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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玦守护者,却被天帝陛下慧眼识中,在中宫天端城受封为冰舞战将,那时我也在场。”狄旭目光悠远,似在追忆。冬隐急切地问:“这跟月墟洞里的人如何对我有什么关系?”狄旭解释说:“月墟洞里的一切都关系到天玦界的根本,而天玦界巩固与否关乎整个神族存亡,所以戒律严明。守护者们对门徒的管教十分苛刻,无论何事都不得行差踏错。”御璟接着说:“你从未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可能并不知道对于我们整个神族来说,月墟洞都是最为神秘的存在之一。不管是谁、无论他的身份地位如何,这里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入的地方,所有守护者与门徒的存在都是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因为她们一旦被先知选中,就得为天玦界、为整个神族贡献一生,不得再有分毫私念。”冬隐明了,失望地说:“而我的母亲,却为了一个男人……”狄旭点点头,叹息道:“你母亲不仅违背了当初入月墟洞时立下的誓言,还辜负了天帝陛下对她的信任与期望。”御璟则说得更详细了些:“不管从哪一层面来说,月墟洞的掌管者都是绝对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的,即便是发生了,她们也希望这一切看上去是并未发生过的样子。”“所以母亲生下我之后,我被加印限制,永远不能出月墟洞,她们也不能让月墟洞里的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而母亲则继续行使她冰舞战将的职责?”冬隐嘲讽地笑了笑,“如此一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大概也只能这样了。”御璟同情地看着冬隐。冬隐却不甘心地说:“为什么当初母亲有了我之后还要回来,既然她是真心爱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放弃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狄旭意味深长地看着冬隐说:“假如,雪茵当年真的一走了之,与你父亲隐居不问世事。那么,九年前负雪山这一段的天玦界破损,魔族大举入侵时,这月墟洞里的第一战线少了冰舞战将,你可知意味着什么?”冬隐默不作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狄旭加重语调接着说:“意味着我们不能成功扭转当年的败势,意味着今时今日天玦界可能还未被修复,意味着整个神族境内恐怕已被魔族全数攻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此后,不管雪茵隐居在哪里,都躲避不了魔族的血洗之势,到那时她也就独木难支后悔莫及了!”听完狄旭这番话之后,冬隐终于对她母亲当年的选择表示理解,虽然艰难,但还是说:“我明白了。”于是,她带着两人继续向前,一路走来,藏在岩洞中的密书馆终于展现在眼前了。冬隐推开了沉重的雕花石门,由下至上堆满了书简的木架展现在众人面前,无比浩瀚庞大。冬隐将两人引了进去,并说:“虽然这里是月墟洞所有机密之所在,但书简记录中密语极多,在我独处的这九年间,想尽一切办法所能破解的密语也寥寥无几。所以,能不能找到出去月墟洞的办法,就全靠两位大人了!”一旦踏入,三人仿佛就淹没在了书海之中,要在这里找到出去的方法,岂不是大海捞针?御璟望书兴叹的时候,发现狄旭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这馆内庞杂的书简上。狄旭好似一点都不担忧的样子,对御璟说:“物久沾灵,必能回响,全靠你了。”御璟颇有压力地看着密书馆类高约一丈有余的靠墙书架,没有把握地回他:“我尽力。”“瞬影如果醒了,他们两个怕是应对不了,我要回去看看。冬隐留下陪你,这边有任何问题就过来叫我。”狄旭好似觉得同御璟一起走到这里之后,他的事情就办完了,于是心安理得地离去。狄旭沿着回廊原路返回,走到了这一层的建筑群所在处,回廊一出口正好接了一条通向地下村落的路,道路两旁列有石灯路引,虽光照昏暗,却有胜于无。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由高低错落的房屋围绕而成的别致庭院,清缘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身后是唯一一间有光亮的小屋。她本低头沉思,听闻脚步声靠近,抬头见了狄旭时神色一亮,遇到了救星般起身便对他说:“大人,你快去看看腾王殿下吧!”“醒了?”狄旭边往清缘身旁走近边朝屋内看去,那里面暂时听不见什么大的动静,便说,“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没把屋子给掀了,伤势堪忧啊!”清缘不放心地说:“我不敢进去,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您就快去看看吧,怕逝云一个人在里面应付不来!”狄旭心有所虑,并不似清缘那般着急,而是随意在一张石凳上坐下,似有叹息。清缘站在狄旭身边说:“大人,您这是……”“事已至此,我进去也没什么用了。”“那总不能……”清缘看得清楚,这一次的狄旭是真让愁绪锁了眉。狄旭也无可奈何,心事重重地笑对着清缘拍了怕身旁的石凳,说:“来,坐我身边。”清缘虽记挂屋内情形,但不得不坐了下去,不明所以地看着狄旭。狄旭望着幽暗的远方,悬崖峭壁上长着世间少有的白色树木,清缘却如坐针毡,心不能定。不期然间狄旭开口了:“这情形,是瞬影逼问你立誓的事情,你没有回答他,所以就在里面和逝云闹起来了吧?”“正是。腾王殿下伤势太重了,如果您不去劝说,这里恐怕没人劝得了他了。”清缘有所顾虑,又往透光的窗户看去。狄旭坦然相告:“我一进去,他就会问我镇魔石髓的事情,可我并不想告诉他。”清缘目光一亮,看着狄旭说:“那墨玉原来叫作镇魔石髓?”狄旭毫不掩饰地点点头,看上去不像是说漏嘴的样子。清缘不解地问:“您不想告诉他,为何要告诉我?”☆、规劝“我只是不想告诉他,而不是不能告诉他。这事他迟早会知道,只是如果现在进去说给他听,就他那伤势,怕受不了。”狄旭这话说得淡然。“难得大人您事事为殿下思虑周全。”清缘有所了然,但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可依他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我躲得了他一时,躲不了他一世。”狄旭见清缘惊异地看着他,还加了一句,“你也一样。”清缘终于明白狄旭所图何事,道:“大人原来是想劝说我违背誓言,将真相告诉他?”狄旭却亲切地看着清缘,坦然告知:“我只是不希望你因此事被他所伤。”清缘依旧吃惊地看着狄旭和蔼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了一丝真切的暖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终是自伤。瞬影是这样,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