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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去——我只觉得阵阵恶心感上涌,比起上次过敏性休克的感觉还要难受。半天不着门道的Gary闷哼几下,然后停下动作,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一般,抽出一只手,伸向我的底裤。心脏刹那被抓紧,我心中的杀意再也按捺不住,我触电一般狠狠拧身踹他,却被他再次用膝盖压住。“滚——”我厉声嘶吼。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枪响,随后门被用力踹开。已经彻底急了眼的Gary刚要拔下我的裤子,随着一声闷响,我的背后却突然一轻,然后整个人被带入一个带着清凉的怀里。我眼前阵阵发白,心中气血翻涌,再无力挣扎,只稍稍动了动胳膊就被紧紧拥住,然后被一件外套裹住,整个人一轻。眼前已然全部模糊,只大概看的见光,等眼前黑了又亮之后,才大概迷梦地意识到,似乎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随后全身一凉,紧接着一个稍稍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这是……在浴缸里?……微凉的水轻轻拂过耳侧,熟悉的手指轻轻掬水划过我脖颈,我心中还未压下去的惊慌和怒火重新蒸腾,立刻抬起胳膊挥了过去。酸软的手臂只是接着重力和惯性,似乎是打在了一张脸上,在安静的浴室里发出清晰的声响。随后手腕被握住。我歪着脑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伸手推着浴缸的边缘,想要远离身后的人,稍稍清醒,却陡然被握住手腕被拉了回去。然后一个清凉的吻就落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掬水拂过的地方,就有吻落下。我伸手推拒,却抵不开分毫,只剩余轻喘。身下的地方已经绷紧了许久而不得发泄,此刻开始泛起微微胀痛,我胡乱抓着身上为我清洗的手就往那里送去。“唔——”对方的手刹那收紧,捏的我一震刺痛。我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推开,可是下头又实在难受,矛盾的不能自己。那双手终于慢慢地动了起来,轻柔缓慢。不出几下我便xiele出来。对于这具不过十七岁,又在药物作用下憋了这么久的身体来说,显然越快出来越好。水生哗啦作响,身后的胸膛突然贴近我,周围冰凉的水刹那消失,然后身后一软,似乎陷入了杯子里。我立刻侧身蜷缩起来——这是本能一般的自我保护。只是下一刻,蜷缩的身体却被不容置疑的力道坚定地展开,然后方才的胸膛再一次贴了过来,吻也纷纷落下。修长的手指在各处游走,可耻的地方也再一次站了起来。身体guntang的可怕。似乎是并不满意于我迷糊的状态,吻落下的地方都伴随着轻轻的撕咬,我躲避无方,受之确凿,被挑起了感觉,轻轻蹭着对方。已经彻底迷蒙的大脑,只剩下本能。冰凉的液体探向身体后头,我抓住那只开拓的手臂,微微昂起了头,喉间嘶哑莫名。“啊……”随着一阵几乎被撕开的痛楚,一个火热的东西一寸一寸凿进了身体,躲避不开,退却不去,它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入侵。虽然霸道,却让人安心。我张着嘴,浑身脱力,无声喘息。只稍稍片刻适应的时间,腿便被折叠,然后一个炽热的吻落在唇上,左手手腕仍然被他握住,我反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右手却难以自己地圈上他的脖颈,微微昂起了头,再也无法压抑唇边的呻|吟,悉数喂进了他淡色的薄唇里。意识彻底迷蒙。兵荒马乱间,我似乎听见自己沙哑而低沉的叹息:“容世卿……”******“……他只摄入了一点,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对……烧也退了,休息……”“药……”“……开好了……以后注意……”全身轻的快要飘起来,耳旁似乎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醒……”然后再次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在迷蒙的睡眠中,身体似乎一点一点开始变得沉重,所有远离的感觉都一点一点重新回来,压迫我的神经。等到我慢慢睁开眼时,对不上焦距的眼中隐隐只看的见一个人利落的轮廓。我慢慢眨了眨眼,模糊的轮廓渐渐清醒。我安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在我面无表情的目光中,他冷峻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莫名地,我从未见过的情绪。他轻轻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低低地说:“……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知为何,我竟然隐隐从这句叹息里听出一丝狼狈。我重新闭上眼,不再看他。脑袋还是有些晕沉胀痛。除了脑袋,嗓子也是传来阵阵干哑的感觉,手臂无力,两腿酸软,腰部酸疼……身后也是阵阵刺痛。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重新涌了回来。我微微侧头,躲开了轻轻放在我眼睛上头的手。这只手微不可查地一僵,随后慢慢收了回去。我疲倦至极,闭上眼睛不过片刻,再次沉沉睡去。清醒时,身边却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的唇上,怔怔地,有些出神。也不知过了过久,那张淡色柔软的唇突然轻轻张开少许,从张开的缝隙中溢出一丝低沉的叹息。我微微抬起头,看入他的眼睛。他凝视我片刻,伸手轻轻拢了拢我肩膀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生气了?”他轻轻问。我抿了抿嘴唇:“不敢。”声音沙哑低沉。我皱了皱眉。“少说话,你的嗓子需要休息。”“嗯。”他抬了抬手臂,动作轻柔地把我揽入怀里:“对不起。”那种怒极攻心却浑身虚浮的无力感仍旧近再眼前,听见他这三个字,我浑身一僵,思维几乎冻结,揣度不出他这声突兀道歉的意思,伸手就要推开他,不想听他这句之后的话。只是手刚刚放上他的胸膛,却听见他继续说:“我来晚了。我那个时候刚刚送孙小姐回家,下车的时候没有拿手机。等回车里的时候,看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准备打过去,你就又打进来了。”我闭了闭眼,稍稍安心。那应该是最后一个电话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准备放弃继续等他,正极力想要把玻璃杯砸碎,然后隔断绑在受伤的领带。只是不知道他那通电话听到了什么时候,毕竟之后的我实在是太狼狈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我的脑袋,安抚一般,动作轻柔而温和。说话时,他的胸膛轻轻震动,手掌放在上头,既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又能刚好接触到这低低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