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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著名的就是这样,第一部最精彩,尤其是导演剪辑版。但我这里想推荐的是一部反先祖悖论的短篇:罗伯特·A·海因莱恩的。篇幅非常短,但讨论的问题极其有趣。它已经被拍成了电影,不过电影我还没看过_(:з」∠)_其实解释先祖悖论的时候我非常忐忑orz因为它和这个文最大的一个伏笔有重要关系,但想想也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这些概念很多读者都听说过的。本文是个伪科幻,主要是谈恋爱嘿嘿嘿,兼推荐书籍(认真脸——1.应主任会改变主意撮合俩人的。2.这个文里头如果大家觉得我写得太稀里糊涂看不懂,麻烦一定要跟我说呀。_(:з」∠)_因为设定有点儿多,所以比较担心写得枯燥了或者讲不清楚。3.和正文内容相关的名词解释都会放在文内阐述。*号注释的内容其实跟正文关系一点儿都不大,纯粹是补充说明,或者作者自己的恶趣味。第14章家(5)(小剧场)(捉虫)针对哨兵和向导这一类“特殊人群”的狙击是个老问题了。反哨兵和向导的组织从哨兵向导出现在世界上开始就一直存在着,像光和暗一样不可分离。哨兵和向导变异的染色体让他们迥异于普通人,但又因为他们没有丧尸化人类那样可怕的外表,哨兵向导从来没有面临过人权等问题的讨论:他们本来就能享受普通人能拥有的一切,这似乎是一个不需要争辩的问题。但反对组织的存在让这种矛盾不断以隐蔽的方式出现在人们面前。在陈宜被袭击之前和之后,在全国甚至全世界各地都陆陆续续地发生过类似的事件。有的事件是无组织的,纯然由愤怒的、酗酒的或者嗑药了的某个人类发出。但这一次的事情不一样。连续两次袭击事件,都是某位精神体为蛇的哨兵所为。在那位小姑娘尸体上发现的痕迹和毒液,与陈宜身上的完全一样。周沙和原一苇再一次被危机办从睡梦中叫醒。他们抽走了周沙的血液,并且让她把树蝰召唤出来进行验证。周沙一开始十分不满,但听到这次的受害者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成年人之后,她也震惊了。“这是第一次出现袭击未成年哨兵的案子对吗?”原一苇问。他酷爱看书,但是从未看过未成年的哨兵或向导受到反对组织恶意袭击的事情。反对者们在年龄问题上保持着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未成年的哨兵和向导从来不属于他们的行动对象。危机办的两个工作人员对原一苇的问题保持了沉默。原一苇和周沙立刻明白,这是机密内容。两人不再询问了,原一苇帮周沙按着抽血之后的针口,两人都注视着面前危机办的人。“不是你。”经过简单的血液检查,那位工作人员看着仪器说。“当然不是我。难道全国精神体是蛇类的哨兵都需要进行验证吗?”周沙问他,“难道你们检验的时候没有发现那种毒液里的成分和树蝰不一样吗?既然已经知道不一样了,为什么还要调查我?”“这是规定。”来人冷淡地说,“哨兵的精神体会因为不明原因出现变异,你应该知道。”原一苇和周沙没能再睡着,等到天色微亮,两人立刻洗漱出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文管委。两人来到红楼的时候,都是一愣:他们感觉到了另一个哨兵的精神体力量,非常强大,而且正在释放威胁信息。进入红楼的时候,他们立刻看到了站在门边的章晓。章晓脸色惨白,紧紧扶着门边的无障碍扶手。他看上去很虚弱,周沙看得出来他手脚都在颤抖,正在努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在他面前不远处是电梯的入口。此时入口那里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还有一头熊。“秦夜时!收起你的熊!”周沙冲到章晓面前大吼。她的树蝰从背上腾起,瞬间化为硕大的巨蛇,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师姐!”章晓真的快要晕厥了。他昨夜陪着杜奇伟在医院守了很久,但由于警方开始介入,两人最后只能离开。今天他一早就来到文管委,就是想问一问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毕竟这和陈宜受袭事件实在是太像了。但他没想到刚进入红楼,便看到了在电梯前等候的人。章晓是认得这个年轻男人的。在他面试的那天,就是这个年轻的哨兵释放出了一头狼獾。章晓尝试着跟他打招呼,这位哨兵要求章晓把他带到负十八层的文管委。章晓立刻拒绝了。这是保密条款里明确禁止的,没有相关来函、没有明确目的、无法说明身份的外来人,绝对不可进入文管委内部。他并未觉得自己的回绝不合适,正想跟这位哨兵说清楚情况时,那人的手指一弹,章晓立刻就连退几步,紧紧抓住栏杆——哨兵的身上腾起一片苍白的轻雾,随即那轻雾凝成了实体,那头章晓见过的狼獾出现了。“开门,带我下去。”哨兵说,“听说你没有自己的精神体?那么如果我的熊攻击你,你没有还手之力。”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僵持,直到周沙冲进来。说实在的,一头熊已经很让章晓难受,但周沙的树蝰更加可怕:它本身就比那头狼獾更强大,而此刻距离自己还这么近……原一苇把章晓挡在自己身后,让他依靠着自己的背。章晓突然觉得轻松了一些,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出现了另一股柔软的力量,瞬间缓和了两个精神体对峙产生的压迫感。那力量围绕着他。他低头,发现原一苇脚下正淌出一片流动的雾气,雾气包裹着章晓的双脚,他很快看到从雾气里钻出了一只只细小的蜘蛛。章晓咽了口唾沫。他不怕蜘蛛,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沐浴在一个向导成熟且稳定的精神体力量之中,难免有些紧张。原一苇完全保护着他,他的恐惧和瑟缩被原一苇的力量捆缚着,像是与自己隔离开来,越来越不明显了。而在那头,周沙和那哨兵的对峙仍在进行。“带文件了吗?带身份证明了吗?”周沙问,“你算什么玩意儿啊,什么都没带,什么都没展示出来,就要我们的人带你下去?馆长来了也不行!”“你不认识我吗?”那哨兵看着周沙,“我们不是每周都要碰头开一次会吗?我是为昨晚的事情来的。周沙,你在这里阻拦危机办的人,说明你们文管委有问题。”周沙骂了句脏话。“别跟我扯官腔。你没有身份证明,谁知道你是不是本人?昨晚出了那样的事情,安保等级肯定要上升。你既然是危机办的人,安保等级标准会不知道?这不是你们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