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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抬起手想要摸摸他的小脑袋,结果葛小龙咻地一下往后平移半米,大叫,“睿哥请自重!人家从rou体到灵魂都是属于裴裴老师的!”徐睿没好气,“谁稀罕你了!过来,葛小龙狐疑地一点一点挪过来,双臂在胸前交叉呈十字,“先说好了,除了裴裴老师,我对其他男人都没有兴趣的!”“少废话!”徐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拎到身边,懊恼地磨牙,“看你这几天发愤图强,还以为你受打击过大精神失常了,现在看来,嗯哼,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呢,我就放心了。”葛小龙蹭蹭鼻子,大咧咧,“我才没受打击呢,裴裴老师被坏人伤害了,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哭鼻子去了,我当然得好好学习,以后变强去把他找回来咯。”徐睿笑开来,用力拍拍他的后背,“这才是睿哥的好小龙,懂事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揪住任宁不放,没想到……”“哼,那可不一定,”回头看一眼教室里趴在墙边睡觉的少年,葛小龙冷笑,“现在不追究,只是我不想给你惹麻烦,等高考之后……哼哼,所有伤害过裴裴老师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听出他声音里森森的杀意,徐睿大惊,“你不要惹事!”葛小龙却笑了,“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徐睿担心他年幼轻狂不知轻重,担忧,“小龙,如果裴老师知道你为他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他一定不会高兴的……”“我不会让他知道的,”葛小龙轻声道,“睿哥,你想想,如果是梁老师被人这样接二连三地伤害,还把那样的照片传到网上,你会不会恨得想要杀了他?”徐睿语塞,是的,如果有人伤害了梁霄,哪怕只是碰了他一根小指头,他都能心疼死,更何况是伤害得连这个城市都呆不下去呢?“将心比心,睿哥,”葛小龙右手握拳,捶捶自己的胸口,如同起誓般认真道,“我爱裴裴老师,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爱!所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说完,转身走回教室,目光落在任宁的背上,拳头紧紧握了起来:这个世界本末倒置黑白颠倒,很多坏人逍遥法外,但是他可以确定,伤害了裴裴老师的哪几个,他会让他们血债血偿!作者有话要说:小龙龙黑化了,呜……呜……呜……7676、长期禁欲...骆沛明开车将高容载回家中,把人从车后座抱出来,轻轻松松地进门,上了二楼,进浴室放一缸热水,正要喊高容来洗澡,一回头,发现那人已经歪在沙发上,睡过去了。摇了摇头,半跪在他沙发的下面,看着他白皙瘦削的脸颊,发现这个老男人的肤色实在谈不上健康,也许是劳累过度,总是透着病态的苍白,睫毛浓密细长,在眼底投下一抹青色的阴影。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嘴唇,低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弄,将他微干的唇濡湿,高容睡梦中觉得痒,哼哼唧唧地翻身想躲开,骆沛明顿觉乖巧,伸长双臂将人圈在怀里,继续轻轻地舔弄。“嗯……”高容终于被弄醒,揉揉眼睛,乖巧的小男人咻地一下消失了,回到骆沛明怀里的是个皱着眉头一脸不爽的容嬷嬷。骆沛明轻笑,又啄了两下,“醒了?”高容头发支棱着,茫然问,“天亮了?”骆沛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敲一下他的脑袋,“你傻了?我把热水放好了,去泡一泡再睡会舒服些,容叔,你太累了。”“哦,还好,”高容爬起来往浴室飘,刚一落地,就觉得后/庭中被扯得难受,不爽地瞥骆沛明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骆沛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笑道,“有我这个免费劳动力在家,你居然不求助!”高容任他抱到浴室,剥了衣服,躺进温暖的水中,才懒洋洋地来了一句,“我还没有没用到那个程度!”骆沛明看他嘴硬的样子,顿觉十分可爱,再看看水底那个满是吻痕的身体,通体舒爽:这是我弄出来的痕迹。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容叔,找个时间去和那个Oa说清楚吧。”高容睁开眼睛,“说什么?”“向他坦明你和我的事情,让他另觅良偶去。”高容白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哼哼,“我跟你有什么事情,大牛是个好男人,我挺喜欢……啊……”话音未落,只觉身上一疼,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骆沛明的铁手用力扣在了自己的腰上,力气之大,仿佛想要将它捏断。高容疼得受不了,叫,“沛明,你放手,啊疼……”骆沛明不为所动,冷声,“你喜欢他?”“嗯嗯,喜欢……”高容躺在水里,一时半刻也爬不出来,小腰还被他扣住了,躲都躲不开,只能扑腾着挣扎,大叫,“骆沛明你个变态给我放手!我是你养父!”“你不只是我养父,还是我的爱人,”骆沛明手上力气不减,上半身俯下来,温温柔柔地在他脖颈上吮出一个吻痕,柔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知道吗?”高容被他阴森森的气势震慑到,再加上腰部实在疼得受不了,忙不迭承诺,“是你一个人的,一个人的,沛明,放手……”“这才乖,”骆沛明力气稍缓,却不松开他,单手从高容挂在不远处的衣服中抓住手机,找到Oa的号码,拨通,放在他的耳边,“容叔,你自己跟Oa说。”高容茫然,“我说什么?”骆沛明轻笑,“你觉得呢?”“阿容?”电话那边已经接通,Oa的声音传来。高容忙赔笑,“大牛,那个……我……”“什么事情?”Oa好像在酒吧,通过手机可以听到那边嘈杂的音乐声。高容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明,他现在是Oa的男朋友,却和骆沛明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刻薄一点,骂他一句“人尽可夫”也毫不为过。骆沛明看他那犹豫的样子,嗤笑一声,拿回手机,毫无情绪地道,“王先生,我是骆沛明。”“哦,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