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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扭过头去的何牧之,“你自己走?”何牧之想了想,还是忍辱负重的张开双臂,“即便你抱我回去,我也还生气呢!”何牧之果真说到做到,脱了衣服爬到床里侧一声不吭的躺下,留给穆教主一个倔强的背影。穆炎凉揽过他问,“还生气?我堂堂日月明教教主被你一拳打在脸上,揍你几下屁股还委屈了?这么多年来,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何牧之一骨碌翻过来抱着他胳膊,“我打了你一拳你也可以打回来,但是不能打我屁股!”“这话怎么说?”“打屁股是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我已经十六岁了,以后我们有矛盾,要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穆炎凉侧着身子撑着,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抚摸,调笑道,“男人的方式?你还不算是个男人罢。”何牧之瞬间炸毛,“我怎么不算男人了?!”穆炎凉低笑,何牧之觉得他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应该眯了起来,可惜烛火熄了看不清他的脸。穆炎凉凑近他,两人的唇几乎碰到了一起,“十六岁的小男人?证明给我看?”原本一室清凉的夜色被他的话带出了几分□□的味道,何牧之脑子一蒙,讷讷道,“你要我怎么证明?”穆炎凉的手顺着他的肌肤脉络一路下滑,何牧之初时有些无措,后来就放松下来,配合着他的手挺起身子,甚至还主动的环上他的脖颈。穆炎凉心里发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轻笑,手搭在他臀瓣上,在那软软的两团rou上拍了拍,“睡罢。”何牧之有些发懵,“你……不碰我么?”“还不到时候,快些睡罢。”何牧之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一直梦到以前的事情,昏沉间觉得有道视线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很想睁眼看一看,眼皮却重的不行。穆炎凉的目光有些阴沉,何牧之没有内力不会武功,但他竟会媚术,方才他顺着自己的力道贴上来动了两下,看似毫无章法,却准确的挑起了他的欲望。这种传自扬州风月场所的床笫秘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除非……他曾受过专门的训练。穆炎凉想起那日进绯烟楼寻严翎柯时,从没进过花楼的小九一直按耐不住好奇东看西看,反倒是一向好奇心强的何牧之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若不是他此前早已见识过,绝不会表现的如此淡然。一个从风月场所出来的人费尽心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用意?穆炎凉想着这几日来,他的确是一心想帮着查案的,自己暗自观察着也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是……他心一沉,还是有一件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何牧之,越来越能影响他的情绪了。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儿要评论要收藏要亲亲要抱抱!第9章又要进沙漠了何牧之在沙漠里折腾了一天,先是被热气打了头,晚上睡在沙枣林又受了凉,加之昨晚睡得并不好,今早起床后头便有些沉。穆炎凉看他面上带着困倦,也知他并没有睡好。“你今日歇着罢,到底跟你没甚关系。”“不成,我要去!”何牧之站在床榻上,双手环上穆炎凉的脖颈,双腿环上他的腰,“抱我去吃饭。”不知他是不是存了刻意勾引的心,每晚睡觉时他都不爱穿寝衣,穆炎凉此刻揽着他光裸的身子,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调笑道,“就这样出去?”何牧之羞窘的红了脸,但还是嘴硬,“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要是不怕我给你丢人,大可就这样抱我出去。”穆炎凉嘴角噙着一丝笑,果真抱着他大步向外室走去。绕过屏风,门外小九说笑的声音已隐约可闻,何牧之瑟缩了一下,环着穆炎凉脖颈的手也不觉收紧。“还嘴硬么?”何牧之果断顺着台阶往下滚,“唔……不敢了……”穆炎凉往上托了托他光溜溜的身子,“以后要有点羞耻心,给我把衣服穿严实了。”何牧之呜呜咽咽的点头。用过早饭一行人出城直奔驿站而去,诸掌柜以为他们还要进漠,忙着叫人准备骆驼们吃的豆饼和盐巴。“无需忙了,我们今日不进漠,只来打听一件事情。”诸掌柜一愣,忙说,“穆教主只管问便是。”穆炎凉看一眼袁义,袁义会意,问道,“诸掌柜也知道最近教中的商队接二连三出了事,我们也着手查了几日,实不相瞒,最后竟查到了这里,诸掌柜的为人咱们都是清楚的,只是想问一问,驿站里可有谁负责着喂牲口?”诸掌柜先时一听是自己这里出的问题,不觉面色一变,他自是问心无愧的,但事关重大心中难免忐忑,又见袁义态度还算和善,问的又是喂牲口的伙计,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略一思量,眉却又皱了起来,“我这里本是有个伙计专职负责后院的杂事,只是不巧的是他不久前就辞了工。”袁义急道,“诸掌柜可知他去了哪里?”诸掌柜摇头,“这种事情我也无权过问,实在是不知的。”何牧之问,“那么他家在何方?何时来上工的?又为何辞工?”诸掌柜为难道,“那伙计是一月前来的,只说家在城郊,近日天旱收成不好,才进城来找个活计养家,至于为何辞工,他未曾说过。”穆炎凉和萧汝默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了然。一月前正是商队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此后就一直事故不断,那伙计一月前到来,又在他们着手调查时辞工失踪,不得不说是有些过于巧合了。穆炎凉道,“云归,你去趟城郊的村子,打听打听村里是否有这样一个人。”陆云归点头,转身上马飞奔去了。萧汝默又道,“即便时间上能重合起来,也不能说明就是那个伙计的问题。”一旁默默沉思的何牧之突然问,“喂骆驼用的是什么?”“豆饼和盐巴。”何牧之眼巴巴看诸掌柜,“上次喂骆驼的那些还有剩下的么?”诸掌柜略一思索,“我带诸位去后院找找罢。”后院里散散的拴着几匹马,蓬松的马尾巴一甩一甩的赶着身上的蚊虫。何牧之摸了摸马鬃毛,“豆饼呢?”诸掌柜弯腰翻了半天拖出一个麻袋来,“只剩这一些了。”何牧之问,“能确保是之前喂骆驼的那些?”“肯定没错,”诸掌柜点头,“我这里往来的一般都是些短途的马队,很少有去往西域的驼队,因此记得很清楚。”何牧之扒拉出一块儿豆饼,对着太阳看一看,又放在鼻端闻一闻,就差没放进口中尝一尝了。穆炎凉皱着眉拎起他来,“你何时变成骆驼了?”何牧之两手乱摆,手里的豆饼几次差点糊在穆教主脸上,穆炎凉没法又把他放了下来。何牧之缩缩脖子离他远些,“我想看看有什么异常。”“说说看,看出什么来了?”“没,但是我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何牧之把手里的豆饼扔回麻袋,豆饼在空中划了条弧线砸在严翎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