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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形成旋涡,玄焰和寰顷木皆惊讶,这...这是修仙者!!!!黑衣人一手掐着一人的脖子,对张兴飞说:“你去给那个君王留个话,让他用妃子换他的弟弟。”说完带着玄焰和寰顷木消失在人前。作者有话要说:云苏:哼,云禾这个小贱人,从小到大,什么都抢我的,长大还想抢我男人和朋友!哼哼哼!阿木才不会理他呢!哼!第10章多情浪子玄焰醒来时,他身躯腾空,被纵横交错的咒符环绕,焦急的想着:“阿木,他在哪?”他一扭头就看见了被挂在刑具架子上的寰顷木。顿时想挣扎,但他无法动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寰顷木受刑。寰顷木双手被吊挂,血水顺着胳膊滴答滴答的流下。黑衣人用皮鞭手柄抬起寰顷木的下颚说:“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呵呵!”说完扔了皮鞭,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他说:“我对待有骨气的人都十分厚待。”寰顷木没有说话,只是伸着舌头舔了舔顺着额头流下的血滴,这动作让黑衣人的触动,他手紧紧的握住椅子把手,调整了一下呼吸说:“寰顷木,那个叫云苏的人那么爱你,你却不珍惜,还把他送给别人,呵呵,你早晚会后悔的!”黑衣人不等寰顷木回话,他站起身晃荡在地牢内,他感慨的说:“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君王什么时候带着他的妃子来换他弟弟。不如在这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黑衣人叫胡兆,曾经是孤独皇室某位得道仙家的侍童,仙家飞升后便把珍宝全都遗留给了他,他也因此走上了修仙得道的路。在他刚刚修行时,对外面的花花世界非常向往,时不时就跑下山去游玩一番,也因为他仙家的身份,得到许多权贵的青睐。他在人间,流连花丛从未失手,直到某一天,他认识了一位学子,那人样貌清秀,一身不染凡尘的模样让他倾倒。学子青涩稚嫩,低挡不住他那些热情的招数,很快就拜倒在他脚下,被他的气质与才学折服。春暖花月夜,学子羞涩的躺在他身下,与他相拥,事后,他拿着一张小锦帕轻轻的擦着床单上的血珠,学子娇羞的问:“你这是做什么?”胡兆收好锦帕,回笑说:“我喜欢干净的处子之血,无论男女,我都将它们一一收藏。”说完学子的脸色不太好,他坐起身说:“那我呢?也是你的收藏品之一?”胡兆没了往日的耐心,他玩世不恭的说:“是的呢,你是第一百个。”学子忍着身上的疼痛,步履阑珊的走下床,连弯腰时都疼得咬牙切齿,他强忍着没有让自己流下眼泪,穿好衣服,走得十分艰难,他对胡兆说:“再见!以后别再见了。”看着离去的学子,胡兆撇撇嘴道:“一个凡人还敢给我脸色?”学子养好了身子,神情恹恹,他马上就要临考,可他无心读书,整日里都在想着胡兆,他这一年放弃考取功名,又读了一年,重新备考!就在他马上又要临考时,胡兆突然出现在他身前,抱着他说,不能没有他。虽然当初自己是放浪了些,但走过花花草草还是觉得他好!学子终究心里还是爱慕着胡兆,不见他还好,这一见面,那些恼人的思绪就像烈火燎原一般汹涌的袭来。谁知道,两人刚刚相处了几天,胡兆又开始流连花丛,还把学子推向了另一个权贵身边,他将学子灌醉,放到那人床上,学子拽着他的衣袖说:“胡兆,不要走...”胡兆拍拍学子的脸颊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别跟老子装纯!你乖点,也少受点罪!”说完掰开他的手,对着那个权贵说:“你玩好!”权贵对着胡兆说:“仙人真是薄情,他这般信赖你,你却将他当做玩物?”胡兆调高了声音说:“你要是不想玩呢,我就带他走,别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乖。”之后,学子崩溃,他不光被这个权贵玩弄,还被送上了别人的床,几日后他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胡兆面前,表情痛苦的问胡兆‘为什么’...胡兆撇了撇嘴说:“什么为什么?你不就喜欢躺在男人身下吗?如果不是,当初你为什么要躺在我身下?”他走到学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说:“行啦,别矫情了,是男人就别这么玩不起,早知道你是个矫情的像个娘们的人,我也不会去接近你。”学子眼神迷茫,他抓住胡兆的袖子说:“你...喜欢过我吗?”胡兆:“当然!”学子:“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胡兆甩开他的手说:“不过是个凡人,你不会想与我双树双栖吧?太好笑了你才能活几年啊!”学子跪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颤抖着身子,抽涕着。胡兆出了那口恶气,他报复了学子,只有他不要的人,还没有人敢先甩他。这一年,他去考取功名之前,胡兆还去见了他一面,胡兆拍着他的肩膀说:“真不是我不仗义,你看,你这次去,有的是权贵帮助你。你只要到了那里,说出他们的名字,别人就不敢小瞧你。懂吗?”学子:“那如果有人问起,我是如何与他们相识,我该如何说?难道要说是入幕之宾吗?”胡兆嘿嘿一笑道:“那就随你高兴了!行啦,一日夫妻百日恩,祝你成功,高官厚禄,去吧!”他拍了学子的屁股,还狠狠的掐了一下,摆摆手走了。学子名落孙山,落魄而归,家里所有的积蓄都供给他读书,年迈的父母没熬过去,就那么走了。乡亲们帮他安葬了双亲,学子变卖了土地,踏上了皇城。他刚到皇城就被胡兆遇见,胡兆看见他也心痒难耐,拉着他就进了一家花楼,几番云雨之后,又拉着他认识了许多权贵,学子本是想在这里寻一个出路,做一份活计,谁想到,他当初在家乡被权贵玩弄的事,在这里让胡兆宣扬得人尽皆知。他羞愧难当,胡兆搂着他说:“又不是第一次,你看你,功名没考上,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做不好,不如去花楼,就你这长相,说不定还能当花魁呢!”学子别过脸,胡兆掰着他的脸颊说:“你又不是没跟过几个男人,现在装什么纯良?”后来,破罐子破摔的学子进了花楼,不出一年,他便成了花魁,胡兆和几个爱胡闹的权贵还一起点过他的牌子。几人云雨,胡兆吻着学子的脸颊说:“身边那么多人,还是觉得你最好。”学子已经没了往昔的青涩,他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散发着迷人又致命的香气。第二年,学子病危,他带着在花楼里赚的钱,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地方疗养。胡兆从那时起,心里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