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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要是吓着她了,还得我花时间来哄。”一脸懵逼的唐元:???“为什么?”“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唠叨了好久,不想从别人口中了解关于我的任何消息,”楚辞吐出一口气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道,“所以,之后无论是什么事,你都和他说一声吧。”唐元:......他看了眼毫无所觉的楚辞,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这还并不曾将心意挑明呢,便已经腻歪到了这种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若是哪一天真的被拐走了,那岂不是要天天在他面前秀个死去活来?一想到自己可能还将面对狗眼闪瞎的漫长日子,他便觉得狗生了然无望,只想迫不及待举起手里的火把。烧!烧!!烧!!!-----------------与杂志的内页合作远比楚辞想象的要顺利。摄像师是个留着半长不长卷发的艺术家,周遭弥漫的都是属于文青的特殊气息,在拍到几个令他心潮澎湃的镜头时,甚至直接甩开了摄像机上前拥抱了艺人。“perfect!”他的手在楚辞背上拍了又拍,“你的可塑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看到这些照片,只怕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要心甘情愿做你的小狐狸了,小王子。”无论是经历过多少次,被人当面夸奖都是一件令人觉着不好意思的事,尤其是这种看起来非常真诚、完全发自内心的夸奖。楚辞只得低着头轻轻咳了一声,眨了眨眼。摄影师吩咐周遭儿的工作人员准备收工,这才又扭过头来看他:“不过,你和江邪的关系,倒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这句话来的突如其来,砸的楚辞有点发懵:“江邪?”为何突然之间扯上了他?摄影师朝着摄影棚的一个角落努了努嘴,那里正有四五名工作人员聚集在一处翻看刚刚拍好的几组照片。楚辞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立刻就在人群中认出江邪吊儿郎当大爷似的背影来,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他凑上前去,拍了拍江邪的肩膀,问:“江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两人私下也是经常联系的,因此说话也比旁人亲昵几分。江邪被他这一声哥叫的浑身舒畅,笑眯眯搭过一只手来,半揽着他往外走,嘴里的话也是透着些亲近的。“这不是看着你被人坑了么?为了防止你伤心难过,所以特地过来带你出去吃宵夜啊。”他也不曾兜着揽着,直接便将自己的来意挑明了,这样的态度反而令楚辞觉着安心。他并不需要所有的人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躲躲闪闪,相反,这些扑面而来的恶意其实并不能与他什么困扰,比起小心翼翼生怕掀开他的伤疤,江邪这样毫无遮拦的话反而令人觉着真诚。“走走走,”江邪拉着他向门口走,“小朋友,哥带你去兜风撸串。”在和唐元打过招呼之后,楚辞便被江邪半拉着一路拉到门外。夜风仍带了些凉意,他四下一瞥,丝毫没有看到有车的踪影,唯一停在这处的保姆车,还是公司为他配的。“江哥,你的车停在哪儿了?”楚辞随口问。谁知江邪反倒一脸茫然扭过头来看他:“什么车?”楚辞比他更茫然:“不是说去兜风么?”这大半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总不能在路上走着去吧?江邪哈哈地笑起来,随即邪气地舔了舔嘴唇,冲他眨眨眼,“不用那些,哥有宝马。”他带着楚辞绕了个圈,随即从路边推来了一辆宝马重型机车BMW,干脆利落地跨身上去捏离合点火,顺带将车上挂着的一个头盔扔给了楚辞,另一个全黑色的套在了自己头上。“还愣着干嘛?小朋友?”楚辞:......片刻后,他在微凉的夜色里顶着呼啸的夜风,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好在江邪这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莫名其妙带着他溜了大半个城市之后,还找了个干干净净的私家饭馆,两人对坐着吃了一顿热乎乎的夜宵。之后江邪将他送回了家,顺带严厉谴责了他的酒精过敏。“撸串都不能配啤酒,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楚辞:“......我不知道配啤酒有没有乐趣,但我知道大半夜被送急救室,一定不会有乐趣。”这样转了一圈回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楚辞拿着钥匙打开门时,只觉得周遭都是一种莫名袭来的寒意,有一些阴森森的味道,令他禁不住汗毛倒竖,打了个哆嗦。他猜想自己怕是刚才在路上被冻着了,因此也不曾多想,只换了鞋进门。而此时,钟表刚刚好敲响了十二点。灯不曾亮着,众神仙也不知去了何处——楚辞摸索着开关时,却忽然感觉到了另一只冰冷的手慢慢拂过他的皮肤。那并非是正常人的手。它阴冷的像是刚刚从冰水里拽出来的,却又如同蛇一样滑腻,几乎是碰触到的瞬间,楚辞就一下子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片寂静无声的黑暗里,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像是砸在胸腔里。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那只手缓缓向上移去,随即缓慢地停留在了什么地方。在这过程中,那人的头发拂过了他的脸,是水草一般湿淋淋的触感。没有呼吸。楚辞的心突然间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他离这人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可他仍未察觉到任何呼吸的痕迹。他努力闭了闭眼,强行令自己平静下来,随即咬着牙,一拳打了上去——与此同时,房间内灯光大亮。被袭击的家伙嗷的惨叫了一声,随即伸出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委屈地问:“公子,为何要打我?”楚辞:......他慢慢扭过头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被水泡的有些青白的脸。这人是荡悠悠飘在空中的,甚至面上还留了些狰狞的死态,猛的一看,像是刚从恐怖片中钻出来的。楚辞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打的更凶了。“打的就是你!”“让你吓我!”这样大的动静,自然将神仙们也纷纷引了出来,众神仙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只悠悠地袖着手于一旁旁观,唯有太上老君问:“小辞,你这是在做什么?”“打鬼。”楚辞说的咬牙切齿。“为何?”太上老君拂尘悠悠一扫,眸中满是悲悯,“他因心有不甘而无法转世,已是这世间难得的悲惨之人了,怎么做了鬼,你仍不放过他?”“自然是因为他吓我——等等,你们都知道他?”“是啊,”嫦娥在一边漫不经心向嘴里塞瓜子,含糊不清道,“方才还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