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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顾远一瓶,然后拧开瓶盖喝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顾远扁扁嘴,喝了一大口可乐:“我家容霖可是帮着你,开导了陈墨云几句,说是看样儿人家挺伤心了。还说陈墨云他要分手,基本就跟王八吃秤砣差不多——那叫一个铁了心。”原时将手搭在顾远肩上,不屑的哼了一声:“顾远,你听过那个羊的寓言故事没?”“我从小就语文成绩不好,你知道的。”“一群被主人抛弃的羊群,跑到了高山上。当饿狼来了,你觉得它们会怎么样?”“四散逃开?”“不会。”原时眼睛里闪着幽暗的火光,“被圈养惯了的羊,因为习惯了主人的投食,所以只会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主人来寻找它们。”“你是说……”“相比起恐惧来说,他们心里更多的是被抛弃的迷茫。如果这时主人为它们赶走了饿狼呢?你觉得会怎么样?”“原老二。”顾远看着原时,硬是把一双桃花眼给瞪成了杏核,“我真是,感觉到了,你有多可怕。”“你怕我干嘛?”原时斜了他一眼,“老子又不会上了你。”“滚你妈的。”顾远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我要回家了,等会儿回去晚了容霖又要生气。”“赶紧走吧走吧。”原时一脚把他踢出去,然后推到了门外,微笑,“不送。”顾远刚走一会儿,原时就觉得这房子似乎空了不少。没半点儿人气儿。平时陈墨云在家,会天天扫地晒被子,洗衣服。现在他走了,家里乱成一堆,衣服就随手扔在沙发上床上,哪里都是。原时又懒得找清洁工,就这么待在家里,突然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看了一眼日历,原时挑挑眉毛,应该到时候了。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电话就来了。“原哥,老头子已经上当,下一步计划正常进行?”“不错。大东你给我看好了。不能出一点儿的差错。”“放心吧原哥,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那就好。”他挂了电话后,又随手翻开电话薄,皱了皱眉,点起了一根烟。在一排叫做“零食”联系人分类里,随机点了个看的顺眼的人名拨了过去:“现在过来我家。”十几分钟后,一个模样周正,身量高挑的小年轻,一脸讨好的看着原时,挺直了背站在了客厅里。“成宇。”原时瞄了一眼手机上的人名,拍了拍沙发,示意他过来。成宇脱了鞋,把外套搭在架子上,乖巧的坐在原时旁边。见他眯着眼睛不动,成宇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捶背,一边捶还一边聊天:“原大哥,你要多注意休息啊。背硬的跟石头似的。”原时没有说话,任凭他的小手从轻轻给他揉着肩膀。微微合上眼睛,原时摸上那只幼滑细嫩的小手,然后按在自己裤子上的凸起处。成宇乖顺的帮他拉开了裤链,半蹲下身,伸出双手帮他握住。原时仰头躺在沙发上,任凭成宇怎么撩拨他都没有半点反应。成宇急得一脑门子汗,口手连用,把毕生绝学都给使了出来。原时低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成宇抬头冲他露出讨好的笑容,然后更加卖力的撩拨。原时试图把眼前这个人想象成陈墨云,脑海中刚浮现起那张清秀的面容时,然后猝不及防就石更了起来。成宇大喜,娇吟了一声,喉咙发出吞咽的响声。原时抓住他的头发,闭上眼睛喊了一声陈墨云的名字。脑海中白光一闪,达到了顶峰。原时拦腰把成宇从地上给抱了起来,直接给扔到了大床上。半个小时后。成宇被折腾的浑身酸痛,随手套了一件衣服,满足又疲惫的起身,轻手轻脚的去厨房烧水喝。原时是他的大客户,给的小费向来都是最多的,起码是别人的十倍。这个客户有好一阵子不找他了,就在成宇以为自己彻底被抛弃的时候,今天突然又被他叫来了。成宇把电热水壶插电,然后冲了下玻璃杯,坐在客厅等待水烧开。看着客厅挺乱的,成宇忍不住弯着腰收拾了起来,把衣服裤子叠好,放在沙发上。“你回来了?”原时突然走了出来,语气欣喜,从背后抱住他,“阿墨。”成宇尴尬的直起腰,对着原时露出一个笑脸:“是我。”原时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陈墨云,眼神瞬间就暗了下去。他松开手,扯着成宇的衣领,声音冷的仿佛让人如坠冰窖:“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成宇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衬衫,这才知道这衣服他不该穿,颤巍巍的开口道:“我……我这就脱了,刚刚没有看清楚。”原时直接扯开他的扣子,一扬手给他脱了下来。然后捏起那张与陈墨云七分相似的脸,眼里射出一道寒光:“你说你怎么道歉?”“我。”成宇扭动着身子,不安的仰起脸看着原时,“我等会儿肯定把您伺候得可舒服了。”原时面无表情的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的唇,闭上眼,狠狠亲了上去。*陈墨云在程安安家对面住了下来,接了两个剧本,生活暂时还能过得去。偶尔会帮程安安打扫一下卫生,空闲的时候都在家里码字。萧牧给他的工资也不低,要他近期内改编一个古装武侠剧的剧本。所以陈墨云现在的工作就是研究历史,生怕自己错漏任何的细节,都有可能会被网友剪辑成穿帮镜头,当成段子。“哎,我有朋友晚上要来住,所以你看着买点菜,咱们一起做饭吃?”程安安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看着伏案码字的陈墨云道。“好的。我这就,去超市。”陈墨云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了电脑。他买了点五花rou和牛rou还买了一条鱼,想起程安安家里还有上次剩下的菜,合计着能炒个五六个菜。心想这也就差不多了,于是便往回走。程安安家没有锁门,陈墨云把菜搁在桌子上,正要叫人,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娇哼。他皱了皱眉,不由得心生奇怪,走了两步,靠近程安安的卧室。只见门半掩着,衣衫凌乱的程安安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脸色通红,俩人都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那覆在程安安身上的人是谁,陈墨云没有看清楚,但是却莫名觉得眼熟。他没来得及思索,脸上一红,就赶紧退了出去。加快脚步走回了家。过了一个小时,程安安给他发消息问他回来没,陈墨云便打开门径直走了过来。此时,两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