是烧糊涂了,男人略一用力便再次掰开了他的手,塞了个枕头让他抱着,抬手试试他的体温,太烫了。微微皱眉,给他敷上湿毛巾,又喂了退烧药进去,奈何对方怎么也不张口,不得已只好一口口哺进去,倒不知是谁喝的多了些。目光扫见风锦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眸光微闪,可这个时候,叫他怎能丢下生病中的风锦,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给陆方谦打了电话。只是认真打电话的他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眼,完全没有先前半分软弱的感觉,却是欣喜且诧异的神情。如此绝好的机会,风影他怎么会放弃,在他拿起手机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移上床头隐藏的按钮,如果对方逃离或求救,他都能让他离不开这栋别墅。只是,那人主动放弃了,是不是说明他……终究是舍不得的?陆方谦到的时候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给出的解释:路上太堵。风锦倒是不在意这个,他病的本来就没有看起来重,又加上吃了药,早已穿戴整齐的等在客厅。因对方是病人,洛风影不得不重新发挥了他继茵茵走后再没发挥过的厨艺特长,专心在厨房给风锦熬粥。话说,又不是没有厨师,他为什么要给那人做饭呀!但一看到那人委屈的神色,明知道他有装可怜的嫌疑,心底某个角落一抽,就这么答应了。陆方谦给风锦打了一针退烧针,在对方软弱无力时趁机解开他的衬衫,遍布一身的痕迹,包括胸前因折射灯光而变得晶莹异常的水滴。倒吸一口凉气:“天呐!怎么回事?”这样的伤痕,莫非风少是被家暴了?略有些炸毛地斜瞅了他一眼:“干你该干的事,别多嘴!”“啧啧啧,谁这么胆大,敢对风二少玩□□?瞧这一身的印子,技术不错。话说风锦,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调侃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快速地给他伤口上药。“你们安静一点,很烦。”洛风影拎着汤勺推开厨房的玻璃门,面色冷淡,略有不悦。陆方谦声音那么大,说得他居然有些内疚,强压下这种感觉,自然出声阻止。“我说呢……怪不得。”见是他,陆方谦一愣,随即了然,能让风少乖乖听话的,这个R市,只有这么一人,“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男人,我还以为你才是那只受。”声音有些低沉,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我想过的。”在他还以为洛风影是男人的时候,就想过的问题。“什么?”陆方谦不解。“如果他执意……忍忍,也不是不可以。”如叹息般的话语飘散在风中,不留一丝痕迹,就像他从未说过一般。陆方谦愕然,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怪物:“你简直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风锦眸色沉了沉,却没再接话,任他一点点处理完了所有的伤。收拾东西离开前,他只能撂下两个苍白无力的字“保重。”风锦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已动容,可那人……怎么舍得这么伤害他。但别人的感情,终究不是他能评论的,也许他看着苦,对方觉反而得幸福呢?正应了中国的那句老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风少,该用餐了。”伴随着碗筷叩击桌面的声音,冷慢的嗓音响起。洛风影扫了眼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的某人,兜兜悠悠地绕回厨房去端他自己的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