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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下,一半扶起言栎的尸体,另一半人想将沈铃就地□□。沈铃早就料到,用鬼魅般的轻功迅速逃走。江沐不知身后发生的一切,满心想要打开城门。城门一开,金铃军和圣军便在于烽和刘刈的率领下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个“杀”字喊的气冲云霄。地上跪着的江清似乎是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来了些,心中只剩下想杀了江沐的念头。于是不管不顾的朝一群因为方才的突变愣怔的御林军大喊,“给我上,拿下江明风首级者,重赏!”御林军大多不明状况以为真是江沐造反,总统领又早已为江清所用,于是闻言都出手向江沐以及他身后的大军发起进攻。顾怀昔无暇顾及刚刚的状况,眼疾手快的窜到江清身边,用剑抵住他的脖颈。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还是临危不乱,用清厉的声音威胁道,“让他们全部退下,否则杀了你。”谁知江清却一反畏畏缩缩的常态,似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所以死前一定要拉上江沐似的,不为所动道,“快给我杀了江沐!”顾诀心里一顿,眼看着御林军就要包围江沐,身后的数万大军也逐渐涌了进来,场面一度极为混乱。这时,一道玄色身影远远从天而降,沈冰手中拿着诏书立于城头,不疾不徐的说道,“诸位都先停下,且听沈某宣读了圣旨,再打不迟。”他说出这话时,将内力灌注于丹田,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中。众人一听有圣旨,纷纷停下了动作。第35章继位江清看着沈冰手里的诏书,激动难耐,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了。沈冰待众人静下来跪地迎旨后,才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子江沐,德才兼备,恪守礼孝,堪当国之重任。朕今立其为太子,继皇位,承大统,钦此。”而还没来得及领旨谢恩,江清就在一边疯了似的的跳起来大喊,“不可能!你篡改圣旨!”随后又小声的嘀咕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父皇为何不立我为太子,为何,为何是你?!”他说到最后一句时,突然语调狠厉起来直直冲向江沐。虽然他手中没有武器,甚至胳膊都已经断掉,但顾诀还是拦下了他。“怀昔。”江沐朝他缓缓摇头,转而对江清说,“你联合前朝反贼谋害父皇性命,听信佞人谗言,险些害得我大郁疆土不保;为了一己私欲不念亲情,挟持亲侄儿要挟我退兵。你不忠不孝不仁,父皇若泉下有知,绝不只是会不让你继承皇位这么简单,你有何脸面在此叫嚣!”江清听着他说话,还是一副顽固不化的样子,却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在原地碎碎念着,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像是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不被父皇认同的一天。江沐继续咄咄逼人道,“二皇兄十八岁就被封楚王出宫建府,你为皇长子,今时今日却还只是个皇子。难道你以为父皇此番是想日后封你做太子不成?”江清神情麻木,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这些。几个金铃军在江沐和刘刈的示意下,轻而易举的把人制服。江沐走到顾诀身边,往城头沈冰的方向望去,向他轻轻点头致谢。毕竟若是沈家两兄弟被江清收买,事情可就不像今日这般了。而他们两人还一直站在自己这边。沈冰笑笑,一如既往的慵懒,纵身跃下城头到他两人身边,“这都是臣分内之事,希望皇上还记得当初与我和兄长的承诺。”他直接改口叫了皇上,也就是说,宏安帝已经驾崩了。江沐顿了一下,虽然已经料到会如此,但毕竟是亲生父亲,无论做再多的心里建设也还是难免会悲伤。尽管前世父皇对他猜疑至死。“朕自然还记得,二位尽管放心。”江沐道,“父皇呢?”“安公公与我家兄长正守在太上皇身边料理后事,皇上请便。”宣读圣旨本该是安公公的事,但他走的太慢,这里又容不得一刻迟缓,便只有沈冰前来了。“这些人要如何处理?”顾诀指着御林军的方向问道。金铃军和圣军、御林军从沈冰宣读圣旨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几乎静止的状态。金铃军那边是因为江沐没下命令,所以没有动作。而御林军则全是惊慌失措的连为自己辩解一句都忘了,他们方才竟意图加害新皇,助纣为虐。顾诀这么一问,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跪地向江沐扣头,“臣等只是奉统领命行事,并不知皇长子殿下有意谋反,请皇上恕罪!”江沐瞥了他们一眼,随即淡淡的开口,“朕竟不知,御林军却是奉统领之命行事的?”御林军们更加慌张了,磕头如捣蒜请求宽恕。江沐回头对刘刈道,“刘将军,将这些人暂时收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是,皇上。”刘刈道。江沐再没理会地上人的哀求,又转向沈冰道,“沈侍卫可知二皇兄身在何处?”“回皇上,楚王殿下被反贼软禁在秀鸾宫,想来兄长应当已经救出殿下了。”沈冰道。他话音刚落,宸妃怀里的小江煜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父王!”江沐等人循声望去,远处一抹淡青色的身影急急跑来,却看不清身形和样貌。等他离众人再近了些,确实能看出是江溯无疑了。他从江沐身边一阵风般的跑过,江沐甚至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二皇兄。可怜的新皇才刚登上帝位,就被亲爱的兄长无视了。江溯跑到自己儿子跟前,小江煜从宸妃怀里朝父王伸出稚嫩的小手,直直坠落到父王怀里。新鲜出炉的皇帝陛下看着皇兄和侄儿一家团聚,刚刚在心里冒尖的念头又被硬生生压了回去。等楚王殿下上上下下把儿子看了个遍,确认安全无虞后才想起来礼数的问题。他抬头看向离最近的宸妃娘娘,忙抱着儿子跪下,“宸妃娘娘恕罪,儿臣方才——”“无妨,本宫知道你担心煜儿,快起来吧。”宸妃带着淡淡的笑意和蔼说道。“谢娘娘。”江溯起身。自从生母慧嫔在江溯十岁那年病逝后,只有宸妃娘娘总是关心他,让人好好照顾他。没有了母妃在身边,他本身又是个性子寡淡的,父皇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就连封王建府也是宸妃向皇帝提及的。江溯一直对宸妃心存感激,不管她是为了给儿子铺路还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他抱着江煜回身,江沐正带着顾诀走向他,问道,“皇兄没事吧?”“我没事,江清借口有要事相商召我入宫,把我禁足在母妃生前的寝殿,并未对我做什么。”江溯道,“只是他后来又去我府上把煜儿抓走,我很担心。”他看看怀里安然无恙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