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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点醒了孟征,的确是像他这位客卿所说的,只要除掉孟疏尘,那家主之位,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孟长卿兄弟是嫡系血脉,他何尝不是?!就在他踌躇要不要拿这件抖出来可能会自伤颜面的事来扳倒孟疏尘的时候,派出去调查合欢宗yin修之事的下属带回来的消息,让他立即下了动手的决心。翌日,孟征命人在萧雪澜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同时发帖至兰陵城各个有声望的权贵府上,邀请他们来孟府品丹,等品丹进行到一般的时候,一名侍从进来在孟征耳边悄声说了两句,孟征脸上立即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摔碎了手中的茶盏。震惊之后,又是痛心疾首,孟征揪住了侍从的衣领,怒问道:“你此言当真?!”侍从点头如啄米,信誓旦旦道:“小人亲眼看到,绝不会有假!”孟征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跌倒在身后座位上,孟长匀装模作样过去扶他,关心道:“父亲你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冤孽啊冤孽!”孟征闭目,摇头叹息。几位权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戏弄得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之后,兰陵总督询问道:“孟仙长,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如此为难?不知我们是否能帮上忙?”“不,不用!”孟征先是果断拒绝,随后脸上做出纠结挣扎之意,叹了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道,“不是拒绝各位好意,实在是此事难以启齿。”总督道:“在场的都已经是相识多年了,孟仙长若是信得过我们,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孟长匀眼珠儿一转,附和道:“是啊父亲,这里都是您的好友,有什么事不能说?”孟征点了点头,口气是伤心中带了无可奈何,道:“这件事算来是家丑,我作为长辈,若是替他隐瞒,岂不是眼睁睁看着我早逝兄长留下的血脉走入歧途。可真处置起来,又怕旁人说我这个当叔父的挟私,所以今日邀在场的诸位替我做个见证,日后有人问起,也不至于说是我存心要为难一个晚辈。”总督道:“这是哪里的话,孟仙长处事公正,在兰陵素有贤名,谁也不会说您有什么私心,虽然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但本官可以做这个见证。”孟征欣慰道:“多谢总督大人。”随后质问刚刚那名送消息来的侍从,怒喝道,“那两个不知羞耻的现在何处?还不快带我们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统一回答两个问题,夙夙马上就会出来,等邪魅狂狷的夙夙出来,澜澜就会念起孟师弟的好,明白自己的心,然后各种追夫火葬场,夙澜修罗场剧情马上上演!34孟征故技重施,命人在萧雪澜饮食中下了暖情的药,会让人情难自制,等孟疏尘过去看他时,两人情到深处,做那等事是顺理成章。负责监视两人的侍从,亲眼看着孟疏尘进了萧雪澜的房间,算好了药性发挥的时辰,等从里面传出暧昧的声响时,就立即过来禀报给孟征。一行人被侍从领着去往萧雪澜的院子,白日里院门紧闭,门外守着两名守卫,孟征压低声音问道:“里面情形怎么样?”守卫回道:“启禀主上,属下一直守在这里,没有人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人进去过。”过来当见证人的兰陵总督被孟家这伙人神神秘秘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奇怪道:“孟仙长,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孟征在门外来回踱了两步,好像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进去,最后握拳敲掌,下了决心,对那些权贵道:“诸位,请大家来只是替我做个见证,等会无论见到什么,请诸位看在我的薄面上,万万不要将看见的内容传出去,否则我孟家今后,无颜在兰陵立足了!”听上去这么严重,有些人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犹豫还要不要过去凑这个热闹,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又不好多加置喙。总督道:“若是孟仙长为难的话,不如我等还是告退算了……”孟长匀知道这些人都是墙头草,急道:“父亲!他能做出这种丑事,你还要替他隐瞒?他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的时候,可想到孟家的颜面?”“住口!”孟征佯怒地瞪了一眼孟长匀,深呼一口气,对守卫命令道,“开门!”守卫打开了院门,领着人进了萧雪澜暂住的院子,一群人都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看孟家人这么紧张的样子,连带不知情的这些权贵都忐忑不安了起来,大气不敢喘地跟在孟征身后。他们大气不敢喘,可左侧屋中却传来了微弱又暧昧的声音,传到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清晰,有沉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rou体撞击声和听起来既像痛苦又像爽快的呻、吟声……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那些权贵都是兰陵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听见侧屋里面的动静俱是尴尬不已,不明白孟征请他们听这一出活春宫是意欲何为。兰陵总督压低了声音问孟征:“孟仙长,这里面是……?我们在这里听这个,打扰了人家,不太妥吧?”孟征心里的打算就是让孟疏尘的苟且事暴露在众目睽睽中,当机立断道:“这就是我请诸位来做的见证,来人,上去把门给我推开!”孟长匀深恨孟疏尘,主动带着人去撞门,走到门边,却听到里面好像有尖细的女声,心里闪过一丝疑虑,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细想便一脚踹开了门。侧屋屏风后面,有两个正进行到激烈之处缠在一起的身影,听到有人踹门进来,都没有停下动作,旁若无人,仍在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大战。孟长匀心里既感恶心,又觉爽快,他与孟疏尘自小不睦,嫉妒孟疏尘的修道天赋,也恨他生来就比自己地位尊崇。其实孟长匀也算个相貌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可从小只要有孟疏尘出现的地方,他就成了陪衬,他恨极孟疏尘夺走了他的光环,他现在倒要看看,一向是副自命清高样子的孟疏尘,会以怎样yin、荡的丑态暴露人前!想到这里,孟长匀面带冷笑,一脚踢翻了遮挡着春光的屏风,里面两个人这才被惊得停下了动作,立即抱着被子翻滚进床里,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怎么是你?”并不是意料之中孟疏尘和萧雪澜的脸,孟长匀看清了那两人的面容,心中惊极骇极,震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