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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有耐心,陈墨云虽然羞于承认自己也很舒服,但是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在原时循序渐进的进攻下,陈墨云一层层卸下防备。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眼神里有泪珠在打转,像小猫一样呜咽了起来。原时的舌头,轻轻舔舐。又热又湿,温香软玉,发出迷人的香气。陈墨云昂起头,眼里波光闪闪,目光迷离,半是哀求的看着原时。原时动情的叫了一声:“宝贝儿。”这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正真属于自己。原时勾勾唇角,毫不犹豫的完全占有了他。第52章..文.学.城这几天原时都没怎么出门,瘫在家里没日没夜的打游戏。饿了就点外卖,累了就睡觉。头也不洗,脸也不洗。几天下来,他几乎成了一个乞丐。顾远组局子让他出去玩儿,他才慢吞吞的去洗澡。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原时被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这是他吗?胡子没刮,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上去了。一脸萎靡不振,肾虚气短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卢瑟。原时摇摇头,挤出剃须膏,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胡子。手机放在台子上,点了一下微博,刷新。陈墨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好友圈里。他发了一张很简单的图,盒子桌布上摆着四菜一汤。一看就是出自他手的料理。可能谁都没发现,在照片的一角,露出一块儿西装裤的布料。他知道陈墨云从来不穿西装裤。所以原时一眼就认出那是萧牧的腿。看样子,这俩人已经同居了。他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剃须刀轻轻一滑,在他下巴上划了个浅浅的口子。原时对着水龙头冲了一下,心里没由来一阵疼。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冲了个澡就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顾远说的地方不远,所以也没必要开车。出发之前,原时下楼去买了一包烟。边走边抽,看了一眼地图。地图上显示着还需要拐进一个小巷子,才能到地方。他转了半天都没看见那条没有名字的巷子究竟在哪儿。这个巷子他离那么近都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顾远是怎么找到的,原时皱皱眉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把地址再给我发一遍吧,什么破地方转了两圈子也没看见在哪里。”顾远很快的把定位发过去说:“这种开了好几十年的老馆子,当然难找了。”原时弹了弹烟头,抄着兜走进了巷子里。摁灭烟头的时候,原时余光扫过身后,觉得有个黑影倏地闪过去。他警觉的向后一瞥。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就感觉到后背上挨了一下,有什么人用棍子在他后背上砸了一下,那棍子刚好落在他肋骨上,只听见沉闷一声响声,肋骨就跟断了似的,疼得他忍不住吼了一嗓子。很快的从四周窜出来好几个痞子,将他给团团围住,手里有的拿着钢管,有的拿着黑胶棍。他们抡着棍子就是一通打,脚上也没闲着,拼了命往原时身上招呼着。原时一敌六,一开始还踢翻了俩人,但是赤手空拳总是打不过人家带着武器的。没几分钟就被一群人揍得捂住头蹲在了地上。不知道是谁让他脑袋上砸了一棍,原时刚愈合的伤口开了线,血呼呼的往外淌,鲜血从他他捂着头的手指缝里流出来。背上也全是血印子。“别打了,不能让他死。不然我们钱找谁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原时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迷缝着眼看向说话的人。那人仰着下巴俯视着原时,嘲讽的笑了一声,踢了踢他的肚子:“原哥,最近怎么样?”原时气得差点没把牙齿咬碎,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因为,现在这个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就是李东林。那个曾经狗腿子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听候差遣的李东林。那个自己从来都不屑于一顾的小跟班。原介默默用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看着他,手伸进裤兜里去掏手机。手机呢?刚刚明明放在兜里的。“你是在找这个?”李东林冲他摇了摇手机屏幕,不屑的笑了笑,狠狠的掷在了地上,用脚踩了两下。屏幕很快就黑了下去。“李东林,老子对你不薄,你……”还没等他说完,李东林就打断了他,呸了一口痰吐在他面前:“对我不薄?!!!你扯什么淡呢原时?!当初萧笙陈墨云他们告我,你还不是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让我全给揽了?出了事儿就拿我当替死鬼,你这叫待我不薄?”忍气吞声这么久了,终于也让他压了原时一头。原时心里一沉,前几天打官司的事儿他全交给他哥处理的,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陈老板,我现在就在局子里蹲着呢,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打过官司以后,他就失业了,原时不敢用他,他也没了“进货”资源。道上的人全都知道他被警察盯上了,也没人敢再用他。家里的闺女还在上幼儿园,一个月就要好几千。他上哪儿去弄钱?财路断了,老婆孩子都没有饭吃。所以陈墨云打电话让他截原时的道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立马拎着棍子就跑过来。李东林踩在他身上,半蹲着身子靠近原时说:“今天只要你给出二十万,我就放了你,兄弟们都看着呢,你不给钱这实在也说不过去。”原时被他这么一踩,浑身一点儿劲都使不上来,只能翻着眼瞪他,紧紧的攥着拳头,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你他妈给我滚。”“呦,都这样了还这么横。”李东林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冲身边的几个小混混招了招手。几个人毫不客气的走过来,用钢管狠狠的砸在原时身上,小腿,腹部,肋骨,腰上,最重的一脚踢在了他太阳xue上。他的脑袋就像快要裂开了一样,视线里一片猩红。原时皱着眉,感觉整个人都被撕裂一样疼,脑袋里嗡明阵阵,尤其是右边曾经遭受过重击的那个耳朵。一阵阵尖锐如同汽车鸣笛的刺耳响声不断在他耳道里回响,这种噪音让他不自觉抱住了头,蜷缩了起来。他很怕。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就像是嘈杂的电流在叫嚣。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别打……了。”原时断断续吐出三个字。“愿意给钱了?”李东林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陈墨云……给他……打电话。”原时艰难的吐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