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竹马皇帝重生记、快穿之乖乖的跟我回家、穿到蛮荒搞基建、迷失新街、你的程序我包了、我的男票每天都在吃土、且待长安、逆错(H)、花火、我的猫咪男友
“这位大娘,你家小哥儿推我下水这事儿,他向我认个错,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我那玉佩需得还来。”妇人被哽了一下,强词夺理道:“谁说过是我家慧哥儿推了你,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这次小美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着站在妇人身后的慧哥儿道:“既然是你犯的错,为何让你娘挡在你身前。虽说哥儿也需相夫教子,但你既然身为男,叫一个女子挡在你面前,也未勉太过难看。”他的这话说得不徐不疾,但周围听得人却都将目光放在慧哥儿身上,刺的他使劲攥紧了手,才没落荒而逃。看他无话可说,小美人又道:“那日你推我下去之事我不再计较,但你还我玉佩。”虽说不计较了,但是这件事早就让大伙心知肚明,祁杳尘看着小美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顿觉好笑,到底是镇子上的人,见识广一些,欺负人也欺负的挑不着错处。而此时慧哥儿已经有些乱了方寸,他咬住自己的下唇,越急越说不出什么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突然喊了一句,“你是富户家的公子又怎么样,难道就能随便欺负人?”其实在他喊出来的那刻就落了下乘,小美人顿时眸光一闪,但他也不咄咄逼人,只说:“你作如此泼妇之姿,实在不妥。”“况且,不问自取是为偷,你若不拿出来,那玉佩我只当你偷了,到时候,官府判案,可不如我这般好声好气。”慧哥儿顿时面如死灰,他们乡下人,最怕的就是官府,而且玉佩确实在他身上。那日祁杳尘抱走小公子之后,玉佩就落在了河边,慧哥儿再次返回捡到了,原本他想还回去,但后来两三天一直不见人来,以为他们已经忘了。可现在,他咬了咬牙,“你都说你掉到了河里,那玉佩被冲走也不稀奇。”“确实,可我知道那玉佩现在你荷包里,我说的对吗?”小美人对他扬唇一笑,自有一番风骨。慧哥儿慌忙捂住了自己腰间的荷包,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放开手。但大家都不是瞎子,他这一番动作将他自己出卖的干净,于是大家都嚷开了。“慧哥儿,你就把人家小公子的玉佩还回去吧!”“果然又穷又贱。”“呸,被抓到了,我们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哥儿!”……说的话各种各样,慧哥儿脸色越来越难看,倒是他娘,一看情况不对劲,顿时眼珠一转,瘫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你们看我家汉子出了事,就都来看笑话,你们还是不是人,你们的良心呢?哎,我命苦啊!”她越哭越大声,站在中间的小美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顿时愣在原地。而围观的众人却都收回目光,各自去做事了,慧哥儿也拉了拉他娘,“阿娘,回去吧?”他娘还坐在地上不依不饶。祁杳尘看着小美人渐渐难看的脸色,吐出一句:“东西留下,人走吧!”慧哥儿顿时把目光向他移过来,祁杳尘对上他的视线,嘴唇动了一下。慧哥儿像是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取了玉佩丢给肖安,自己生拉硬拽把他娘带走了,那妇人不情不愿被拖带着,回头狠狠瞪了祁杳尘一眼。祁杳尘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妇人忙转过头,加快脚步跑了。这是人的眼神吗?像狼一样。这个插曲就这么结束了,祁杳尘拿起放在地上的椅子准备走,又被小美人叫住了。“你等等!”小美人哒哒几步跑过来,问道:“是你救了我?”祁杳尘点头,拿着凳椅子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怕弄脏人衣服。“就是你说自己摸样好看?”小美人绕着他转了一圈,“模样是挺好,你怎么生的这样高?”祁杳尘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他哪个问题,又听他说:“小安说你要占我便宜,是真的吗?”祁杳尘:……并不想。“小…公子,未免过于…自恋。”祁杳尘想了想,面无表情道。“你这人倒是有趣。”他说着就要从祁杳尘手里拿椅子,“我帮你。”祁杳尘伸手躲开了,“不必。”小公子又把手伸过来,“肖雨,你叫什么?”祁杳尘再次躲过他的手,“祁杳尘。”“祁哥哥,你躲什么?”小公子再次失手,眼睛一瞪,他眸子生的好看,像点了星子的湖水,纯粹又干净。祁杳尘顿时心口一紧,那句祁哥哥倒是叫得又软又甜,丝毫没有刚才怼人的气势。作者有话要说:某攻皱着眉头:“宝贝,你今天好凶!和蛋卷说的软萌完全不符!”(内心戏:这样凶巴巴怼别人,萌!!可爱!想……先不想太阳)某小受对手指:“相公,我真的很凶吗?”某攻斩钉截铁:“凶!”其实内心飘过一连串的可爱。某小受眨了眨眼,后退一步,下一刻,起跳抱住自家老公,挂在他身上,额头抵在他颈窝里。闷声闷气道:“这样还凶吗?”某攻心满意足抱住怀里软乎乎的一团,但笑不语。小剧场奉上,谢谢各位大人支持,鞠躬第7章一见钟情“你……”祁杳尘却似看透了他一般,垂眸自顾自往前走,“你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况且若落水的是其他人,我一样会救。”他的话叫小公子愣了一瞬,又忽得笑出声来,“你这人真奇怪,你救的是我,这是改不了的事实,你救不救其他人与我何干。”于是小公子趁着祁杳尘愣神的时间,自己搬了两把椅子往前跑,“我报我的恩,与你何干!”祁杳尘看他没有勉强的意思,自己倒也笑了,“你一个小哥儿,怎么这么霸道。”“你家在哪里?”小公子跑到一半又折回来,站在他面前问道,刚才他的话许是没听到。祁杳尘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好随意问一个男子的居所?”肖雨的眼睛眯了一瞬,又直勾勾看向他,“你这人怎么如此啰嗦。”祁杳尘:……他被噎了一下,只好言简意赅道:“说了你也不知道,跟着我就好。”肖安看着前面微妙的气氛,有些无措地跟在他们后面,总觉得自己跟上去不是,不跟上去也不是。他们就这么前后错开走了一路,到祁杳尘的屋子时,已经跨过了大半个村子。而此时屋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李大夫,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青灰长袍,周身气质儒雅,见到他们面上先带三分笑。“这位可是祁公子?”他问道。祁杳尘应了一声,拿过肖雨手里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