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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绝对给你补过,我保证。”当时我们俩在饭桌上,他夹菜的手势顿了顿,继而轻声道:“没事,你在忙的事情比较重要。”我笑了笑,伸手揉他的头发:“你最乖了。”而后我接了个电话,放下筷子又匆匆出门。布朗在酒吧等我,我一到就紧张地问他:“东西准备好了没?”“当然!”我拍拍他的肩:“拜托了,去把我谢疏带来。”谢疏到的时候,酒吧里关着灯,我坐在酒吧舞台的钢琴后面,钢琴旁边放着一根蜡烛。其实我练过钢琴的,只是很久没弹过,谢疏没见过我弹琴,我也有心给他惊喜,这些天一直在酒吧练习,嘴巴都快冒出烟了,只为了今天。酒吧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我颤抖着手,忍着激越的心跳将音符弹了出来,嘴巴跟着低低唱。那是一首夜空中最亮的心。那是唱给谢疏的,也是唱给我自己的。感谢他始终没肯放弃爱我这件事,感谢他始终在我的那片夜空中亮着。越过伤害,谎言,执着地拥抱我。歌曲毕,我从舞台上跳了下来,迈着步子轻快地走到了谢疏面前。他看着我,双眼闪着耀眼的神采,只看着我一个人。我拿出戒指:“谢先生,你愿意给我戴上戒指吗?”他紧紧抿着嘴,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和颤抖的手。他接过戒指,戴上了我的无名指。我看着他,慢慢地,将另外一枚也戴上了他的手。“小疏,你是我这辈子最棒的礼物。”这话我曾经和他说过,不同的是当时的我没有说出口,他也没有听到过。更不一样的是曾经这个礼物的时间是年,后来这个礼物的时限,是一辈子。我想和他一辈子,不知道他是否愿意。朝他行了个邀舞的姿势,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我搂着他的腰:“小疏,我们领证好不好?”他狠狠地咬了口我的脸颊,然后又用力亲在了那牙印处:“你为什么老是抢走我想做的事情。”我笑嘻嘻道:“因为我是哥哥。”笑过后我正色道:“谢先生,你愿意照顾覃野一辈子,不离不弃,不能移情别恋,只爱他一个吗,还不能比他早死吗?”他含笑望我:“胡说八道,哪有人这时候说死不死的。”我幽怨道:“快同意啊,哪有这么不解风情扣字眼的。”他将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处,俯身吻上我的唇角回应道:“我愿意,哥哥,我很愿意。”我抱着他的腰,恍惚记得初见时我抱着他的身体,他身上还带着青涩的香。柔软俏皮的发抚在我的脸侧。心里那颗从八前就种下的种子,经历枯死又回春,终究开花结果,哔剥一声,果实坠在心头,染出大片甜蜜。不再放手。全文完平行番外一(可选择不看,与正文没有直接关联。)01“覃野,你怎么就没有心呢?”台词刚落,就听见一声“过!”导演一声令下,整个剧组忙碌了起来,拆灯换轨,而演员谢疏还没有收回情绪,眼泪还在流。饰演哥哥的覃野被他压着,不由有些好笑。但毕竟他是前辈,不能就这么推开还没出戏的后辈。于是抬起手,把人抱住。两人皆为一身凌乱,衣不撇体。皮肤与皮肤相贴的感觉很好,覃野还挺喜欢。毕竟他比谢疏真正年纪大了十一,他还是挺喜欢这个努力的大男孩的。也喜欢对方身上健康的肌rou,白`皙的皮肤。下意识地,他拍拍谢疏的背,像哄孩子一般温柔。剧组人员转场去另外一个景点布景,化妆也识趣地退出让演员整理情绪,很快场地只剩下他们两个。等谢疏整理好情绪后,他才发现他把覃野的衣服都哭湿了。他一贯是爱调笑的,也许也是为了缓解尴尬,也带着半真半假:“哥哥,你太伤我的心了,怎么补偿才好。”他一边说一边撑起身体,却没想到在身下的覃野却抬手往他腰部蹭过,动作很稳,却引起一阵酥麻。谢疏愣了愣,就发现在他心目中一像温吞的覃老师一点点地笑开了,表情变化很微妙,却带上了不可名状的性`感。他听见对方用微哑的声音说:“好啊,今晚来我房间,我们把兄弟俩没干完的事做完。”语气逗弄,满含笑意。谢疏一下子从他身上起来,他知道覃野是开玩笑的,但他刚刚真的出了一额头的汗,因为他差点起了反应。果不其然,覃野哈哈大笑,揉了揉他的头发便起身去找服装换衣服。覃野一笑而过,在他心中,这话也确实只是个玩笑。晚上谢疏过来找他对戏,早没有一开始的害羞的谢疏,演到情动时,甚至胯抵胯,细细顶磨。覃野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但他并不因此慌张,那酡红的脸甚至是一本正经地望着谢疏:“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他推开谢疏起身,刚坐起来,就被谢疏抓住了手腕。有些吃惊对方手上炙热的温度,他回头看,却见谢疏凌乱着发坐起身,低着头,只能看到通红的耳垂:“我们一起吧。”覃野瞧着对方柔软的卷发,突然就笑了。他回握住谢疏的手:“把柜子里的东西拿上,跟我去浴室。”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也许是有他的纵容吧。身下又涨又酸,年轻人的腰力不能小瞧啊。性`器在他股间一点点抽出又狠狠顶入,覃野被弄得发出了小声呻吟。那声音很低很哑,也很色。叫得谢疏小腹的肌rou都绷紧了,用力抓着手里的双股,腰部猛烈耸动。覃野是站着被cao了,他身体还算软,背靠着浴室的玻璃墙,右腿挂在谢疏结实的左臂上,挨着cao,忍着呻吟。却不知道为什么压着他的年轻人好像更激动了,连着几下猛干,差点把他压抑的声音逼出来。他喘气着揉了揉谢疏满是汗的腰身:“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