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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纯属是个意外!”“可是你都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都说了那纯属意外!都是那个假单纯的小姑娘自己乱说!”“义义……”“诶呀你好烦啊!都说了是意外了!”颜古福哭笑不得:“我没说我不认为是意外啊,你这么激动作甚?”戴钟义就呵呵哒了。“义义,我现在回不去。”“我知道。”“你学习这么刻苦,应该不会早恋吧?”戴钟义哈哈:“这他妈就不一定了啊,我跟你讲,这届的女生个个那是美如画啊!”“……这里的教官也长得特别帅。”“嘟……”吃醋了啊。颜古福笑笑。但是好像是他先说姑娘美的吧?!☆、rou末烧饼十一国庆节的假放完了之后,戴钟义就开始又投身于学习中去了。但是,就在他还能在一天24个小时中偶尔几分钟能想起还有这号人的时候,颜古福居然就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颜古福由于表现良好,教官放了他两天假。对,从大西北回来,两天也就是来回路程时间了。但是,颜古福还是回来了。所以,当戴钟义在看到手机上的短信之后,他顾不上惊讶,就抛弃了戴嫣婷一个人提前半个小时去了门口。“你放假吗?怎么回来了?”这是戴钟义见到颜古福的第一句话。颜古福委屈:“义义,难道我来见你你就没什么表示?”“有啊,”戴钟义呵呵,“你说你是不是翘班了?!”颜古福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借着昏暗的灯光,抱了抱戴钟义说:“义义,我是为你回来的,明天早上又得回去。”戴钟义一下就被感动了,但是他的狗嘴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旧说:“你回来就为了见我啊?不是有照片吗?”颜古福放开他,明显是受到了伤害,委屈:“义义你好无情。”戴钟义问:“你放几天假啊?”“两天。”“那你得明天早上又走,你回来就留一个晚上啊?”颜古福转头:“嗯。”戴钟义忽然就心跳加速了一下,走过去抱住颜古福。“心疼我吧。”“嗯。”于是,颜古福开始得寸进尺。“义义,亲一下我吧!”“想亲你爸自己亲去!”“那我亲你了。”“你干嘛……唔……”颜古福趁着戴钟义还抱着自己,就亲了上去。然而,真·远方赶来·累得半死·颜古福此时根本就没有强吻人的能力。所以,不到两秒钟(我儿子反应能力就是好),戴钟义就一把推开了颜古福。“啊啊啊老子的初吻啊!”戴钟义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颜古福在一旁委屈:“义义,我也是初吻啊。”“啊啊啊你他妈居然敢对我这样!”戴钟义几近崩溃。颜古福摸摸他的头,安慰他:“有第一次才有第二次嘛。”戴钟义不理他,背着书包有走人。“义义,你别这样嘛。”“别跟着我,让我冷静下,接受这个事实。”“义义,我好累。”戴钟义一转头,看他真的是倦态,过去扶着他。“义义,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为什么我不可以亲你?”戴钟义惊讶:“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啦?”颜古福不理他的失忆,说:“义义,我没见到你就好想你。”“哦。”“所以本来我可以休息两天,我还是来看你了,这比我一个人休息好多了。”“嗯。”“我见到你很开心。”“哦。”“义义……”颜古福就惊讶地看着戴钟义踮起脚凑上来亲他,然后愚蠢地用洪荒之力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不动声色地转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不禁笑了。“义义,你好可爱,特别是脸红的时候。”“嗯。”“义义,你今晚收留我吧,我回不去了,回去被我爸知道我私自回来了会被我爸打的。”“嗯。”颜古福抱紧他:“义义,你这个样子我最喜欢了。”作者有话要说: 太萌了我的儿~(≧▽≦)/~☆、珍珠雪耳“大妹子,你自己回来,我已经到家了。”戴钟义跟他姨妈说他有同学过来住,他姨妈很高兴地就同意了颜古福跟他一起住。于是,真·远方赶来·累的半死·颜古福一到床上就睡着了。戴钟义看着他睡着了,脑子一抽,就拿出手机拍下来了这一幕。当然,他的手机不清晰,但是这张照片他一直保存了八十多年。(……)戴钟义睡在他边上的时候,看着他的脸忽然就心动了。但是,这个孙子并没有做出什么。第二天早上戴钟义起来上学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戴钟义以为他去厕所了,起来一看,看到床边的纸条:义义,我走了,过年回来看你。戴钟义顿时就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什么。颜古福这一走,戴钟义忽然就觉得自己心思好像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就比如这个时候他就不是24个小时里有几分钟想他了,而是24小时里有一个小时想他了。(……)这对于一向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且一直是学霸的戴钟义就无法忍受了。于是,他就做出了一个举动。那就是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学习。对,这个时候戴钟义终于发现了全校第一的甘宗飞了。很不巧,这个时候戴钟义也发现了戴嫣婷跟甘宗飞走在一起的画面。但是这个时候戴钟义还在为情所扰,根本就顾不上他那个meimei的事。戴钟义虽然在感情上觉性不高,但是很显然他是个很多虑的人,跟颜古福在一起之后,他考虑比较多的是该不该跟他爸妈说这件事,因为根据前几章的描述,戴叔叔是个非常容易动怒的人,但同时,颜古福在他爸妈的印象中是个很好的男孩,如果把这件事说了,戴钟义都能想象他躺在床上一个星期不能动的情景。太恐怖了。迫于他爸的yin威,戴钟义就胆小了,这也就是之前戴钟义一直都不敢明着跟颜古福做出什么让他爸看到就会动怒的动作的原因。到了16岁的年纪,戴钟义想的不再是他喜不喜欢我,而是别人喜不喜欢我们。他可不想被他爸送到哪儿去接受同性恋电击治疗。但是,周末回家吃晚饭的时候,戴钟义问:“爸妈,你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