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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说没事。下课铃一响,龙傲天看见羊喜往自己这边看,隔着人群似乎要走过来,他撒腿就跑,倒不是因为还生着气,而是赶着下课的时间偷偷跑到单车亭找到对方体育委员的单车,把气给放了个干干净净。周末龙傲天拉上隔壁邻居家小子,请了女生一顿烧烤,期间手机没电,他也没管。“我说,还记得这周五的球赛么,你从羊喜手里抢球成功过筐的时候,我送的水,羊喜背着你一直笑,你说他笑个啥,都被偷球了有什么好笑的。”龙傲天低头狂吃,耳根子有点红。直到送女生回家,女生接了电话,诧异班里沉默寡言的数学代表怎么会忽然打电话给自己,一听是问龙傲天在不在的,刚回了句“在”,对方应了声就挂了电话。龙傲天一回家就被羊喜堵楼道口,羊喜很凶,“吵架就吵架,为什么不接电话。”羊喜气乐了,“神经,你见过谁吵架还接电话的。”“你才神经。”“你最神经。”“反弹。”“.....”羊喜拿着一堆收据进门,龙傲天百思不得其解,“高二那会,有一次我们吵得很凶,三天都没说话,为什么吵架来着。”羊喜想了想,记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件事,“早读前讨论球队,我支持西班牙,你支持希腊,就吵起来了。”龙傲天瞪眼:“就这么点小破事?”羊喜笑:“恋爱可不就是各种小事么。”办理好出院手续,龙傲天终于可以出院,但手上石膏和脚上的伤都没好利索,羊喜把人送上车,大包小包放好,开车就把人往家里带。小区外,龙傲天拉着安全带,“回我家。”羊喜十分冷静的戳了戳石膏,“理由?”“我家还有一只猫。”“你住院的时候,怕它饿死,我给你拿换洗衣服的时候顺便带我家去了。”“我住不惯。”“总会住惯的。”“我不想住。”羊喜眼神闪了闪,藏住些许受伤,叹息,“忍忍,至少等你拆了石膏,我就送你回去。”龙傲天嘀咕:“我又没住过别人家,等下生活习惯不一样你可别怨我。”话刚落,脑袋忽然就被掰正啃了一口,他大怒:“又发什么神经!”羊喜眼睛亮晶晶的,被骂了也笑得很开心。再进羊喜家,龙傲天很感慨,前不久他还是走着进来的,现在变成坐着轮椅进来。娘娘蹭过来,主动跳进龙傲天怀里。龙傲天感慨,“没白养你。”羊喜家是一室一厅,龙傲天连说一句住客厅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进了主卧。把人安顿好,左手零食右手ipad,羊喜一件件交代,现在他要去公司,估摸得晚上才能回家,高总急匆匆出国,甚至没把工作交代完,这是从没发生过的事。高然也不好过,因为苏mama根本就不愿见他,更不许苏客出门。此时,他正和隔壁邻居家的斗牛犬一上一下两两相望,脑里回荡着刚来时曾一时兴起搜素的斗牛犬的百科。斗牛犬190lbs的咬合力,咬断牛骨轻而易举。为了实现昨天在短信里说可以见面的承诺,他做了一件现在时候后悔的蠢事,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把床单搅成绳子,晃晃荡荡的从二楼爬下。刚爬到一半就被来接人的高然发现,也顾不上其他,跃过栅栏就朝他冲过去。苏mama正在客厅,看见一人快速从眼前跑过,赶紧起身跟去。苏客正撅着屁股小心翼翼的往下挪,见妈和高然都往这边跑,心下一紧。“这是干什么!爬上去。”苏mama喝道。苏客往上试了试,苦着脸,“爬不上去。”“那就爬下来,我接住你。”高然张开双臂,心提到嗓子眼。隔壁邻居住的夫妇,透过窗子看到了,也追出来仰头看着。被围观的苏客苦兮兮的慢慢往下挪。床单质量很好,好到安全落地也没断掉,不过苏客的耳朵快被苏mama拧断了。客厅,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苏客想坐到高然身边去,苏mama一咳,他又坐了回去。“我知道你。”苏mama抢先开口,“我不否认你的人品,也相信你不是坏人,但你和苏客不能在一起。”高然:“如果只是因为性别,我不觉得这是理由。”苏mama:“性别是恋爱的基础。”高然:“我以为,是否幸福才是爱情的基础,至少,我和您都希望他能幸福。”苏mama一顿,“苏客,你先上楼。”苏客不肯,高然温柔看过来,点了点头,他这才磨磨蹭蹭的上了楼。等苏客一走,苏mama起身,不一会端了杯咖啡,“我得了乳腺癌。”高然一顿。“难道你们想让我死不瞑目。”高然还未反应,在楼梯偷听的苏客已经冲出来。苏mama摔下楼梯做了全身检查报告,查出乳腺癌早期。话题被迫终止,苏mama被苏客强硬的带去医院。坐在凳子上,听着医生讲话,知道是乳腺癌,又知道幸好是早期,苏客的心一会冷一会暖,连高然抓住自己的手帮着捂暖都没察觉。医生让苏mama住院,苏客哄的一下起身,“住,立刻住,我回去拿东西。”苏mama还气头上,“我生这病就是被你气的!”“伯母。”高然微微提高音量。苏mama一愣,立刻想到当初丈夫去世时也曾对年幼的苏客说过类似的话,心里后悔话说太重,不知道怎么挽回。“苏客,陪我出去买瓶水给阿姨。”苏客着急,这时候怎么能两人都出去买水呢。苏mama松了口气,催促苏客陪高然去买水。一出门,苏客走得飞快,买了苏打水,高然又按了瓶果汁。他扫了一眼,“我妈不喝桃汁。”“给你的。”高然把桃汁递过去,“伯母会没事的。”苏客忧心忡忡的点头,刚好走,却又被拉住。“苏客,你很好。”什么?苏客莫名其妙,心头却是一跳。高然笑着牵起他的手,两人走到病房门前,高然松手,苏客想去牵,又不能去牵,讪讪的走进屋去。苏mama喝了水,看着呆在身边的儿子,狠下心肠,“你们分手,我才做手术。”苏客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只听到高然掷地有声的回答:“好。”办理好苏mama的住院手续,高然要走,苏客眼巴巴的看着,苏mama叹气,“去送客人。”两人沉默出门,刚拐了个弯,苏客走得很慢,眼眶很红,声音克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