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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样的无?耻离谱的事情。尝试是好,但是必须是有道?德底线的,我为我缺乏人性和道?德修养而道歉。感谢你们愿意看这封道歉信。第五回血色弥撒第五回由于发生了不愉快的意外,两位女士决定办一个简单的茶会,好使我们能够遗忘这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但是塞勒斯汀公爵拒绝了这个邀请,他自从那天之后就不再露面,并却拒绝了所有与他见面的要求,这实在是一件令人费解并且不安的事情。另外,奥利克?杰森,这位被吓坏的青年,始终无法从恐惧中走出来。威廉?科威特的房间与他相邻,银?行家先生告诉我——这胆小的家伙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件事情需要劳驾你,先生。”安妮把绘制好的邀请卡放在我的手上,上头的字迹非常漂亮,我诚心地赞美说:“这心思真不错。”“是的,这是萝芙小?姐的主意。”安妮指着在专心研读诗集的高傲姑娘,嘱咐说:“请你把它交给杰森先生,我们看得出他信任你,而且对你充满好感。艾尔先生,希望两天后我们能有愉快的回忆。”“妳放心,一定会的。我会带着这个小子——还有菲欧娜,品尝妳们的手艺。”我把邀请卡藏进了口袋里,做出了保证。是时候让做噩梦的孩子醒过来了,而欧菲娜,感谢上帝,她已经好多了。虽然白天看起来依旧没什么精神,不过这几天的傍晚,她的脸色红?润——遗憾的是,依旧没什么食欲。我想,我必须告诉她,补药是不能填饱她和我们的孩子的。奥利克?杰森的房间在二楼,我看到了门前从没动过的食物,这让我明白,银?行家并不是在夸大事实。“奥利克。”我敲了一下门,“请问你醒着么,杰森先生?”我看里头依旧毫无动静,就稍微改变了说辞,“奥利克小朋友,看在你那天把鼻涕和泪水蹭在贵公子艾维斯摩尔的衣服上,把门打开请我进去谈话吧。”我靠着门,“奥利克,你再不打开门,我就只好离开了。”我等了一阵子,一点声音也没有。也许我低估了奥利克的顽固,或者是女士们高估了我的能力。我抽?出了邀请卡,正蹲下来想要把它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细微的声响。门把发出一声脆响,我把头抬了起来。“奥利克……”我有些讶异地从狭窄的门缝敲进去,“奥利克?杰森?”我几乎要发出惊呼。奥利克——如果这个蓬头垢面的青年真是那个漂亮的奥利克的话,他用布满了血丝的眼珠子盯着我,裹?着白色毯子,泛黄的唇还在哆嗦。“噢,天哪。”我快速地站了起来,正要推开门的时候,奥利克忽然挡在前面,满脸恐惧地睁大眼。“奥利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告诉他:“我们谈谈,朋友。先打开门让我进去,奥利克。”奥利克?杰森在与我僵持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使我感到莫名的话:“你……真的是柏金?不,你是艾尔?艾维斯摩尔?”“是的。”我退了一步,展开了双手,好让他把我整个人看清楚,“货真价实,朋友。”奥利克?杰森看了我好一阵子之后,最后恍然地点头,去还是紧张兮兮地伸出脖子在走廊上张望,接着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我无法维持平衡地向前快走了两步,奥利克并没有等我回头,就把门“砰”地用?力关上。但是在我看清了房里的一切时,惊愕几乎让我失去了声音。上帝作证,那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家具几乎被破?坏殆尽,被褥和床垫都被割开了,地毯上是四散的羽绒毛。还不仅如此,窗口被几片木板给?封死了,房间里还点了一圈的白色蜡烛,中间摆放着一本圣经和银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奥利克。”我深吸了一口气,这里使我呼吸困难。裹?着白色毯子的奥利克?杰森走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双眼木然地望着我。“……艾尔!”他哆嗦着,像是处在冰窟中一样寒冷。“这是驱魔仪式,艾维斯摩尔。”“驱魔?”我夸张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奥利克?杰森,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是驱赶恶?魔!艾维斯摩尔?柏金,这里被恶?魔诅咒了!”他突然像是被开水烫着一样,激动地冲我大喊着:“恶?魔要来找我们索命了,艾尔,你知道我们来的那天,我看见了什么?我没看错,我真的看见了——拥有血红色?眼睛的恶?魔!他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盯上了我们所有人!安迪的死只是序幕,接下来就是……”奥利克颤?抖地跪了下来,害怕地抱紧了自己,惊惶失措地呢喃:“我听见了恶?魔的笑声,他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不……他把我们骗到这个地方……这是一个陷阱、是陷阱、是恶?魔的计划!他要杀?害我们所有人!”他疯狂的姿态让我错愕,我上去拉住了他,大喊着好使他清?醒过来:“那只是意外!奥利克,安迪是被野兽袭?击的,这并不是什么恶?魔的诅咒,那只是一个荒谬的传说!”“不!”奥利克力大无穷地推开了我,张牙舞爪地指着我:“艾维斯摩尔?柏金,这不是传说!那个老女人帮助恶?魔把我们骗到这个鬼地方!这是你们的阴?谋!不……你也许不是艾维斯摩尔,你是被恶灵附身的!没错,柏金的继承人都不可能长久活命!你是恶灵!”奥利克将胸前的十?字?架,颤?抖地向我疯狂地逼近。他尖锐地呐喊着:“滚出去!恶灵,离开这里!滚出去!”我带着愕然与惊?骇被这失去理智的青年赶了出去,并且被推?倒在地上,而这样的场面正好让在走廊上迎面而来的银?行家先生撞见了。威廉?科威特向我走过来,冷静地伸出了手。“你还好么?先生。”“噢,坏透了。”我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强作冷静地掸着身上的灰。威廉看着那重新甩上的门口,神情严肃地发表了看法:“他现在是个疯?狗,艾尔先生。”我苦笑地问他:“那你也被咬了么?”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