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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之现在没有再成家,身边也没有女朋友,所以不需要顾及那么多。“行。”点了点头,江宁接着就拿起了电话。两个小时过去,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一个四十多岁,两鬓已经有些斑白,脸上挂着温和笑意的男人走进了别墅里。之前在悦然酒店那次,他特意赶到,跟李玉心一起帮冯褚解过围。看着桌子上的菜,江言之想也不想就要坐下。“爸,你等会儿。”这么说完,江宁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江言之挑眉,“这是什么东西?”一大截儿搁里面跟没洗没去皮的山药一样。看出了他的不以为意,江宁把东西塞到他手上,郑重交代,“好东西,大补。”她现在终于知道白天的时候罗靖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了。一字不差的将罗靖说过的话复述一遍,然后江宁忍不住又反复交待了好几次,“一定不要放太多。”李玉心在旁边,看江言之的表情就知道他还是不信。懒得多费唇舌,她将客厅茶几上摆放的凉水壶拿过来,当场倒了一杯水放到江言之面前。看着母女两个一眼不错的盯着自己,江言之摸了摸鼻子,然后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这下子没问题了吧?”“爸,你……”江宁哭笑不得,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摇了摇头,她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你这是干什么?”江言之皱眉。看了他一眼,李玉心凉凉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人跟十几年前一样,看起来沉稳,实际上莽撞的厉害。大约半个小时后,江言之捂着鼻子看着江宁和李玉心津津有味的吃饭。这两个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别看我,小褚送的。”江宁随口道。提了提塑料袋,感觉到里面东西不由自主的滚动,江言之心中熨帖。无论是冯褚也好,还是江宁也好,都算是有心了。吃过饭,江言之夜没有多留,直接又回公司加班去了。一路走到办公室,将东西放在老板桌上,迟疑了一下,江言之转头对秘书道:“去,给我弄个酒坛子来。”“老板,您的身体……”平常应酬的时候就喝不少,平常再喝怎么能行。“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话。”江言之笑骂。没奈何,秘书只能依言照做。没过多久,江言之的办公室里就出现了一个半人高,一人粗的酒坛子。看着里面盛满的酒液,他将切好的“鹿茸”扔进去一片。尽管已经知道这是好东西,但十天后,看着自己两鬓间的白发都消失不见,江言之还是不由自主的愣神。“小健,你准备一下,我们去医院做个体检。”这也太神奇了吧?大约两个小时后,江言之下车。他这边刚走到私人医院的大厅里,接着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颜歆和裴震青。这可真是巧了。——另一边,恒安总裁办公室。裴琛在处理文件,他旁边的小铁牛则抱着恶蛟的角在啃。因为体型的差异,现在冯褚必须得整个趴上去,半晌才能咬下一小块来。“慢慢吃,别着急。”裴琛放下笔,低声开口。“嗯嗯。”小铁牛点头。半晌后,罗靖走进来。冯褚瞬间保持不动,把自己当成一个单纯的摆件。“老板,黄总来了。”他来干什么?挑了挑眉,裴琛道:“请进来吧。”没过一会儿,一个面容冷肃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上的气势倒是跟裴琛挺像的。冯褚暗忖。作为裴琛为数不多的朋友,黄敬松走进来,直接了当道:“我下个月结婚,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你把她带来,一起参加我的婚礼吧。”“刚好让我们都见见。”第88章功效女人……她在这里是不是打扰到裴琛了,导致他只能推掉跟那个女孩子的约会?感觉到桌子上的小铁牛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裴琛面色微微发青,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黄敬松见他这个样子,目中闪过了然,“裴二爷,你不会还没把人追到手吧?”想到裴琛的性格,加上他这三十多年来的运道,黄敬松微微皱起了眉。“你不主动出击可不行,女人都是要哄的,你要多说点好听话,不要总是闷着头。”“哦对了,你记得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叫冯……”姓冯,好巧,跟自己一个姓。冯褚实在是没忍住,飞快的抖了抖耳朵,心中的好奇愈发的重。不能让他再说下去!“嘭”的一声,裴琛站起来的动作幅度太大,将身后的椅子给带倒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黄敬松一脸不解。不过他也是聪明人,自认为了解裴琛,于是黄敬松带着警惕,将整个办公室都环视了一周。随即他就放松了下来,随意道:“别紧张别紧张,又没人。对了,你赶快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几个还等着听呢。”俗话说得好,秦桧还有仨朋友,裴琛在帝都圈子里这么多年,不可能连个熟识的人都没有。知道黄敬松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可就是因为这样,裴琛才要守口如瓶。那些都不是省油的灯。顿了一下,裴琛面色恢复正常,他伸手,“请帖。”没料到他半个字都不肯说,黄敬松眯眼,接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正事办完了,黄敬松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老友,“你说说你,光是在网上声援有什么用。”还打着哥哥meimei的旗号,小姑娘能意识到才奇怪了。别说是干亲,就连裴琛的亲侄子裴钦被人舆论攻击了,他都不见得能抬一下眼皮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竟然还玩儿起了迂回这一套。原来是这个……裴琛敛去目中的情绪,然后神色淡淡的开口:“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罗靖把你请出去。”她还没听完,而且什么也没有听出来,要不要这么果断。冯褚眨了一下眼。见这件事跟他的逆鳞一样,别人半点触碰不得。坐在那里沉思了片刻之后,黄敬松果断抛却了这个话题。八卦再好听,那也得能保证自己安全才行。恋爱中的男人危险,单相思的男人更危险。“行了,我不问了,你就自己孤军奋战吧。”黄敬松稍稍转头,接着他感觉到了一点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