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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次再碎,怕是怎么都粘不起来了。他一把拽过韩君逸的领子,抬拳狠砸在他唇角,溅起飞血两滴。“够~了~”,云隙轻喝,牧单抓住青瀛的手臂。青瀛猛地挣扎开来,怒瞪着他们,“原来你们都知道平桑与他的关系,却让我像傻子一样!云隙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看我当个傻子很开心吗!”青瀛双眼发红,一甩袖子,朝后面丢出几枚恶决。牧单带着云隙躲开,再看去时,青瀛已经怒气冲冲消失在了云头。“伤着了吗?”云隙摇头,抿紧了唇,看了眼平桑与床头趴着的男子,朝道观外走了两步。牧单心里叹气,一波未走,一波又起,他攥住云隙的手腕,“让我去寻青瀛,你在这里等着,乖。”云隙拉住他的衣袖,摇头,“他~误~会~了~”单儿并不知道平桑与韩君逸的事,而他知道的时候,也错过了时机没来得及与青瀛相谈,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此时奎避恶气刚出,他们万不可先出现割裂,更何况是他的错造成了青瀛误会,更没有理由让单儿去寻青瀛。牧单拉住他,深深吻了下去,“我给你两个时辰,如果你还未回来,我去找你。”牧单不放心的嘱托,“小隙乖,万事小心,不可与青瀛打起来。”云隙唔了唔,微微笑一下,温声说,“知~道~,我~有~喜~了~,不~打~架~了~。”第66章第一次有喜云隙找到青瀛时,这只大公鸡正站在魏枞林里最高的那株大树上,仰头凝望着远处的云海。火红的鸡冠抖擞,一把耀眼的凤尾绽开如蒲扇般铺在树桠之间。树影之间洒了斑斓的阳光,云隙眯眼想了想,又按了按自己的手腕,心中念叨了几句,开口道,“青~瀛~,你~下~来~”树桠间蹲着的大公鸡抖了抖自己的尾巴。云隙看见几根轻飘飘的内羽飘了下来。云隙道,“青~瀛~,你~开~始~掉~毛~了~”大公鸡,“……”青瀛愤愤说,“你就是这么来安慰我的吗?你是不是想来看看我气死没?!”云隙勾唇,抬起身子踮脚勾了勾青瀛火红的尾羽,揪住,撒娇似的晃了两下,“单~儿~并~不~知~道~平~桑~的~事~。只~有~我~知~晓~。前~几~日~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你~莫~要~生~气~了~”,云隙说,“你~是~管~渊~源~的~,应~当~是~知~晓~天~命~定~数~的~”青瀛用翅膀撑着尖尖的喙,圆溜溜的凤眼迷离的望着云端的黄昏,垂着眸子说,“知道是知道,有时候总会羡慕你。”不管是钦封,还是牧单,总是被疼着的,永远不会感觉到四界之中只有自己的那种孤寂的心情。云隙拽了拽青瀛的尾羽,不小心用了些力,揪掉了一根细长的红羽,他小心翼翼瞄了瞄青瀛,发现那只公鸡自顾自的沉浸在哀怨之中,他连忙将那只红羽藏了起来。若被青瀛看到他揪掉了他的羽毛,可是要炸毛的呐。云隙说,“我~也~会~疼~你~的~,来~,下~来~吧~”青瀛扭过头委屈的叽了声,“真的吗?”云隙严肃点点头。青瀛眼泪汪汪张开两扇大翅膀朝云隙扑下来。云隙在他掉下来的瞬间捏个诀刮起一阵流风卷住青瀛的身体。青瀛在风卷中扑扇两下翅膀,爪子才落到了地面,他刚落到地面,便立刻极其委屈道,“你都不抱我!”云隙拍拍他的翅膀尖,“我~有~喜~了~”青瀛哀怨的化成人形,朝道观外走,“你若是真能有喜就好了,生一只小的小隙给我,让我养大娶回家。”云隙瞪着青瀛的背影,琢磨以后找个什么借口离青瀛远远的好,毕竟他是真真有喜了。“你~去~哪~?”青瀛朝他挥挥手,“帮木头寻找小刺猬,你回去吧,道观……我就先不回了。”他说罢消失在魏枞树林中。云隙皱眉想了想,转身回了道观。回去的途中云隙试图召唤鬼大鬼二,但尝试了好几次都不见有鬼来。他走到侧院见到尚尚坐在莲花池边玩泥巴,心中一动,上前道,“你~见~到~一~只~小~刺~猬~吗~?”尚尚眨了眨眼,有些迷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云隙眼睛一亮,“带~我~去~找~好~不~好~?”尚尚歪头,迟疑的伸出小手。云隙笑着与他握住,指尖刚碰上软绵绵的手指,突然感觉脖颈一疼,眼前顿时一黑。*牧单负手站在窗前望着道观外屹立的山脉。葱绿的魏枞林绵延起伏,将道观包围在怀中,几道银瀑缎子自林间飞溅。他感觉心头猛地空落落的,眉心狠狠皱了起来。“妖神大人你怎么了小隙呢?”入夜没多久平桑便醒了过来,捧着热乎乎的药汁看也不看床边的韩君逸。牧单摇头,“我去找他。”“我也去!”平桑喝完药汁掀开被子欲站起来,“别挡路走开!”韩君逸垂着眼将她按在床上,“你要去做什么,我帮你。”远山林子中传来一声呼啸,牧单心头猛地一疼,大步冲向房间门口。外面淅淅沥沥下了大雨,云隙一手按着脖子,一手拎着个姑娘走了进来。牧单连忙脱了外衫将他裹住,“受伤了?坐下让我看看!”云隙坐进牧单怀里,委屈的瞥了一眼房内瘫坐在地上的姑娘。那姑娘穿着鹅黄色襦裙,脸上有道猩红的口子,从唇角一直裂到脸侧。平桑看了眼那姑娘,心口猛地一疼,躲开韩君逸的搀扶,冷声道,“这是你捏的泥人你竟然让它去袭击云隙!”云隙的脖子上有道红痕,是白日里从身后被打的,幸好他有法术在身,除了感觉到一丝疼痛和片刻的昏迷之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他原本是想趁机假装昏迷,想看看这泥人想将他带到何处,阿团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带走的,但哪曾想这泥人并非有他想象中的聪颖和厉害,竟然揪着他的头发打算将他拖走。让他忍耐这种方式云隙自知做不到,半路便放弃了伪装,只好将这泥人拖了回来。韩君逸垂眼看着那泥人,喉结动了动,哑声说,“我并无伤害你们之意。”他抬头,目光藏着几分隐忍,“平桑,你相信我吗?”平桑按着又开始隐隐作疼的肚子,扶着椅子坐下来,轻声道,“我怎么相信你将阿团的下落告诉我们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