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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她的身体。发现她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液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如果硬要分离对中毒者也会有严重的后果,甚至会要了中毒者的命。分离不成倒让毒素极速攻心毙命。但长居体内毒性随时可能会发作,如一座潜伏起来的火山。总之去除毒液不易过长。“熙儿,本尊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的。”魔尊用手抚过筱熙额头上的碎发,他这样冷漠的神,也会有这么温柔细腻的时候吗?可惜筱熙昏迷不醒,否则她也会被感动到的。如果现在还有一颗上古神药的话,现在也不用那么发愁,这毒可以随时解除。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假设,现实是需要勇气去面对的。魔尊在殿堂正为筱熙的毒而忧虑,这时,殿外有人喧哗。正把深思中的魔尊吵醒,他凝眉问道身边的侍者:“外面谁人喧哗!”语气中显出一种怒意。侍者不敢怠慢忙回答道:“回尊王陛下,外面的是月长老。”“月无残!让他来见我。”月无残,风尘仆仆的来见魔尊。在他一向冷静的俊容上,显出几分焦虑与疲惫。看那气色不是很好,魔尊眼中闪出一抹阴郁,不祥的预感已经袭上。“臣月无残,拜见尊王陛下。”月无残见到魔尊先行以大礼,然后恭敬的尊称。“魔界出事了?”魔尊还没等他说明来历,先把自己的猜测迫不及待的说出来。“嗯!”月无残的表情一直很严肃,带着他说话的语气都沉重下来,看来是出大事了。“什么事?”魔尊没有舒展的眉,在他的眉心处豁开一道深沟。“王,我魔界被五界围困。现在孤立无援。”月无残把那紧急的情况说给魔尊听。“五界?妖界也造反了?”魔尊挑眉问道。“是!”“扶狄呢?”魔尊有些怒意,双眸中放出寒光。“他早已离开魔界,是臣失职。”说罢,月无残跪倒准备受罚。“本尊是应该罚你,不过现在大敌当前,暂且先饶了你。”“神界,与五界并未有过多的交集。万年前也只不过是迫于压力才要出头。这时,一直销声匿迹的那些神是为何而来?莫非。”他没有说出来,便停顿不说,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感觉如果稍一用力扶手就会被他掰掉、捏碎。那个原因他当然已经猜出,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来的那么快。“神界为首的是谁?”魔尊问道。“只有凤凰一族。”月无残说道。“果然如此!”魔尊早已洞悉一切。运筹帷幄之中就可以知晓天下。“王,那您的意下如何?”月无残迫切的问道。“本尊,这里走不开。一切就交由你全权处理吧。”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他把江山托付给他的臣子,江山在他的面前不过如此。或者是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比江山还要重要的东西。“请王三思,收回承诺。魔界历经千年不易。”月无残叩头力荐,他是最不希望辛苦建立的国界就这样腹水东流。魔尊并未理睬他的恳求,依旧决然而去。在他们谈话时,筱熙就站在后殿,他们说话的内容她听得真真的。她不是石头做的心,当然也会心动。真的是为了她吗?和以前魔尊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改变他的初衷,而对自己的态度改变那么多?第八十九章以命要挟筱熙的脑海里一直回绕着魔尊的那句话。是真正走进她内心的,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窝心的话,至少她没有听到过。她现在想的更加多,魔尊如果还是那样对她,筱熙现在也不会那么为难,她该恨也会恨得纯粹些。可是他偏偏却对自己有了另一种态度,简直和以前的感觉是背道而驰。她是应该欣慰呢,还是更加的纠结。生活总不会是一番风顺的,她不想魔尊为了自己放弃什么,她不想欠他人情。但是她也很欣慰魔尊能这样做,是很矛盾的两种心理。人就是一种矛盾体,本来很喜欢这样,可又受良心上的谴责。左右不能。“你当真不回魔界吗?”筱熙问着正向他走过来的魔尊。“你怎么知道是本尊。”魔尊有意的岔开话题,避而不答。“和你相处这么多天,你的脚步声也能听出一二的。你的脚步沉而有力,但频率很乱,时慢时快。看来是有心事。”筱熙说道。“哈。”魔尊笑了一声。“你笑什么?”筱熙差异的问道,似乎她可从没没有听过他的笑声,感觉有些陌生。“好久没有听到你说的这么多话了。一时很开心,所以就忍不住笑了声。”魔尊回答道。“那如果是我看到现在的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我会捧腹大笑的。我更加没见过现在的尊王陛下,会这样有亲和力。感觉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筱熙的伶牙俐齿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确实是。本尊说原来就是这个样的,你相信吗?”时光荏苒,改变了很多。留给人最初的印象也开始模糊。原来的样子、原来的天性再一次次接受的打击、成长中被磨灭。刚出世时是一种青涩的单纯,时间久了那种单纯都被现实锤炼得如此的沧桑,放弃了最初的感觉。时光的痕迹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印记,可在他的心里刻出千仓百孔的印痕。他说的对,从前的他不是这样冷漠,也非常有亲和力,只是没有人愿意与他这样的魔站在一处。直到她认识了凰女一个愿意与他分享一切的生灵。可那不过是一场梦,从一场美梦到噩梦的过程。梦终究会醒,醒来的残酷让他失去了最初的样子。成长变成了痛苦,所以他的性格也开始变得沉闷起来,不愿再轻易释放出任何的感情,那些过去轻易流出的情感,他都深埋在内心之中,不愿碰触。用外表的冷漠去麻醉自己的痛,去装作自己并不在乎,其实他是最在乎这些的,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直到筱熙的出现,一步步把他尘封的内心打开,他才慢慢的接受开始的转变,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这种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易。要经历一段很长很痛的过程。究竟折磨了几世,多长的时间,他大概都数不清了。围剿魔界的战役被打响,筱熙不知道那边的战役如何?但是那一天月无残亲自找到了她。“凤姑娘,月某这样称呼你,是否有些唐突?”月无残依然是温文尔雅,但语气中却少了那种该有的温度,而用一种机械的冰冷对她说话,似乎他是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这种感觉让筱熙很难受。“月长老,您客气了。筱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在您的口里称不上姑娘的称呼。您就直呼我姓名吧?”筱熙虽然看不到站在面前的人,但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一种冷漠与疏离,还隐隐的有些厌恶。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把所有的负面情感给