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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都还不值得去深究,此人毕竟不是我们此行的重点。”陆小果想想也是,从某种程度上,他甚至不太希望朱拓也搅合到这件事情中来。至于自己为何会这样想,陆小果却不太想去深究。也许他是不想欠朱拓太多人情。夜晚,车队在驿站歇息,陆小果不用值夜,在自己房间休息,睡到半夜却出了事情。等他冲进朱拓的房间时,却看到丁七的尸体。朱拓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屋子里站满了人,甚至还有大眼程。陆小果低声问小蜡烛,“怎么回事?”小蜡烛脸色也很不好看,“是一夜雪。”路小果有些吃惊,飞快看了眼朱拓。朱拓看不出有受伤的迹象,他正在询问一个护卫。“你真的看清楚了?”“绝对没错。”护卫很肯定的说,“那刺客走时还吟了一句诗,仰天犹恨雨无锋,一夜青丝尽飞雪。不是一夜雪又是谁?”陆小果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知道来人必定不是一夜雪。凭一夜雪的身手,若真的是他,躺在地上的就绝不会是丁七,而是朱拓了。朱拓沉吟了一下,吩咐道:“厚葬丁七,他的家人以后的生计全权由山庄负责。”有人领命而去。小蜡烛道:“少主的守卫还要加强,谁知道那个一夜雪还会不会再回来?”朱拓淡淡道:“小陆留下即可。”众人散去后,陆小果道:“少主歇息吧,属下在门外守着。”朱拓摇头,“不必,反正已无睡意,不如喝茶聊天。”陆小果只好坐下。朱拓道:“今晚的刺客,你怎么看?”陆小果最不愿听到的就是“你怎么看”四个字。朱拓的眼神深沉而又犀利,让他觉得任何装傻敷衍的举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索性实话实说。“属下觉得此人未必是一夜雪。”朱拓稍稍挑眉,“为何?”陆小果正色道:“一夜雪出道以来,未有败绩,他若是冲少主而来,此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挡住他的一剑。”朱拓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从陆小果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朱拓俊美无缺的侧颜和修长的眼睫毛。他不知怎的就想起玉面狐那天说过的话。阁下便是我一直寻而不遇求之不得的梦中之人。朱拓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立刻转移思路,“无论刺客是谁,必有幕后主使。少主可知何人想要杀你?”朱拓缓缓摇头,“不知。”陆小果又问:“难道就没有一个可疑的人?”朱拓一双寒星般的眼眸转向他,陆小果一瞬间竟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不禁心跳加速。朱拓淡淡道:“朱某凭生得罪过的只有一人,便是叶孤山。”陆小果心跳更快,“您怀疑刺客的幕后主使是叶孤山?”朱拓不答反问,“你觉得呢?”陆小果认真思索了一下,道:“像叶孤山这种孤僻自傲之人,很难想像他会□□。”朱拓点头道:“我与你想的一样。”窗外传来更鼓之声。陆小果很诚恳道:“少主还是歇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朱拓问道:“你困吗?”陆小果立刻摇头,“属下不困。”朱拓:“我也不困。”陆小果试探道:“那少主的意思是……”朱拓:“不若下棋。”陆小果呵呵一笑,“属下凭生最怕的就是下棋,只要一碰到棋盘就会立刻睡死过去,打雷都不醒。”朱拓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凭生最怕的是喝酒呢。”陆小果听朱拓话里有话,也不敢开口。朱拓又道:“或者我们可以去看日出……”陆小果赶紧道:“其实属下凭生最怕的事有三件,下棋、喝酒、看日出。”朱拓盯着他,嘴角慢慢扬起。这种懒散中带有几分玩味的笑意配在朱拓这张常年冷淡的面容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难怪玉面狐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陆小果被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所幸朱拓还是放过他,命他去门外站岗。大概是今夜过得着实惊悚,陆小果相当精神抖擞的站了半宿,直到天大亮还毫无睡意。第二天一早,朱拓用早饭时,小蜡烛惊讶的看着陆小果,“你的眼睛怎么了?”陆小果淡定道:“没怎么。”小蜡烛道:“没怎么会像被人打过一拳那么青?”陆小果道:“睡眠不足而已。”他说着摸了摸脸,“虽然会影响我英俊的相貌,但我迷人的风姿足以弥补这点小小的遗憾。”小蜡烛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连给朱拓递白粥的大眼程都忍不住瞟了他两眼。一个白衣男子手执折扇缓步而入,竟堂而皇之坐到朱拓对面。同样是一袭白衣,朱拓看起来就飘飘欲仙,玉面狐只让人觉得下^流猥^琐。陆小果条件反射般擎剑出鞘。朱拓摆手制止他。玉面狐摇着折扇笑道:“能再见阁下一面,鄙人死也值了。”小蜡烛低声问陆小果,“此人是谁?”陆小果冷冷道:“玉面狐。”小蜡烛立刻露出防备警惕的表情。玉面狐朝她微微一笑,“放心,在下对姑娘没兴趣。”他视线投向朱拓,“听闻阁下昨夜遇袭?”朱拓神色淡然,“你如何得知?”玉面狐一甩扇子,“在下混迹江湖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在消息灵通方面只怕还没有人能比得上。”朱拓道:“你都知道什么?”玉面狐反问:“你想知道什么?”朱拓道:“出个价吧,只要消息真实,价钱不在话下。”玉面狐刚想靠近,一柄长剑已经抵到咽喉,属于陆小果的长剑。玉面狐懒懒道:“有剑指着我时,我是想不起事情的。”朱拓示意陆小果收回武器。陆小果冷哼一声,“以阁下在江湖上的声誉,就算你肯卖也未必有人肯信。”玉面狐收起折扇,“既然如此,在下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他起身道了句“告辞”,转身潇洒离开。朱拓似有不满,“也许他的消息的确是真的呢?”陆小果道:“少主遇袭之事,除了您身边的人,再没有人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看他如此有备而来,弄不好是与那幕后之人合谋,引诱少主上钩。”他说完发觉小蜡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由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小蜡烛慢吞吞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话里有股很浓很浓的酸味。”☆、内卫陆小果大叫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