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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舞起来,扭着眉毛思考,最后一锤拳,“决定了!我要一百颗糖果,哦不……要两百颗。”说完小心翼翼地望向罗德院长,生怕他不同意。罗德自然是不同意的,那么多糖,小孩子吃了一定会蛀牙。“换一个吧,”罗德道,“糖果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有一屋子的,每天吃一点,吃不完的等你成年全部送给你。”这句话又把南渠打入死胡同,想来想去,都是满脑子的巧克力,棉花糖,奶糖……罗德看着他努力思考,却陷入困境的模样,给他提建议道,“不如这样,按理说,十八岁你就该离开这儿了,可是你这么喜欢这里,你可以要求一直留在这儿,一直睡在这间房,我永远也不会赶走你,你可以把城堡当成你的家。”“……”南渠被这个提议噎住,罗德真的好不要脸啊……不要脸得冠冕堂皇,超凡脱俗。第六十章|5.4那天后,南渠再也没在学院里见过大卫,听说是留级生终于顿悟,申请重新考试的时候拿到了全科及格,得以拿到毕业证离开学院。因此,南渠过了不久,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他在学院里呆了一年,也在院长的卧室住了一年,但他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罗德院长。只有系统会告诉他,当他晚上睡着后,院长会来一次,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他睡着没有,不会吵醒他,也什么都不做。而且白天时,南渠从来没有发现罗德院长有来查过课,可是他们之间的谈话开场白总是雷打不动的“小可爱,你今天上课又打瞌睡”。南渠就会费尽心思地辩解,可是又辩解不出什么名堂来,准确来说,理论课他听不懂,实践课他也只能一脸懵比,战术课就是催眠利器。于是,第一年的期末考试成绩单上,光荣纪念着南渠只及格一科的尴尬分数,以致于罗德院长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艾伦,这个假期你必须留下来,我给你补习。”当然,这不能怪南渠,他始终坚信,要是没有那个该死的金手指“我的制杖术击中了谁”,这些课程是难不住他的。放假第二天,学院里就走得空无一人,有两个学生带走了岛上的神奇生物,兰德尔教授出去收拾烂摊子,顺便度个假。于是偌大个保护神岛,就只剩下了罗德院长,以及一名受他“特殊关照”的学生。院长亲自制定了一份假期日程表,非常精细严格,包含了起床时间,早餐时间,第一节课,玩耍时间,午休后下午再上课,就连晚上,都有兴趣培养课,另外还规定了晚睡时间。“以后每天早晨七点,就必须穿戴整齐,来尽头的药剂室找我,晚一秒钟,就打一下屁股。”“……”南渠忍住吐槽,佯装羞愧地低下头,“我、我知道了。”“还有我上课的时候,必须认真听,不许走神,更不允许睡觉,否则……”罗德院长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觉得打屁股威慑力不太够,于是在南渠胆战心惊的眼神下微笑道,“否则就脱掉裤子打屁股。”南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委屈道,“知道了……”系统兴奋道,“哇哦,到时候你就故意打瞌睡,脱掉裤子打屁股呢!”南渠忍无可忍,“就你瞎bb!”系统兴致不减,更大声地喊了一遍,“脱掉裤子打屁股呢!我行我就上了!”“……”妈的智障。罗德院长把日程表贴在门上,回头一看他,发现这孩子正表情茫然地坐在床上,虽然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是神色就像是被日程表给打击到了一样。他敲了一下南渠的脑门,“总是走神,说,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呢。”南渠一听就连忙摇手,涨红了脸,“我不是……我、我是喜……喜欢院长的,没有……坏话。”他一着急,就会结巴,其实通常的时候,罗德和他说话都很顺利,复杂点的意思他没法领会,可是说得浅显些就很容易理解,自然地,像这种开玩笑的话南渠也会当真异界魂兽。眼看他汗水都要流下来了,越着急越解释不清楚,罗德不由得摸了摸小孩儿晃动的脑袋,“我都知道的,艾伦这么听话,怎么可能说我坏话呢,是我太坏了。”南渠终于安静下来,睁着大眼睛反驳,“院长……不坏,很好。”罗德笑了,“艾伦也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孩子了。”然而这句话遭到了南渠的反驳,“我不是孩子了…”他抿着唇,“我十六了。”与罗德院长两百多岁的高龄相比,十六岁,就像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孩似的,可南渠虽然智力不够,行为爱好也颇像个稚童,可他内心认为自己已经不属于孩子了,而是个可以自理的大人。“好好好,不是孩子。”罗德院长依旧是慈爱的敷衍态度,可以说是个非常到位的长辈。他把南渠拉到了盥洗室,南渠会尽量使自己像个大人那样,帮院长挤牙膏,监督他漱三分钟口。院长的私人盥洗室在他来了后就加了个矮一点的洗手台,镜子又宽又大又明亮,没有门遮掩的浴室,单人浴缸,以及堆了四五层,让人眼花缭乱的华丽药剂瓶。虽然总看院长鼓捣莫名其妙的液体,但是没人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研发,只不过南渠常常在房间里听到不小的爆炸声,第二天再看,已然恢复原样。等南渠准确无误地数了三分钟,和院长同时弯腰吐出牙膏沫子,末了又想起来,苦着脸道,“啊……我漱口了,不能吃糖了。”罗德院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贪吃鬼,明天吃不好吗。行了,该睡觉了。”从盥洗室走到走廊尽头的小卧室,南渠就疲倦地睁不开眼了,他当着院长的面就换上了睡衣,躺上床后道,“院长,晚安。”“晚安,小可爱。”罗德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他确认他睡着后,再继续回去工作。柜台上摆放着一排颜色深浅不一的紫色成品药剂,这些都是这一年的成果,罗德拿了一瓶颜色最浅的,一揭开木塞,一股刺鼻的浓烈臭味,附加着烟雾钻进鼻尖,尽管早有准备,罗德还是被这味道给熏得皱眉,他嫌弃地捏着鼻子,一股脑灌进嘴里。一股令人作呕的苦味立刻发散开来,罗德闭上眼,忍不住大声喘气,甚至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他消化完整瓶药剂后,剥了两颗糖塞进嘴里,糖果使他腮帮子鼓起来,罗德就那么靠在椅子上,闻着沸腾的像烟草似的药剂味沉睡过去。第二天早晨七点,南渠准时来敲门。敲了两下门,院长没有答应,南渠站在门外等了会儿,罗德才开门。他衣衫不整,周身弥漫着被人打搅睡觉的怨气。南渠鼓起勇气,“院长,七点了……”罗德揉了揉头发,没精打采地回答道,“知道了,你先去洗漱。”“……噢。”南渠有点茫然,他总觉得院长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说不出来,那只是一种感觉。用完餐后,罗德带着他去了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