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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两人乐呵呵的准备出门溜达消食,到车库后笑不出来了,因为高然的车子又被扎爆胎。地上还有工具拖过的痕迹,两人找了一圈,一道人影从拐弯处悄悄消失,影子暴露在灯光里,两人没追上人,倒是碰见赶来的保安。保安道自从有业主说过车子三番两次说车子被扎爆胎后,他们全体保安成员都十分重视,今天看见监控下有黑影偷偷摸摸的闪过,这才赶紧来看看。监控下,黑色影子在监控里只出现了几秒,应该是很熟悉整个地下车库的视频监控,苏客来来回回看着那黑影,觉得甚是熟悉,回家后突发奇想把庄周周当时留下的贾天真视频里的影像和小区拍摄到的黑影一对比,惊了。从两边影像来看,贾天真很可能就是多次扎爆高然车子的元凶。庄周周知道后,又问了公司的员工,发现大家对这贾天真很有看法,但又以为她和苏客有私人的关系,都没敢说,听来听去,苏客和庄周周都得出一个结论。这贾天真看起来就像有病,精神病。苏客和高然都一致想起唯一认识的心理医生,甄洁。甄洁听完他们的描述,想起自己可不是有这么一个病人,名字也对得上号,而且就住在苏客的小区,把照片发过去,很快就得到确定的答复。“这姑娘有被迫害妄想症,本来可以留在美国拿绿卡前途大好,后来总说同事要害她,这姑娘爸妈没办法,只好把女儿接回国,在我这进行了几次心理治疗就不肯再来。”挂下电话,苏客和高然又去了一趟派出所,一听他们打听的是贾天真,有干警印象很深刻,“这女娃子总说有人跟踪她回家,来闹好几次了,我们也确实认真调查了,确定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贾天真家门口都是快递和各种缴费单,敲了许久的门却没有人应答。身边就有这样一个危险人物,高然不想再让苏客呆在这里,很可能贾天真对他的针对是源于苏客,按照之前看到的阴影,贾天真很可能还在小区,放着这么一个□□,他心不会安稳。苏客老实的收拾了些东西跑去庄周周家暂住,一下班就老实坐着司机老王的车回庄家陪庄柠看动画片。高然打电话来的某天晚上,苏客正在和庄柠看动画片,被排挤到一旁没办法看新闻联播的庄周周只好闷在沙发里对一大一小干瞪眼。接起高然的电话,苏客从榻榻米一跃而起,拿着手机就往阳台走,一边非常淡然的说“恩,刚才在看新闻联播。”庄周周看着阳台谈笑风声的人,起身走到窗帘处,一边假装整理帘子,一边偷听外面人说话。第28章总有些人渣要教训苏客在阳台走来走去,对着玻璃里的人影整理头发,问:“最近这几天很忙?”高然:“还行。”苏客:“不忙还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话刚说出去,苏客就觉得这味不对啊,感觉特别的老夫老妻,语气还有些哀怨,于是他又欲盖弥彰的加了一句,“不是,也不用给我打,就是担心你那车子是不是又被扎爆胎了。”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苏客握着手机的力道一紧,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等了半分钟有余,再重新听到高然的声音时差点跳起来。“邻居敲门,你刚才说什么?”历经了心跳冲高,跌落以及跌入谷底的动荡的苏客:.....高然今天打电话来是有事的,甄洁和贾天真的父母联系上了,对方同意和他们见一面,时间定在周末早上。两人又简单的扯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苏客刚一扭头,就看见窗帘后目光炯炯有神的庄总助。庄总助把人提到书房,道刚才可都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得明明白白,你是不是喜欢高总,沉默就是默认,默认就是事实。苏客想了想,这几天高然没联系自己,刚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心跳得如同当初初中当场告白时一样,甚至更加强烈,而且知道他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失望也大过松了一口气。“喜欢的吧....”就算早有心理准备,庄总助也受到了冲击,他撑着头无力摆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爱情这玩意太影响心情,苏客回房间后又拿起苏mama的自传。自传的内容已经写到育儿经的问题。自传里是这样写的,苏mama创业初期单独带着儿子,秉持事业孩子两手抓的人生理念,两母子经常回家就坐在大饭桌上,一个写作业,一个工作。为了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德智体美劳一项都没有落下,平日里学个钢琴陶冶下情cao,再学个跆拳道强身健体。孩子的墙上,左边贴乔布斯,右边贴比尔盖茨,头顶贴莎士比亚。由于苏mama科学以及极富爱心的教育理论,他的儿子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路学霸到毕业!苏mama的育儿经在公众号非常火,曾经被多次原文摘抄刊登着,即可以放在女人当自强的栏目里,还可以放在育儿经的栏目里,曾经苏客还见过如何处理婆媳关系,夫妻关系的文里也用了这个案例,编辑语录一个比一个激进,感叹号用得一个比一个多。事实上,都经常一起坐大饭桌上是真的,但苏客觉得,自己一路学霸到毕业,还真和苏mama的教育理念没啥关系,他笃定自己那是有学霸的天赋,为此多次被苏mama称呼为白眼狼。高然给苏客打电话是为了一同去见贾天真的父母,开门的老妇一见高然便十分吃惊,带着两人进了贾天真的房间。贾天真房间的一面墙上贴满了高然的照片,从各种角度上看应该都是偷拍,从穿着来看,恐怕至少有半年之久,之后的一些照片里,偶尔还会出现苏客的身影。房间的角落几台望远镜已经生灰,柜子上都是瓶瓶罐罐,床栏杆的两头还连着两条布条。老妇道他们把贾天真从国外接回来后,这孩子就不愿意和她们住在一起,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给搬了,说房间里有监控器,又不肯去医院,总觉是要被家人丢了,后面药也不肯吃,只觉有毒,平日里对他们说些很奇怪的话。好不容易强制治疗了一年多,贾天真好了很多,就是闹着要搬出去,老人就想着能好比什么都强,就在不远的高档小区给租了一套房子,之后贾天真情况好了很多,有时候还回家来,一回家就摆弄墙上的照片,老人也不敢问。高然问了问,贾天真最近一段时间吃药的世家恰好就是轮胎经常被扎破的那段时间,苏客真是不明白,什么事都可以理解,那贾天真有事没事去扎人家轮胎干什么。这个问题没多久就从老人寄过来的日记得到了答案,贾天真已经被自家亲戚接走再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