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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垂眼点头。这个闷葫芦,明明就是有话说,但是却一句都不讲,宁愿让这些话埋在心里。“对了。”萧佩清抬手扔掉包装袋,在椅子上坐端正。“嗯?”他叹了一口气:“其实吧,你也不用去羡慕别人。”“啊?”陶疏一愣,对他这句前后不搭的话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你回来,我也可以拉你手上街去,还能带你牵手回家。”萧佩清认真的说。陶疏顿了一下,轻笑点头:“我可怕被阿姨揍。”“这你别怕。”萧佩清得意的说:“她都知道了。”“卧槽!啥??真的假的??”陶疏闻声瞬间跳脚,视频里路过的外国人纷纷侧目,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真的真的,你先好好实习,回来就带你正式见家长,提着脑白金的那种。”萧佩清说。“我的妈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陶疏还是惊魂未定。“这不是惊喜嘛……”“放屁的惊喜。”他拍了拍胸口。“哈哈哈。”萧佩清站起身来:“那你就去吃东西吧,我要去上课了。”“好吧。”陶疏点头,他喘了口气:“那我挂了。”“嗯,晚上见。”“ok.”说完,萧佩清就挂断了视频通话,他伸手从衣架上取下来外套,刚转身穿上外套,就发现盖宇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萧佩清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没条件反射一巴掌打过去。“卧槽,你他妈鬼啊,走路都没声儿!”他瞪圆了眼睛。“滚你妈的,老子起来叫了你几声,你丫和聋子一样打雷都听不到,我下来这要死不活的床嘎吱嘎吱叫成这个鬼样子你都没听到,还他妈怪我?!”盖宇气不打一处来,边说边走到镜子前整了整头发。“我他妈……”萧佩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干脆放弃,正准备出门,洗手台那边就传来了声音。“你刚才是在视频?”盖宇终于没忍住,含着牙膏泡沫问。“是……是啊。”萧佩清莫名有些心虚。“嗯,我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瞅到了一眼,是陶疏?”“是。”盖宇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萧佩清提起书包,刚准备出宿舍门,还是停下来脚步,他停在门口,手搭在把手上。“老盖。”萧佩清开口。“咋了?”盖宇正洗着脸,被洗面奶糊着睁不开眼睛,只是微微抬了抬头,说到。“你啥时候醒的?”盖宇停了一下:“你视频请求的铃声一响,我就醒了。”萧佩清一愣,他抬眼,没敢回头去看盖宇,他清了声嗓子:“那,你都听到了?”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流,好几秒宿舍里只有这个声音,有点令人后背发毛。“嗯。”盖宇将水龙头关掉,他甩了甩手上的水:“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萧佩清笑了,他转过身来,靠在门上:“还真是你想的那样。”盖宇闻声手上的毛巾差点掉下去。“你丫没逗我玩吧?”盖宇抬眼看他。“反正你都听到了,你觉得我像是在逗你玩儿吗?”萧佩清干脆豁出了去。他有些紧张,六月份的指尖居然有点微微发凉,他攥了攥拳,毕竟是一个宿舍的,老盖也向来与他聊的来,也算是大学里除陶疏外最好的朋友了,对于他的看法,萧佩清还是很在意的。盖宇沉默了半天,他从洗手台走到床下,拉开椅子坐下去,呆呆地愣在那里,双眼放空。半晌,他才开口:“大胖知道不?”“不知道,现在我朋友里只有你知道。”萧佩清叹了口气。盖宇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好,兄弟替你保密。”“好。”萧佩清突然眼睛有点酸。他走过去,站在盖宇的身边,伸出拳头来:“谢了,兄弟。”盖宇抬手,拳头和他撞上。“谢个屎。”萧佩清笑了一下,他点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迅速的转头冲出宿舍。他抬手迅速的擦拭了一下眼角。幸好不是所有的直男都恐同,他突然有些庆幸,也有些心酸,他看了眼走廊尽头窗外的天。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一片一片的乌云挂在天上,似乎有点要下雨的意思。但是还好,朵朵乌云缝隙中的天,还是很蓝。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雪,超美的~☆、反攻还是下辈子吧这段时间萧佩清得知了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腐……腐男?”他瞪圆眼睛盯着视频里的陶疏,嘴巴都合不上。“是啊,所以他说没关系,以后我和你视频不用偷偷摸摸的躲哪去,就在房间里就行。”陶疏无奈的摊手,他回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床上一脸姨母笑看着他的王昆,打了个寒颤,浑身都不对劲。“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个……腐男。”萧佩清有些难以想象。早就看穿一切的陶疏说到:“他上次在机场穿的那个短袖,前面印的是兵长,背后是艾伦,你没看到吗?”“我……好像看到了,当时没有多想,世界真是奇妙啊……”嗡嗡——萧佩清仔细一看,是老妈的电话打进来了。他这段时间被每隔一两天就来一通的H市陌生号码搞的心慌,每次都只问他的名字,后来他被搞烦了,就把对面骂了一顿,结果,电话被突然挂断,截止到现在,已经有一周没有来过了。他有些心慌。不过但想来也是犯贱,人家sao扰电话打的时候嫌烦,不打了反而还觉得哪里不太对。“我先挂了啊,我妈打了电话。”萧佩清急匆匆的说。“好,挂吧,这小子一直扶着脑袋盯着我笑,都盯得我发毛,挂了挂了。”陶疏搓了搓胳膊,急忙把竖起来的手机取过来。“哈哈哈哈好。”萧佩清从他晃动的镜头里看到了王昆锐利的眼神,俨然是一副过年时追着你说“结婚了吗”、“生娃了吧”、“呦都二胎了呀”、“老公身体可真不错啊”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的表情。说完,他便火速的挂断了视频,接通了电话。“喂?妈?”他有些急切的说。“哎,萧儿啊。”老妈的精神状态听上去还不错,与平常没什么两样。“怎么了,有事吗?”“这段时间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找新的兼职?”老妈问。“兼职?”他顿了一下:“没有啊,怎么问这个?”大二的时候他原本是有这个想法的,做了一个学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