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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不能怪我们。”“哈哈,很好,……很好。”托马斯扶着脸狂笑。“……”“你变了,托马斯,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奥尔兰多眯着眼看着特别反常的托马斯。“那也是你们逼的。”“从今以后,我的事不需要你们来插手,还有……,你们加诸在小泽身上的伤,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你就为了一个宠物,让我们兄弟相仇吗?”“哈哈,这是你听过从你们嘴里最好笑的一句话,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兄弟了。”托马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说。奥尔兰多听了这话,站起身,焦虑的走来走去,他心里很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到底那一步错了。“我先上楼了,以后就请哥哥们多多关照了。”托马斯说完就走了,而奥尔兰多和桑斯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现在怎么办。”桑斯特问道。“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说完奥尔兰多也上楼去了。奥尔兰多在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到房间里,打开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几口,他又坐到沙发里,想着这几年所发生的事。很早以前,当发现开始对自己的弟弟有不同的欲望,桑斯特也是,但他们都没有捅破那张纸。但他们发现自己多年想要的人,突然就在自己的面前和别人上床,想要在那个时刻克制自己的情绪和理智,那根本就不可能啊!当自己完全清醒的时候,发现小猫已经躺在他们身下了,当时想,自己既然得不到托马斯,那就把他的爱人夺过来,哈哈,现在想想,自己当初还真是幼稚。但托马斯的车祸,把一切都给毁了,托马斯的嘱咐,成了他们的枷锁,而后,他们把托马斯的爱和恨都集中到了陆铭泽的身上。五,六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他们一开始对陆铭泽的感情也最多是欲望,可在时间的推移,他们对陆铭泽就越来越放不开,他们对陆铭泽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了,想控制他的思维也越发的明显。他不知道这到底是爱上了他,还是只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但有时为了他,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在知道托马斯第二次帮助陆铭泽逃走时,他居然完全失去理智,把托马斯打进了医院,也害得他另一只眼角膜脱落,完全变成瞎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他想要把陆铭泽抓回来,可托马斯知道后拿着刀挂着脖子上,威胁他要是把陆铭泽抓回来,他就一刀刺死自己。可他不甘心啊!在陆铭泽走后,他总感觉心里少了一块地方,有时也会发呆的看着天空,他想他了,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的生活?可对托马斯的感情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了,但他知道,他对陆铭泽的想法比托马斯强烈的多,但他也总是强调自己,他不可能会爱上自己的宠物。但他知道,自己越想放弃那个念头,反而让自己的信念一点一点地被时间吞噬,想见到陆铭泽的欲望完全被控制着。在自己快破功时,没有想到会在德国见到他,虽然他带着面具,可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在他弹奏时,所有的人都赏心悦目的听,个个都崇拜着他。他的嫉妒心在作祟,他疯狂的妒忌在场所有的人,也怨恨陆铭泽为什么要出来给所有的人弹琴,他只能给他弹。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在他心里,他想要把所有的人的耳朵割下来,但那完全不可能啊!那也只能让陆铭泽为他的行为负责了。他使用了一点计谋让陆铭泽自己过来找他,当他再次看到陆铭泽时,他那想要破坏的欲望完全控制了他的理智,他要将他变成一个知任他摆布、可以没有思想的木偶,只要听他就行。当桑斯特进来,一拳把他给打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害怕,自从陆铭泽进医院后,他一次都不敢去看他,他怕自己再次伤害他。所以他逃避在托马斯的身边,照顾托马斯,从而让自己不去想他的事。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们已经以为陆铭泽不会醒过来,托马斯也同意移植眼角膜,所以也只进而不退了。这一切以为就这样顺利的进行着,可世事难料,总有一步会出错的,陆铭泽居然清醒过来了,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他和桑斯特都选择逃避,他们把陆铭泽接回半山别墅。恢复视力后,也发现一些弊端,所以他们打算带托马斯去美国接受专业的疗养。可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会背叛他,让这一切都变得无比的糟糕。奥尔兰多又狂灌了几口酒,此时此刻才明白,这一切都错的离谱。奥尔兰多仰起头来,用手挡住眼睛,身体一抽一抽,他的心里烦躁得一把把手里的酒瓶砸到墙上,然后整个人缩在沙发上。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弥补不了在陆铭泽心里的创伤,这个世界容不得他们两个共存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第三十七章失踪“少爷,安娜不行了。”说话的正是皮特,也因为某些原因,皮特跟随了托马斯。“哦,那去看看吧!”两个人随后就下楼,前往地下室。一走进去,基本满屋子都是血腥味,托马斯皱起眉头来,“去喷些香水。”“是”皮特转过身向跟在身后的黑衣人一号点头,很快,黑衣人一号把整个刑房都喷了一遍,基本一点血腥味都没有了,只有一股薰衣草香水的味道。在他们喷香水时,托马斯到花园里和那只狮子,小松玩了一会,这时皮特告诉他,已经可以了,托马斯嘴角微微上扬,“走吧!”托马斯拍了拍小松的头,当托马斯起身走时,它也乖乖的靠着他的脚,一步接着一步,慢慢的跟上托马斯的步伐,进来刑房里,小松就安静得趴在他的脚边。托马斯看着墙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安娜,她手上用纱布缠绕得包住,那本来只剩下骨架的手掌裸露在空气中。还时不时有一滴血滴到盆子里,放个盆子就是因为不想弄脏地板,使得气味十分的恶臭,盆子里也装着不少的血,怪不得说已经快不行了。真是太便宜她了,这才第二天就不行了,他可还有很多方式没有试呢!“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安娜抬起头看着托马斯,那昏暗无神的眼里透出死气,脸色也完全没有一点血色,要是脸上有些撕裂的伤口的话,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具丧尸。“只……求……快点……让我……死。”安娜艰难的开口说话。托马斯沉思了一会,抬头诡异的笑着看着她“呵呵,既然你那么想死,那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