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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胡说。我不是你便宜弟弟,我甚至不想跟你做兄弟。”“这个是没有办法的。”黄晟笑笑,“命运如此。”“我不信命。”“少年,你还太年轻啊,我以前也不信命的。”肖祺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脸颊,认真地说:“以后也不用信,信我就好。”黄晟张了张嘴,想告诉他这个社会的龃龉与无奈,却又将到嘴的话都咽了下去,笑着点点头:“嗯。”“那么,”肖祺道,“回到刚才的话题,说你爱我。”黄晟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还没忘了这茬?”“说!”黄晟彻底没脾气了,无奈地看着他:“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啊。”肖祺在他额头上温柔地一吻:“我感受到了。”唉……告个白还要强求仪式感!黄晟心很累。两人吃完晚饭便窝在床上看电视,肖祺大男子主义发作,非要把黄晟抱在怀里不行,黄晟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让他抱着,半个小时后,他对人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饱暖思yin欲这句话是真理,古人诚不欺我。本来肖祺还装模作样地要照顾一下黄晟的身体,结果他抱着抱着就抱出问题来了,两人挺枪互指,场面变得十分尴尬。黄晟笑起来,将肖祺推倒,主动吻了上去。两人有了昨晚的经验,感觉更好了。做完之后,他们的身体很疲倦,精神却好得不得了,便相拥着躺在床上接吻,在彼此的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两个男人,都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擦枪走火,让滞留深山的两天过得像个春梦一般。回N城的大巴上,黄晟靠在肖祺的肩上闭目养神,跟他用同一副耳机听歌,肖祺很想目不转睛地看他一路,但周围都是同学,实在不宜太过高调,只得强忍着感情,一只手握着黄晟的手,另一只手玩手机。耳机里切到,黄晟低声嘟囔:“也不知道游戏里这几天怎么样了。”肖祺登上手机YY,一时间,无数条消息跳了出来,有亲友的例行问候,也有敌对的“例行问候”,他一条一条点过,脑中拼出一个大概的阵营形势:“合服了,夕照服的恶人很强势,龙门和马嵬驿成内线据点了,你要看吗?”黄晟睁开眼睛,往他手机上看了一眼,发现阵营沙盘竟然空前平衡,以金水—无量山为界限,红蓝分明。“凛风堡现在还是你们恶贯满盈的?武王城呢?”肖祺跟朋友问了一声,对面发了另一张图过来,上面显示武王城依然在诗酒趁年华的名下。“我想起来了,合服不会重置沙盘,”黄晟道,“不知道诗酒现在怎么样了。”“八成被打散了吧。”肖祺冷漠地说。黄晟瞥他一眼:“别这样,茶茶再怎么说也是雪姨的人,你得给雪姨面子。”“嗯。”肖祺不情愿地应了一声。黄晟知道他对茶中故旧旧怨难清,也没妄想让两人握手言和,不过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毕竟以肖祺和李雪风的交情,两家以后走动肯定少不了,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搞不好要影响兄弟感情。“我说真的,你别不往心里去,”黄晟捏了一下肖祺的脸,轻声笑道,“万一诗酒真被打散了,以茶茶的性格,非把他自己折腾疯不行,到时候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他是个神经病。”肖祺哼了一声,“李雪风审美有问题。”“环肥燕瘦,各有所好嘛。”肖祺突然笑起来,附在黄晟耳边,压低声音笑:“你是环还是燕?”“都不是,我是武则天!”黄晟呲牙,说完忽地又改口,“呸呸呸!老子是男的!你大爷的!是不是欠揍?”肖祺得意地笑了起来,将手机屏幕亮给他看:“你放心吧,诗酒没被打散。”黄晟接过他的手机,仔细看着上面他朋友发过来的聊天记录,说诗酒被酆都收割了半个月,元气大伤,白衣还算念及一点旧情,没有趁机赶尽杀绝,茶中故旧承了白衣这个人情,在贴吧发了个停战协议,交出指挥权,专心发展帮会去了。“我靠,”黄晟皱眉,“茶茶是什么性格的人,让他去发停战协议,简直比打散帮会的羞辱更严重吧。”“他是成年人,自然懂得取舍,”肖祺漠然地说,“既然选择向白衣低头,那就说明在他眼里,帮会比个人尊严更重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该考虑一下怎么安抚雪姨了,”黄晟歪头往窗外看去,透过窗玻璃,看着另一辆大巴的车屁股,坏笑道,“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茶茶这段时间的经历了,我很期待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蓝颜。”肖祺拧了一下黄晟的鼻头:“你啊,唯恐天下不乱。”黄晟笑起来,他虽然嘴上一直规劝肖祺和茶中故旧打好关系,但说实话,当初茶中故旧一招离间计挑散了他的帮会,这个痛还是记忆犹新的,只不过他不是肖祺那样单纯的中二病,处理起虚拟世界的恩怨情仇比肖祺要社会多了。大巴跑了六个小时才终于回到学校,N城艳阳高照,温度直逼40度,这群刚刚走出大山的学生一下车就被热傻了。肖祺脱掉外套,将两个人的箱子拖下车,一回头,看到黄晟不知道在跟谁微信聊天,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来,心情明显没有在车上轻松了。他伸手遮在黄晟头顶:“不怕晒?”黄晟瞥一眼他的手掌,笑道:“这不有你挡着呢么?”“走吧,我送你回宿舍?”“黄晟!”夏教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黄晟回头:“哎,什么事啊?”“你先别急着走,来把这些标本搬到储藏间。”夏教授指指地上好几个巨大无比的箱子。黄晟看一眼,登时两眼发黑。“我来搬吧。”肖祺挽起衬衣袖子。两人把大箱子搬到储藏间,一一登记好,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大汗,肖祺一只手搭在黄晟肩上,抹一把额头的汗水,低声道:“他总是使唤你。”“我是他的亲传弟子啊。”黄晟任劳任怨。肖祺冷哼:“我还是你亲传弟子呢。”“我跟你这样的逆徒不一样!”黄晟无情地指责,“身为亲传弟子,却见师父一次杀师父一次,你可真是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啊。”肖祺被骂了也不恼,甚至还有点小得意,积极承认错误:“我以后不这样了。”“哟呵,不错啊。”黄晟斜眼,心里却在紧张地揣测:认错态度如此积极,该不会是有什么套路吧?果然,肖祺附在他的耳边,慢悠悠地说:“以后是见一次,干一次。”黄晟哼了一声,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