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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隔壁开了新脑洞:穿越之皇家特宠“等这本写完应该会开,有兴趣的宝宝可以摁个收藏~”风尘仆仆从南极赶来的瑟瑟发抖的作者如是说道-0-第23章隐忍冷羿敲了下大呼小叫的肖宇,打量了眼狼化的沈崖。“小羿儿,这下你可不是咱们天行阁最英姿飒爽的了。”楚逸俯下身体,将手搭在沈崖的脑袋上,轻轻笑了笑。冷羿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不满,可微微上翘的眼角还是出卖了他如释重负的心情。好在……终于成功了。楚逸看了眼趴在床上垂头丧气的肖宇,笑道:“毒可解了?”肖宇撇了撇嘴:“你都有新欢了,还管我做什么?”楚逸露出一副“岂有此理”的表情,他拍了拍沈崖的脑袋,说道:“如此不识抬举,替为师咬他。”沈崖象征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对着肖宇呲起了牙。“……小崖儿?”肖宇愣了愣,醍醐灌顶般地睁大了眼睛:“你痊愈了!你……你可以妖化了!”先前那丢丢不满阴郁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肖宇笑得一脸兴奋,若不是冷羿摁着他,他怕是要上演一场跳床扑狼的大戏。楚逸从沈崖身上下来,颇带暗示意味地摸了摸他的身子。沈崖心领神会地看了他一眼,迈着步子往肖宇那边靠。肖宇一个熊扑抱住了沈崖的头,拼命用脸颊蹭着沈崖脸上的毛。沈崖被他勒得几乎就要断气,若不是看在楚逸的面子上,只怕真要在肖宇受了伤的胳膊上再添上几个血窟窿。“瞧你这点出息。”冷羿瞥了眼肖宇,酸溜溜地哼道。楚逸站在一边,半掩在袖管里的手暗暗握成拳状,似乎在忍耐些什么。等到冷羿的视线投过来,他又及时松开,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冷羿打量了他一眼:“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血放多了而已。”楚逸不以为然:“白菊公主呢?”冷羿:“说是要闭关清修,到我们走估计都见不到她了。”楚逸朝冷羿投去一个揶揄的笑容,随即看了看眼下虽半身不遂、却依旧生龙活虎的肖宇:“毒荆棘的毒会反复发作,待我回去给他开两副药方,你看着他,让他每日服下。我可不想日后哪天从几万丈的高空摔下来。”冷羿不语,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绣着白菊花纹的袋子在楚逸面前晃了晃。楚逸心领神会:“哎,公主果非寻常女子,对情敌都如此落落大方,实在……”一道电闪雷鸣的眼神忽然打在楚逸身上,他朝冷羿嘿嘿一笑,见肖宇他们望这头看,很识时务地闭了嘴。为了让半身不遂的鸽子宇安心静养两日,楚逸等人决定多逗留两日。他们现在住的的地方是白菊城,在整个菊国是类似于皇城一样的存在,居住的大多都是白菊一族。而出了城,就能碰见一大群从迷瘴森林到此处寻求庇护的妖精。楚逸带着沈崖在菊国玩了两日,为了不吓到那些小妖精,沈崖一直维持着人身,但楚逸发现,只要一有机会,沈崖就会忍不住化回原形。“就这么喜欢现在这模样么?”一人一妖爬上住所后头的小山坡,圆月大如玉盘,仿佛触手可及。小狼崖蹲坐在楚逸身边,月色笼罩着他雪白的身躯,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傲:“这样感觉会更有力量一些。”楚逸坐了下来:“往后人形和妖形的状态都需要修炼,如今你不再是半妖,力量该比过去要强上许多了。”沈崖点了点头,片刻,他道:“师父,可否再吹一遍笛子与我听?”楚逸笑了笑,眼神很是柔和。他从旁边的小树上攫了一片叶子拢在手心里,笛音响起的一瞬间,沈崖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锁在了楚逸身上。那日他重伤,没能仔仔细细观察到楚逸的每一个动作,这回,他不想再错过。楚逸拨弄着手里的树叶,月色将他的脸照得异常白皙。他的嘴唇在叶片边缘游移,吹出的曲子却比那日要欢愉得多。不知为何,沈崖有一种感觉,这首曲子是为自己而吹的。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毒解了,所以楚逸才会这么开心吧?沈崖想到这儿,眼神愈发柔和。过于轻松的氛围滋养了他体内的倦意,过去即便是在娘亲身边,他也不敢全然放松,总要担心沈恪他娘还有别的妖怪会不会来找他们麻烦,他必须时刻提高警惕。可是在楚逸身边,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他的师父足够强大,强大到让他无法移开眼睛。沈崖凝视着楚逸的侧脸,意识不知不觉开始有些模糊,这两日大病初愈,他又过于兴奋,一旦松懈下来,就很容易犯困。楚逸吹完一支曲子,深深吸了口气,回过头却发现沈崖已经蜷着身子在一边睡着了。他笑了笑,想要摸一摸沈崖,手才伸出去一半,便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唔——”楚逸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迅速捂住嘴,确保没有吵醒沈崖。他揪着自己的衣服,脸色惨白得吓人。身体仿佛一片随时会被狂风卷走的树叶,颤颤巍巍地倒了下来。“欺师灭祖、牵连同门,便叫你受这不世之苦!”一个老者的声音在楚逸脑中响起,带着振聋发聩的威力。楚逸用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他疼得满头大汗,勉勉强强睁开一只眼去看沈崖。小狼妖躺在那儿,宛如一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兽,叫人不忍用这世间的腥风血雨去叨扰他。楚逸笑了,在那阵足以使他灰飞烟灭的痛苦中,他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些节衣缩食也要让自家孩子过上好生活的爹娘。钻心的痛苦似乎没方才那么强烈,楚逸深喘了几口气,直到疼痛完全消去,才发出一声气若游丝的低喃:“小崖儿,你可真是为师的良药啊。”沈崖夜半醒了一会儿,他睁着眼四处瞅了瞅,见楚逸侧躺在自己身边,竟也睡着了。他的前襟没有拉好,半露的胸膛浸没在阵阵凉风之中。沈崖眨巴了下眼睛,忽然一拱身子扎进了楚逸的怀里。楚逸没有反应,沈崖直觉这两日奔波累坏了自己师父,很是心疼。于是又换了个姿势,确保自己的毛完全贴合到楚逸裸在外面的皮肤,这才又重新睡了过去。“真想不出那小家伙会是狼王的后裔。”颜卿站在正对着小山坡的阁楼上,望着相拥在一起的一人一狼:“跟狗似的。”他的身体隐没在黑暗中,后头似乎还杵着一个人。“回到江景门后,你知道该怎么说吧?”他身后的那人动了动,应道:“是……师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