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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掉挂机键。戚千百从外面进来,一见卢宁站在窗前,便兴高采烈地走过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比我还早到家,难得啊。”卢宁沉着地把电话放进口袋里:“嗯,今天没什么事,连姐就让我先回来了,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差不多……”戚千百接手的公司不能真的抛开不管,他最近又收拾起来,偶尔会回去一趟,处理一些事务,总算没再游手好闲。卢宁其实挺怕他这样的,因为这家伙最近……“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格外敏感。卢宁看着戚千百眯起来的眼睛,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没啊……”“是吗?”戚千百歪头往卢宁口袋那侧看一眼,走过去两步一把抱住卢宁的腰,后者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口袋里的手机就被戚千百拽出去,他一只手搂着卢宁的腰往前走,一边翻他的通话记录。“夏医生……啧啧,这备注挺亲热的嘛。”卢宁被他逼得退到落地窗前,戚千百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抱着卢宁就吻下去,细微的挣扎也都被他阻在口中。“唔……别……”卢宁想躲开,刚歪过一点的脸让戚千百掐着下巴掰回来,对方像渴了很久的旅人一般,咬住卢宁的嘴唇用力吮吸,将他吻得无法合上牙齿,舌尖被含着吮得麻木。卢宁下意识将口中的津液吞下去,舔触到戚千百的嘴唇,引发下一轮更猛烈的攻势。——自从上一次被他听到自己跟夏医生讲话,戚千百就变得神经兮兮,一接陌生人的电话他就紧张,特别是跟这位夏医生通话的时候,戚千百那副样子,恨不得把他的手机,和手机对面那位医生一起拽出来扔出窗外。但是也不能全怪戚千百……夏医生总是说些暧昧不明,又不正经的话,让戚千百听到一次他就想去打人家。“我不是让你换个医生么?为什么不听话?”戚千百用一条腿把卢宁压在落地窗上,微微仰起头,垂着视线盯住他的脸,嘴上说着这种话,手上一边撕他的衣服。卢宁看得出来,他是真有点生气,于是不再反抗,乖乖搂住戚千百的脖子。“他是专家……”卢宁仰着头任由戚千百咬自己的喉结,他上衣被撕得没剩多少布条,后背贴在玻璃窗上,从外面看,身上的纹身像幅裱起来的油画。卢宁叹息似的吐出一口气,小声道:“不能在这边。”“为什么不能,这是我家,你是我老婆,我乐意在哪儿干你就在哪儿干你。”卢宁直接整个人箍到他怀里,哼唧着蹭他的脸:“去床上嘛……快点宝贝儿,我想死你了,还有你的大——水——床——”戚千百最吃他这一套,卢宁一缠他他就特别好说话,嘴上骂骂咧咧,却听话地把卢宁扛回卧室。卢宁抱着戚千百迷迷糊糊地想,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能总让他这么吃飞醋啊,自己还总受累。戚千百突然拧了卢宁一把,不满地问:“你走神?”“嗯……舒服。”戚千百被撩拨得热血上涌:“cao……”戚千百抱着卢宁认真吻他,也有些不爽。他最近真觉得自己头顶有点绿,之前对卢宁的职业不满顶多算口头抱怨抱怨,也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但是自从他认识了那个精神病医生,戚千百就切实感觉到危机来临了!尤其他这些日子还忙得很,有时候甚至三两天见不到面……总觉得有种要看不住了的感觉。“阿乾……你看看我背上。”戚千百被卢宁懒洋洋的声音唤回神,凑过去在他唇边亲一下,然后看他背上的纹身:“怎么了?”“还看得到胎记吗?”戚千百认真地从上看到下,说道:“还是没有。”他低下头在卢宁颈后那一块突出的骨骼上亲一下,然后抓紧他的手,沿着纹身往下吻:“或许我那天晚上看错了……那个纹身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在意。”卢宁扬了扬下巴,吐出一口气:“没什么。”这件事一直让他心存疑虑,从维县回来之后,他本来想让戚千百把他的胎记拍下来给他看看,但是过了一夜之后竟然就看不到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纹身,如果真的有,早就发现了。”卢宁也不是没看过自己背后的纹身,如果真的有什么胎记,肯定会有印象。——像那样一大片胎记,纹身应该遮不住吧。卢宁嗯了一声,翻个身钻进戚千百怀里:“抽空……我想回我家一趟?”后者抱着他随口应下:“你又要回去看你妈?干脆这次把她接过来,也省得来来去去得跑,麻烦。”卢宁摇摇头:“是我在巷城的家。我要回去找点东西。”卢宁上次把宁母的头发送去做亲子鉴定,医生告诉他拿错了头发,他拿过来的标本根本是猫毛,要想下次再取样本就很难了,毕竟现在宁母头发还没长出来。抽血……有点粗暴,而且这件事他暂时不想让宁母知道,突然让对方抽血人家肯定会怀疑。现在既然从夏医生这里得到这种答案,那不如再缓一缓……卢宁觉得自己必须去确定一些事情,他想回去找找宁惊鸿的相册,看一看有没有近期的裸背照片。那天晚上之后,卢宁才突然醒悟,他以前没见过宁惊鸿,更不知道他后背上有没有纹身,有些下意识的认知扭曲了真相。“那里太危险了,不许去。”戚千百握着他的手亲一下:“录像里面没找到闯入房子的犯人,让我越发觉得不安全,他如果连监视器都能避过,说明对方有备而来,你还是不要冒这种险。”“那你陪我回去呗。”“啧……”卢宁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一下:“其实我自己回去也行,你现在这么忙。”“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单独去那个房子。”戚千百说完在卢宁鼻子上轻轻捏一下:“听见没。”“听见了——”“也不许单独跟姓夏的神经病见面。”卢宁听后想翻白眼:“人家是治疗精神病的医生,不是精神病,他是我好不容易约下来的专家,你别张口闭口说他是姓夏的。”他一向对医生律师之类的职业有种莫名的敬畏感,戚千百这样的说法让他听不太惯。戚千百就听不得卢宁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尤其这个人还刚被他列入头号(疑似)情敌,他又无端吃起飞醋。“你居然为了他教训我!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卢宁给他个后脑勺:“无聊……”“你给我转过来!”戚千百用手捏着卢宁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