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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除了他陆锦书以外,似乎没有其他人。仔细想想也是,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将他陆锦书和其他被抓来的修士放在一起。只是,陆锦书想要用神识查探这四周的情况,却发现他的神识被阻隔了。看来对方也在此处设下了阵法,对他陆锦书会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虽说不知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陆锦书能够明确的感觉到,对方的目的确确实实就是他陆锦书。只是,他并不明白,对方打自己主意的企图到底是什么。但这件事竟是被沈亭给料中了,陆锦书竟是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如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魔修的目标。一想到沈亭,陆锦书脑中立即浮现了沈亭被云牙子所伤的情景。他抿了抿唇,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挣脱这所谓的缚仙索。也不知沈亭现在如何了,虽说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陆锦书还是怕他出什么事。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谨慎得多,看来是已经谋划已久。他如今被困在此地,沈亭定是会想办法寻来……陆锦书又是挣扎了一下,这状况压根就没办法里应外合……他稍稍能活动的手指不禁捏出一个法诀,将自己本命法宝祭出,便是想要斩断那所谓的缚仙索。可让人惊奇的是,那缚仙索竟是丝毫都不为之所动。“……”陆锦书。几次尝试未果之后,陆锦书也只能放弃要用本命法宝斩断这缚仙索的想法了。只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沈亭来犯险。——要知道那魔修和云牙子究竟将陆锦书带到了什么地方,沈亭定是寻不到的。所幸云牙子他们并未察觉,雁初的烈火玄鸟是一对,自然也没有将雁初放在眼里。要不然,他们在离开之时,为了不让雁初寻到他们的所在之地,定是会将雁初以及烈火玄鸟给除掉。翠玄子心底也想知道这些魔修到底在谋划什么,谁也不知道云牙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和魔修勾结在了一起。只不过,道那烈火玄鸟能够寻到他们所在之地,翠玄子那也是半信半疑。但眼下除了相信雁初,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寻到那些魔修所在之地。只听翠玄子这时问道,“你们这人这般去寻,就算是寻到了又如何,单凭这几人,怎可能从魔修手中救出那些元婴修士?”若真的想要救出那些元婴修士,就这个状况,就和送死差不多。沈亭和雁初听翠玄子这般一问,纷纷都转过眸子来看着翠玄子,只听沈亭在这时道,“我与雁师兄此番前去,是想看看那些元婴修士如今是否安全。”听他这话的意思,应当就是他与雁初暂时不打算救出那些被抓住的元婴修士。沈亭已经和雁初商量好了,他们二人这样前去,定是不可能救得出他们,但是,沈亭想要知道,这些魔修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也就只有这样,才好作出应对的方法。他们将那些元婴修士和陆锦书抓走,一定有其他意图,必须要弄清楚才行。翠玄子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时商量好的,听他们这般一道,他看向沈亭,道,“你们想要里应外合,知道那些魔修的目的?”他稍作停顿了一下,又是道,“就算是你们打着这般目的又如何?你们如何能够里应外合?又怎么能够确定那些元婴修士是否还活着?”若真的能找到那些魔修盘踞之地,倒不如让他潜入到那之中,将里头查探一番。再不济,若是被发现了,他还能够从那之中逃脱。若是沈亭和雁初,那就是必死无疑了。翠玄子这般道的确没说错,但是雁初与顾白锦所修的双修之法可千里传音,只要顾白锦活着,雁初便是能够与他进行传音。鲜少有修士会与自己的双修伴侣修顶阶的功法,因此也没几人知道,修了顶阶的双修功法会有怎样的能耐。“我与沈师弟有应对之法,前辈不必担心。”雁初回道。这二人倒是什么也不说,让翠玄子不禁抬眸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翠玄子也不傻,自是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沈亭与雁初并未完全的信任他。毕竟他此前和云牙子一同从云莱出来,谁也不知道此前他们二人上演的是不是所谓的苦rou计。见他们二人怀疑自己,翠玄子自然是气极。但仔细想想,若是自己,定然也会有如此怀疑,这气归气,也没法怨他们二人。沈亭他们一行人赶了许久的路,只见眼前一片连绵不断的群山,这郁郁葱葱、层峦叠嶂,山峰连绵起伏很是壮观。听得那烈火玄鸟发出一声尖利有些刺耳的鸟鸣声,沈亭还未反应过来这时何意思,却见那烈火玄鸟忽的扑翅转入了那山峦之中。沈亭转过眸子看向雁初,却听雁初道,“走罢。”他们赶路如此之久,第一次见那烈火玄鸟有如此的反应,显然那烈火玄鸟察觉到了什么在这层层山峦之中。沈亭自是跟上那烈火玄鸟。他们三人随着那烈火玄鸟降到了一处山林之中,四周尽是林木,在这林木之中,一眼望去,竟是见不到边际。这时烈火玄鸟噗通的一声,化作了此前那红衣孩童。“云烈,可是这儿了?”雁初紧随其后,落在红衣孩童身边,便是问了一句。云烈正是这红衣孩童的名讳,听得雁初的问话,红衣孩童仰起自己的小脑袋,道,“倒也不是,前边有阵法结界,贸然靠近会被发现。此地距离已经很近了,大抵也就是差一百余里。”沈亭听到之后,回道,“那从此处步行前去正正好,以免打草惊蛇。”雁初颔了颔首,也是赞同沈亭所说。这两个小子都已经决定了,翠玄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陆锦书在此处还在想这缚仙索到底是有什么法子可以挣脱开,这苦想了如此之久都未想出个法子来。看来他还得认命,道这缚仙索的确厉害。在此处过了几日,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段时间,他尝试了很多法子,都没有成功。只见他缓了一口气,似乎是放弃挣扎了。明知那些家伙将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但是陆锦书此时出奇的平静,倒也没有半点慌乱。他甚至脑子里还能想到,这缚仙索如此厉害,用在沈亭身上,沈亭定是只能服服帖帖的被他拆吃入腹。正当他这般想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尖锐的鸟鸣,短暂而又急促,只是叫了那么一声,便是转瞬即逝。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竟是让他一惊。尽管四周在这一刹那又是归入了平静,但陆锦书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只听他问,“什么人?”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