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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那个愚蠢的问题之后白了新人一眼,“你连宫自得都不认识,不会刚来北海吧?”“是啊是啊!”新人酒保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胸牌对前辈自我介绍到,“我叫万飞光,刚从上京搬过来!我原来的公司倒闭了,现在来投奔北海的一个老板。为了交房租我才又找了这份工作,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怪不得。”酒保前辈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手上的活,“以后你就习惯了,宫先生是咱们酒吧的常客,他经常这样的。”万飞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哦对了,我在咱们酒吧找了一晚上都没没有看到有妹子…难道是北海的妹子都很乖,不来酒吧吗?”他这话一出,酒保前辈擦杯子的手瞬间停了下来,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来的时候店长没有告诉过你,我们这是什么酒吧吗?”“什么酒吧?”万飞光诧异,他当时只顾着赚钱,其他的都没有在意。酒保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我们这是一家男同酒吧,男同知道吗?就是gay。”“什…什么!”万飞光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瞪大了眼睛,指着前辈结结巴巴的说到,“那你…那你也……”“我不是。”前辈白了他一眼,朝杯子哈了口气,又继续手上的活计,“但这里的客人基本上都是,那位宫先生也是。他虽然是北海赫赫有名的人物,但也经常在这里找男人,当然,男人几乎都是求着爬上他的床…”“我靠…”万飞光被震惊到了,他望着舞池中一个个紧贴着的男子,再一想他们在床上互相缠绵时的情境。默默地咽了口唾沫。可怕,太可怕了。黄发被宫自得扛上车后,一路呼啸而驰。他趴在后驾驶的椅子上,一边感叹这车的高级,一边暗暗的观察这个男人。似乎是被冷风渐渐吹醒,他猛地想起了这张叱咤风云的脸,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他的内心被惊恐充斥,但更胜一筹的是激动和兴奋,“你不会是…”“是我。”宫自得没有回头,淡淡的回答道。“天啊,我居然…”黄发惊异的捂住了嘴。“你要乖,今晚好好和我玩。”宫自得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他此刻眉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气让宫自得很是满意。“懂事,好处自然有。”“好好好…”黄发连连答应,内心早已不安分的乱撞了起来。宫自得的车绕了几个圈,最终停在了五环外的一个高档小区里。黄毛下车后仰望着栋栋高楼,他清楚这里只是宫自得的房产之一,也肯定不是传说中他暗藏‘娇妻’的正宫。但自己能被他选中带到这里,也已经是很幸运了。他想着,便主动将自己凑上去,靠在宫自得的旁边。而那个满身锐气的男人,此刻正一脸满足的看着他施展自己的能力,媚然的向自己靠近。一进电梯二人就吻上了。宫自得的吻像是侵略,没有任何的缓冲。他一下子便把黄发怼到了电梯壁上,哐的一声撞到了冰冷的墙。黄毛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随即而来的是窒息般的进攻。宫自得的魅力夹杂着暗黑的气息,暴力而又深不可测,似乎很着急,此刻就像把他吃进口中。电梯门打开,两个人依旧亲热,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宫自得输入密码开门后,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便将黄毛推到了沙发上。而黄毛也早已经迫不及待,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激动的等待侵略的到来。像是猛兽一般,这个男人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一阵安抚便已经将黄发弄得娇【】连连,而宫自得只是留恋他的锁骨和脖颈,下面却迟迟不肯进入。“快点…”黄发的声音因为欲望已将变得颤抖,伸手抓住了宫自得的胳膊。而宫自得似乎也准备好进入更深层次的交流,他狠狠地将黄发的裤子退下,而后便……正在这时,只听“啪嗒”一声,客厅瞬间一片明亮。黄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被脱光的下面,惊恐的看着走廊处站立的那个人…“你们…”而那人似乎也很是诧异,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黄发终于将立在那里的他看仔细了。墨发披肩,但却似乎太久没有打理,变得有些凌乱。本应暗藏桃花的眼眸此刻被吃惊的瞪大,里面映出这片灯光下发生的一切。秀美的面容略带倦意,但并不能掩盖那种难得的美人气质。尤其是那脖颈和锁骨处的线条,媚气入骨。“你怎么还没走。”宫自得到没有他二人那么惊讶,他从黄发身上起来,从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淡然的喝了下去。“我…应该走吗?”此刻江沅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孩子,呆呆的望着他,对自己的身份又开始糊涂了,“你不是说要让我留下…”一杯水被尽然饮下,“你应该早些走的。”“可是,昨天、前天,还有…你都说要让我留下来!你还说…”江沅焦急的向他求证,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哭腔。“你应该走的。”宫自得再次抬起头,看他的眼神中全然没有了曾经的怜爱。似乎是在看一个毫无光彩的瓷人,玩坏了的玩偶,吃剩下的残渣。他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小沅,你要有自知之明。”那声小沅,可能是他对他最后的情谊。在曾经缠绵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就有派人调查过江沅,得到的结果让他很是不满意,甚至是恶心。他便打消了让他成为自己固定人选的可能性。反正想让他睡的有的是,他宫自得从来不缺床伴。江沅感觉到了他的意思,全身开始颤抖。似乎还要将他曾经的情深义重全部重复一遍。而黄发缩在宫自得身后,看着二人的对峙。江沅怎么可能会赢?宫自得又怎么可能会输?“好,我走。”最终,江沅愤然的抬起头。他知道,此刻宫自得不把他直接扔出门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但是他心头的恨意却愈发的浓重,似乎快要炸裂他的身体了。“地沟我要的男人,才不是里只会说空虚祝福的老鼠,而是高飞的雄鹰。哪怕是薄情的雄鹰。”这句话忽然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起来,这就是当年愚蠢的自己所要追求的吗江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