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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像是满怀无限柔情,再加上在眼角闪烁的点点泪光,更显得双目含情,让骆沛明爱得骨头几乎都酥了。指尖落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微微有些脂肪粒的细腻皮肤,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容叔,我知道我昨晚做下的事情凉了你的心,我也很痛苦,可是我不后悔,容叔,这辈子能够抱你一次,看一次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的样子,我已经……”“不要说了,”高容将脸埋进枕头中,凌晨的时候他是晕了过去,但是还有点破碎的意识,感觉到这个孩子后来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一遍一遍地爱抚他,有泪水落在他的胸口,一片湿凉。骆沛明怔怔看着他,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从随身包中取出按摩膏,双手贴在他的腰间,轻揉慢推,他从十多岁开始学习按摩,手艺比很多按摩师父还要专业。腰上的肌rou高度紧张了一天,此时在他的推拿下开始放松起来,高容舒服地不自觉呻/吟出声,骆沛明手指一抖,顿时力度失衡,按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悦,“你轻一点!”“对不起,”骆沛明连忙安抚他,待他终于再次舒适地浑身放松下来,才慢慢笑道,“容叔,你脾气这么差,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高容哼哼,“关你什么事?没人受得了我就一个人过,又不是养不起我自己。”骆沛明盯着他后腰上的那个伤痕,指腹划过那片黯淡丑陋的皮肤,那是当年车祸留下的痕迹,是他和骆河同生共死的见证,是在自己还未成长之际就已刻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强忍下心里撕裂的疼痛,软声,“那你养我好不好?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伺候你上床,我绝对不会嫌你脾气差……”“你有完没完?”高容腰上的疼痛缓解,瞬间满血满蓝原地复活,又是刻薄的容嬷嬷一只,咻地一下翻身爬起来怒视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我不会找家政?上床我不会找Oa?犯得上找你个强X犯?”骆沛明脸色突然变黑,咬着牙忍耐半天终于把脾气压了下去,嘲讽,“强X?撑死了也不过是和X吧?你自己的反应,自己不……”他的目光突然扫到高容的下半身,气势顿时矮了下去,“……不知道?”高容低头,发现自己竟然是身无寸缕的,不禁一阵面红耳赤,一把地抓过旁边的真丝被子遮住下半身,女王气势全开地往后一仰,倚在床头,气势汹汹地斜他一眼,“你再说一遍!”他这个姿势实在太过诱惑,一抹红色丝被堪堪遮住那撮毛发和下面的小乖乖,露出两条随意交叠的白皙大腿,上面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淤痕。骆沛明顿时觉得血脉喷张起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那灯光下泛着柔和瓷光的滑腻皮肤。“干什么?”高容一把打下他的手,“管好你的爪子!”骆沛明急促地喘息着,舔一下嘴唇“容叔……我……”“没用的东西,”高容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裤裆处,冷笑一声,“这样一副丑陋的身体都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等以后若是见到真正的美人,是不是要当场流口水?”“不!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骆沛明慌忙表白。高容抬起一只手制止他说话,“别急,现在你觉得我漂亮,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漂亮的人,正如你现在觉得你爱我,其实是因为你没有遇到你真正爱着的人。”骆沛明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容叔,你就是我真心爱的人,我不会再爱别人!”高容被他亲得一个激灵,仿佛一股电流传过,忙甩开他,“别碰我!”他这般如同甩垃圾的动作刺痛了骆沛明,维持着拉住他手的姿势,脸上的讨好表情渐渐僵硬,最终烟消云散,低头苦笑一下,涩声,“我犯的错,已经不能得到原谅了么?”“沛明,”高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觉得心疼,放柔了声音,“你想让我接受你,可是,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接受呢?你与别人的不同点在哪里?你的优势是什么呢?”骆沛明猛地抬头,怔怔看着他,眼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嘴唇微微开始颤抖起来,半晌,颤声,“你……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有机会的……我我我我还可以……”高容冷淡地哼了一声,“我可没说。”骆沛明无法自已地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辗转亲吻着,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游走,成功地挑逗起高容的兴致。两个人渐渐抱在了一起,躺倒在了小床上,狭小的休息室内只有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骆沛明非常动情,一手揽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钻进那抹红色丝被中,揉搓起他稚嫩的小乖乖。高容对骆沛明高超的手法没有丝毫抵抗力,轻哼两声,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微闭着眼睛任他揉弄,骆沛明见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养父,爱得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勾起他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来将他送上快感的巅峰。身子一颤,高容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倚着他的肩膀平息激荡的心跳。骆沛明又意犹未尽地抹两把那软下来的小东西,才放开手,伸到他的面前,展示那nongnong的液体。高容释放之后浑身无力,懒懒地斜他一眼,别过脸去,淡淡道,“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才不会浪费,”骆沛明邪恶地笑了,张开五指,仰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干净。高容躺在他的身下,看着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卷起指尖的白浊,一想到那些白浊是出自自己的身体,就觉血脉喷张,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骆沛明将指尖舔干净,看着他脸颊潮红的样子,突然内心大动,猛地扑上来,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的液体哺入他的口中。腥咸的液体一入口,高容皱起眉头就要吐出来,被骆沛明眼明手快地扣住下巴,轻轻往上一拍,“咽下去!”高容来不及反抗就被迫将液体咽了下去,还被呛得直咳,不禁勃然大怒,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腿间,将人直直地从床上踹了下去。骆沛明冷不丁被踹在要害,疼得冷汗直冒,哀嚎着捂住大腿根在地上蜷成一团,咬牙,“容叔,你想让我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