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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去一起过年啊。”江其恪只顾低着头走,声音从下方传到季平廷耳朵里,季平廷微微笑了笑,没有回他这句明显带着情绪的话。快到门口的时候,江其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站在门边踢着一边的楼梯栏杆最下面,心不在焉。季平廷正要开门,这下门也不开了,“没有的事别乱想”。江其恪很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讥讽:“什么没有?我觉得挺多的。”季平廷脸上很平静,伸出手把江其恪拉到了身前,“我说没有就没有。听话一点。别踢了,楼梯招你了?”江其恪轻哼。又是这个脾气。季平廷抬手摸了摸人额头,江其恪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流氓……”“嗯,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只有你。”江其恪完全愣住了。“我说”,季平廷喉咙里突然干得不行,开口有些哑,“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你明白了吗”。江其恪摇了摇头。季平廷无语,直接开门进了屋子,顺手也把人拖了进来。“啪”的一声,亮堂堂。季平廷有些不自在,没有转身看白痴江其恪,直接进了厨房给人温牛奶,准备药。等季平廷出来,江其恪已经蹲在门边好久了。……他记得,当时明明给人检查过脑子了。季平廷走过去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安置在椅子上,药片倒在了小器皿里,一旁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那、那个……”“什么。”季平廷递过去药片,“先吃了”。一口吞下,再一大口的牛奶。“那个大明星怎么办?”季平廷简直服了。“你想怎么办。”“我没想怎么办。他还挺喜欢你的。”江其恪说得一本正经。“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江其恪低头想了想,抬头一板一眼,上嘴唇一圈的白沫滑稽得不得了,“你喜欢我,我也会喜欢你的”。季平廷笑了,“嗯,我喜欢你,特别喜欢”。江其恪脸红了。后来,嘴上一圈的牛奶白都被季平廷舔进了嘴里。以往洗澡的时候,季平廷还能眼观鼻,口观心,江其恪也心无旁骛,由着季平廷伺候脱衣服,护着右手不着水。有时候还能一边打游戏,一边让季司给脱衣服。现在的气氛就不一样了。江其恪脸红得就没有停过。季平廷弯腰试了下水温,转头看着江其恪的红脸,“你再这么脸红下去,我可不知道我待会会做出什么事”。江其恪白眼,直接把季平廷踹了出去,滚滚滚,小爷我要洗澡了。季平廷笑得别有深意,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出去。“右手记得别着水。”“哦。”水温有些烫,但也正好。脑子里全是季平廷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声音不是平常那般的字正腔圆,反倒有些沉,有些哑,眼睛看人也是低着的,眸色却很亮,像有磁石,要把人全部吸进去。江其恪就是在这样的季平廷面前红了脸。现在回想起来,身体都有反应了。江其恪对自己白眼,他好久没那啥了……左手不是很方便,但也聊胜于无。身下硬得很慢,快感一丝一毫地堆积,江其恪小声呻吟,掌心里蕴着热水,其实还是挺舒服的,除了不怎么方便……“你叫什么——”门突然被打开。热气蒸腾。江其恪带着些许情欲的潮红面容就这么撞进了季平廷的眼里。彻彻底底,一丝不挂。季平廷的神色突然就变了。变得像一个入侵者。他直接朝江其恪走了过去,一把从水里捞出人,低头看了看,话音里带着笑,还藏着隐隐的克制:“就这样?一点都不爽吧。”江其恪又羞又臊,张口就骂:“流氓闭嘴!”季平廷还挺得意,“流氓才能让你爽,知道吗?”江其恪直接转过脸,恨不得撕了他这张嘴。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季平廷俯身挨个亲了亲江其恪的右手手指,然后小心避开了右手。“待会听话。”对着右手说的。热气呵上手背,潮潮的,江其恪睁着眼看着季平廷侵近。克制的吻落在眼皮上,鼻尖上,最后压碾上了江其恪的唇。“张嘴。”江其恪与他对视着,有些犟,季平廷闭眼,“江江……”纵容而宠溺。“我的江江。”一只手直接扣上下巴,江其恪顺从地开口:“那你喜不喜欢我啊……”“喜欢,特别喜欢。”耐心从来都有,这个时候季平廷一遍遍地帮眼前这个人确认。“那我也喜欢你。”吻有些急,一路往下,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江其恪眼睛都有些红。突如其来的湿热。“啊……”江其恪吸气,膝盖曲了起来,舌头包裹着,逐寸舔舐,吃入。太难熬了。每一次都很深,江其恪哪被这样伺候过,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直接射在了季平廷嘴里。季平廷吐了一半在手心里,往江其恪后面探去。剩下的一半含在嘴里,直接吻上了江其恪的嘴。后面传来腻滑的水渍声,一指慢慢扩到三指,江其恪受不了,张着嘴吸气。这下直接方便了季平廷,硬是逼着江其恪吞下了一小半射出来的东西,腥,咸,江其恪皱眉,想吐又吐不了,季平廷吮吸着他的嘴唇,粗喘,我觉得挺好吃的……江其恪听了这一句,更加受不了了,抬手直接遮住了眼,全身都红了。这样的江其恪季平廷是第一次见,当下就有些失控,拉起人的一条腿就直接压了下去,狠狠地咬着江其恪红得滴血的耳朵,开始“江江”、“江江”地叫,江其恪只当没听见,难为情得不行,就连喘气声都矮了。季平廷哪会放过他。胯下的东西重重地顶了顶江其恪的下身,催情的效果太明显,江其恪直接呜咽了起来。磨磨蹭蹭了好久,季平廷这次铁了心是要江其恪不管不顾地喊出来,说出来,故意拖着不进去。手指却依然在体内作怪。江其恪受不了了,季平廷忍得也辛苦,像是要生吞了眼前的人似的,含咬着江其恪胸前一点,粗声粗气:“要不要?江江,嗯?要不要?”江其恪直接哭了。“不哭,说要,说,说了就给你。”季平廷转头安抚地亲了亲江其恪抬起来的小腿,却没有心软。江其恪恨死了。下面黏腻得都听得到水声,情欲被一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