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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跳到他的身上,差点闪到周其琛的腰。而对于侃蓁的归来,小许的欢迎词却说得恭恭敬敬,一脸狗腿。他同侃蓁认识许多年了,许多年前,他便领会到侃蓁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上长的是一张什么样的毒嘴。可能小许这辈子忘不了,当年他因为一些小事把侃蓁惹炸毛后,被连连‘毒’了一个多月,就连吃饭睡觉都会感觉到有一个女人冰冷的的目光锁定在自己的后背。从此之后,他便彻底臣服于这个女人的恐怖魅力之下,任何时候都再也不敢反驳侃蓁的任何观点了。即使这次回来后,侃蓁曾拍着他的向他承诺,承诺自己已经改变,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小女生了。他依然不敢相信,依旧是一脸狗腿的回应道,“好的,女王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气的侃蓁一撩头发,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人。白仲离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北海人,但还是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故乡工作。起初,他对于这一次的调令充满了疑惑和抗拒,总觉得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直到很久以后,在一次偶然的谈话中,他才知道了当年总部的决策竟是那个暗恋自己的小姑娘拜托她父母一手安排的。但那时的他早已欣然接受了这座城市,并且已经找到了让他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理由。然而,这半年中除了他们的归来,还有一批新人加入了他们。这其中,便有白怀瑾和洛簌年。簌年和小白大学的专业都是犯罪心理学,大三的实习就被直接安排到了一线。当然这其中又有簌年动的小手脚,她为了更进一步的靠近白仲离,又一次拜托她父亲安排她到了北海警局。进局后,按照规定进行师带徒挑选。小白理所应当的被分配给了周其琛,两个男人在座位上悄悄的击了个掌,相互庆祝了一下。而洛簌年却没能如愿被分给白仲离,而是被分给了侃蓁。“什么鬼,我学的又不是法医!”听到这个决定洛簌年当场就提出了质疑,整个人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不同意!”宣读分配的小许不安的看了一旁的侃蓁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也便理直气壮的责备起洛簌年来,“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样,这是什么态度!你要知道侃法医她可是犯罪学的博士,能跟着她也是你的荣幸。而且既然来了警局,就要做到绝对服从命令,你这种情况给予口头警告一次!”簌年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这些年在学校中的磨炼也让她的性子稍稍的缓和了许多。她心里虽然还是不高兴,但只能向许队长道歉,然后默默地坐下了。无奈,从那之后她便只能不情愿的和侃蓁绑定在了一起。但侃蓁平日里很忙,整天泡在解刨室里,二人很少见面。簌年也乐的轻松,整日便往缠着白仲离,害的白仲离每天都申请外出巡逻,想方设法的躲着她。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但平淡中暗藏着波澜。一起走私团伙的大案子,在被他们守护的这个城市里,悄然发生。这是个有组织有纪律,并且很可能和北海市几位高端人士,黑道以及边境组织都有所关联。他们走私的货物类型众多,涉猎广泛,有奢侈名牌,枪支弹药等,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走私毒品。他们平日里行动小心,而且似乎有些后台。根据北海警方这么多年对他们的迂回与潜伏,终于才了解到关于组织这个最高层的一些内幕。“…这个组织中分级系统极为严谨,高层和底层只见根本没有会面的可能。”会议室里,小许将这些年来警局同走私组织交手的得来的内幕一一讲给在座的每一位成员,“根据以前我们派去的卧底给出的消息,真正的幕后主脑姓宫,名叫宫醒。那老家伙极为的狡猾,但是现在他年事已高,便将手下的权利都交给了自己的儿自得,本人跑到国外去了。那个宫自得比起他的父亲更加的谨慎小心,而且心狠手辣,每次都能躲过我们警方的视线,将货物交接成功。”“算起来,这件案子也是有些年头的。”说着,他又看了眼会议桌左手边的周其琛,冲着他说到,“你应该记得吧,在你的父亲周泰警官没有退休之前,他便也接手过这个案子,他就是我们派过去的那个卧底。”“说起来,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周其琛一边看着手里那份当年父亲亲手写下的案件报告,若有所思的说到,“那段时间我还小,就只记得我父亲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回家。然后他就生了一场大病,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在周其琛童年的印象中,父亲虽然长得魁梧,但是对自己仍旧是和蔼可亲的。但似乎就是在那次任务之后,他的父亲生病住院了很久。周其琛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竟然一把将自己推开,还冲自己大喊大叫。年幼的周其琛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只以为是父亲同他开玩笑。他依旧执着的爬上了父亲的病床,向向他索取一个久违的拥抱。但却被父亲一掌推下了床,随后重重的磕到了后脑勺,昏了过去。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用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告诫他不要再去惹父亲心烦。周其琛对此似懂非懂,心里只觉得满是委屈,也是自那之后,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才变得冷淡了起来。“据我所知,周泰警官应该是因为在那次卧底行动中失败了,然后受到了些刺激…”小许低头从一沓案件中翻找,又找到了一份当年的行动报告递给周其琛。从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这其中似乎还有其他的隐情,他略有深意的说到,“对他来说,那是一项牺牲很大的工作啊。”周其琛将报告接了过来,两边座位上的簌年和小白都凑过来一同查看。“……可这报告写的很笼统啊。”周其琛大体的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所说的几乎都是他们现在已知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更详细的记录。“呃,具体情况的话你还是自己问他吧。”小许挠了挠头,“我想这其中应该也有很多涉及到他的隐私。”周其琛不由得将眉头拧在了一起,先不说这次的案件,自从那次过年后他被父亲赶出了家门后就没有在和家里联系过了。虽然他的母亲也有给他打过几次电话,试图劝他‘改邪归正’,但父亲的态度一直十分的坚决——他已经不想认他这个儿子了。一旁的小白察觉到了他的愁色,侧目关切的问到,“怎么了?”“没什么。”周其琛抬头冲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