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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不用隐藏自己的脆弱和感情,好吗?”慕岩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话,他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他的手已经被景泽咬出了血,可是他却不觉得手疼,只觉得心脏抽搐一般地疼痛。难以言喻的心疼。别人说的,再痛,都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而已,但是景泽此时此刻表现出的脆弱和痛苦,让慕岩有了最直观的感受。创伤从未离去,而自己的景小泽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有,坏人。”仿佛是孩童一般的声音,却很坚定,他的心在一点点对着慕岩打开,他说,有坏人,用一种几乎是童稚一般的语调,说着一个曾经对他造成巨大伤害的事实。“坏人已经被抓住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坏人了,没有坏人了,好吗?景哲,你记住,没有坏人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让你痛苦了,好吗?”景泽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一些,但是他显得累极了,浑身都是汗渍,在这样的天气和寒冷的夜晚,却硬生生疼出了一身冷汗。慕岩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景泽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低声说道:“不疼了吗?好些了吗?”景泽在慕岩的怀里缓缓地点头,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语气说道:“慕岩,我疼。”泪水簌簌地顺着景泽苍白的面庞划下一道道水痕,几乎是瞬间就将他的面庞浸湿。慕岩看过很多人哭,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哭让他觉得又心疼又缓缓松了一口气。“乖,不疼了哈,我们以后都不会疼了。再也不会疼了。好吗?”慕岩的声音很低,很缓慢,却仿佛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让人的心绪越来越平和宁静。慕岩用手一点点擦干净景泽脸上的水痕,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么大人了,哭鼻子被冷风一吹,明天脸上可有得难受了。”虽然叹了一口气,但是慕岩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一直用手缓缓擦拭去景泽脸上的泪水。“好,好点了。”景泽的气息很不稳,甚至有一点喘,但是听得出来,他声音里面压抑住的东西都已经被释放了出来,此时的景泽显得很轻松,比一开始要轻松多了。“小孩子。”慕岩的声音里仿佛是嫌弃,但是他自己才知道,他到了现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的惩罚,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直接戳中了景泽心中最痛苦的那一个点。“我,不是。”景泽的语气都有些虚,他也觉得这一次真的太丢脸了,在一个几乎是荒郊野岭的地方,在慕岩的怀里哭了这么久。太丢脸了!慕岩站起来,将景泽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将他的衣服上面的灰尘拍了拍,然后认真地将景泽转了一个小圈,他伸出手指向了东边的方向:“看,太阳出来了。”一丝微微偏黄的光亮从天边沁出,若隐若现,似乎清晰,又似乎还在黑暗中挣扎。景泽的眼眶有一点微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慕岩拉住他的手,然后缓缓笑了一下,说道:“这次,谢……”慕岩的手指放在景泽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唇是景泽的唇,而手是慕岩的手。一如初见。“景泽,我喜欢你。不要对我说谢谢。”慕岩的话音沉稳而坚定,不似任何一次的撩拨,景泽反而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淡淡的紧张。原来,慕岩也是会紧张的人。景泽转头对慕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虎牙微露,酒窝深旋儿,仿佛一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孩童,又仿佛看破世事之后的坦然淡泊。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慕岩伸出手揉了揉景泽的头发,然后将他的身体给掰正了,认认真真地说道:“走吧,我们去完成任务。”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想了很多,都不敢写出来天了噜,我做了自己三天的工作才敢写出来,好怕!!!☆、在一起了余明抱着小团子在慕岩的眼神示意下坐得极远。“您老人家安排了这么大一出戏,目的达到了?”余明恨不得把慕岩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可怜自己一个经纪人,被自家老板挖了个坑,还傻乎乎往里面跳。“当然,如我们当初所说,保持在演戏期间的曝光度嘛。”慕岩撩起一条腿,不紧不慢地回答着余明的问题。余明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两跳,顺便估计了一下自己和慕岩的武力值对比,随后平缓了自己的心态。“你明明就是为了勾搭到景小泽才去的,现在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瞒天过海,欺人太甚!”余明搜肠刮肚,将自己所剩不多的四字成语都说了一遍,慕岩闲闲地瞟了他依然,然后歪着头问道:“只是顺便而已。”慕岩的话音顿了顿,然后露出了慕大影帝标准的撩人的笑容:“我不怎么欺人太甚,不过狗倒是可以欺负欺负。”这句话是对着正在朝慕岩咆哮的小团子说的,然而被威胁到的人却是——余明。“慕大影帝,景小泽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了,你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吗?”余明的好奇心能不能害死猫两说,但是如果他一直好奇下去,绝对会憋死自己。“这些事情,你不懂。”慕岩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颇为好心地给了余明四个字:“这叫情.趣。”随即站起身,缓缓朝着二楼而去,留下余明和小团子面面相觑,小团子顺便舔了舔余明的鼻尖儿。余明:你以为我天生就是单身狗吗?你以为我不懂什么叫情.趣吗?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但是不能质疑我情商(╯°Д°)╯︵┻━┻小团子:“唔,汪汪——”撅着小屁股朝着日常用餐的地方跑去,看见余明没有跟来,顺便朝他叫唤了两声。余明:我这奴才命!姜岚清已经看出来景泽很不对了,现在的景泽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比起以前亲近中带着稍稍的疏离感完全不同。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眼角眉梢都是温柔亲和,姜岚清想到了当初慕岩找来的事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当初做了一个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决定。“景小泽,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朱莉拿起玻璃杯一边喝水一边问景泽。“嗯,我和慕神在一起了。”“咳咳——”朱莉把自己呛了个面红耳赤。叫你不长记性,上次没有被玻璃渣扎脚,这次还敢喝水?不知道景小泽语不惊人死不休吗?“砰——”姜岚清猛地把自己的笔记本合上,不可置信地盯着景泽询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景泽觉得两个人的表情精彩极了,不由得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